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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高热里醒了过来。 安宁正以惹人遐想的姿态半趴跪在苏澈身上,一对上他那双迷蒙的眸子,她瞬间便羞红了脸。 “你……自己起来吧……我给你端水吃药……” 待到把水杯递到苏澈口边,安宁发现这个半靠在床头的男人明显还不太清醒,他用直勾勾的眼神毫不避忌的追逐着自己的身影,完全不知收敛。 安宁垂了垂眼睫,避开苏澈直白的目光,把药丸塞进他嘴里。 “呐,水杯自己拿着。” 话音刚落,苏澈就像故意似的,把那杯水洒了自己一身。 安宁:“……” 好想骂人。 安宁咬牙克制着自己。 她气鼓鼓的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干净的睡衣甩在苏澈身上,谁知苏澈只是摇了摇头,口齿不清的呢喃了一句“冷”,便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仿佛在等着安宁出手帮他更衣。 何止是想骂人,安宁简直想照着苏澈那张俊脸来上一巴掌。 再然后,安宁发现那杯水让苏澈湿了个彻彻底底,何止是衣服,就连睡裤……乃至内裤……都无一幸免…… 作品 甜宠百分百 - 16.带动着她上下摩挲起自己的玉茎 微 内容 苏澈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打量着安宁,又重复了一句“好冷”,穿着那身湿透的衣服转身就想往被窝里钻。 “等等……” 安宁拽住了他。在那个瞬间,她早已分不出苏澈是故意还是无意,也分不出这是不是请君入瓮的苦肉计,但她知道对上苏澈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自己只能无计可施,一败涂地。 安宁解开他睡衣扣子的手有些发抖,这个当下她离他这么近,苏澈滚烫的呼吸擦碰着她的脸颊,又悄然钻进她的领口。明明主动的是她,却让她产生了自己正在被苏澈调戏的错觉。 她的指尖寒凉,他的胸膛滚烫。褪去了那件湿漉漉的睡衣,男人精健的身体在灯光下一览无余,苏澈那身刚阳的线条和小腹间依稀可辨的人鱼线,让安宁脸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粉。 待到扯下他内裤的瞬间,苏澈股间勃发的性器“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在她面前晃悠悠的轻颤着,叫安宁简直不知道该如何编排自己慌乱的目光。 他的性器颜色新鲜而干净,可是那骇人的长度和尺寸,处处透露着让人望而生畏的雄性伟岸。 安宁只觉得脸上象是着了火。 就在不久前,这粗拙的事物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过,惹得她唇齿间逸出颤栗的音符。 自己的身体……怎么可能容纳得下这可怕的凶刃? 她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手忙脚乱的帮苏澈换着衣服。直到苏澈不舒服的“哼”了一声,安宁才发现内裤勒着他那勃起的肉棒,半个蘑菇头露在了外面。 安宁怔了半晌,窘得想哭。 可是发着烧的苏澈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半靠着床头,目光依然直勾勾的挂在她身上,半点都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 她咬着唇和他僵持了半天,最后在苏澈坚持的眼光中败下阵来。 安宁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握着他的性器,想将这不安分的东西塞回它原本该待的地方。 他的凶刃滚烫而炙热,烫到她几乎握不住。 没想到懒了半天的苏澈此刻突然伸出手来,将她的手紧紧包住梓桉。她握着他的性器,而他却不让她逃离。 “苏澈……你……” 话音未落,男人用指节修长的手包裹着她,带动着她上下摩挲起自己的性器。 “嗡”的一声轰然巨响,安宁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 她半跪在他腿间,一手撑在床上支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却被迫握着那滚烫的肉棒, 阳具上的青筋在掌缝间清晰可辨。 苏澈一只手引导着安宁的手做往复的摩擦运动,另一只手则绕过她的颈脖,将她拽向了自己。 他先是蜻蜓点水般试探性的吻了她,而后忘情的投入其中。 湿濡的气息在唇齿间交换,一边是他不容推却的吻,另一边是自己愈加滑腻的掌心。 马眼间渗出的前列腺液沾了安宁满手,他带动着她摩擦着自己的玉茎,安抚着饱胀的龟头和滚圆的睾丸,他教她用手指揉捏拉扯着自己的囊袋,又让她用拇指和中食指围绕玉茎上下摩擦,直至他的胸口起起伏伏,呼吸愈加灼热。 安宁的脸烧得通红,甚至比苏澈这个病人还要嫣红上几分。 她第一次在掌间感受着男人的勃发,而他那舒服又享受的闷哼声象是蛊惑的魅音钻入她的耳,让她愈发的羞耻难当。 最后一声长长的叹息,他在她掌间喷发,将白浊的液体射了她满手满身。 滚烫的精华顺着安宁的睡裙落下,甚至在她无意间露出的光洁大腿上也沾染了几滴。 安宁手足无措的抽回手,转身将自己关进了浴室。 清透的水一泻而下,冲洗去了掌间的淫液,安宁打量着梳妆镜中满脸飞霞的自己,羞得无地自容。 好心好意帮给他喂药……结果他竟然…… 苏澈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混蛋!再也不想管他了! 海棠文化在线文学城 虽然烧得有点神情恍惚,苏澈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是只要一对上安宁,他就把“点到即止”、“见好就收”忘到了天涯海角。 克制不住的想要触碰她,也克制不住的想要她的触碰。 明明因为发烧而头昏脑涨,可是安宁指尖冰凉而滑腻的触感依然残存在肌肤之上,苏澈回味着她的手指赋予的快感,嘴角噙着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个迷迷糊糊的黑夜过去。 东方既白时,一声轻轻的门响将苏澈和他的梦留在了暖意融融的室内。一夜未眠的安宁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抬头望了望天上铺陈的浓云和晦暗的晨曦,一脚踏入了渐起的秋风之中。 又一个昏沉阴暗的白天降临。 苏澈孤身一人腰酸骨痛的瘫软在床,在或深或浅的梦魇里辗转挣扎,他口干舌燥的喊着安宁的名字,可是除了不断漫散的回音,他一无所得。 他在惊惧和疑虑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在恍神间沉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