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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萌深海豚:保守估计……一个亿?” “狄美星少年:楼上,你在开玩笑吗?太小看古地球时代的遗产价值了,只一个残缺的单品就不止这个数字。” “可乐宝:王储爸爸,快来抢钱啊!@海登·朗曼” “肉宝家的小丫鬟:大大千万要先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微博上关于古地球收藏品的热议络绎不绝,许多人甚至找出了一些内部拍卖的资料,力证古地球收藏品价格不凡,越发地为整个苏潭的记叙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而微博之下,这一天从古飞船遗址中出来众多入内勘探的人员精神疲惫,消耗极大,几乎每个人都是拖沓着脚步匆匆从里面走出来。 纵然神情有些狼狈累极,但是苏潭细心注意到那个一早险些和安德烈·杨吵了一架的大汉脸上,表情有些异动。 对方走出舱门口的时候,狠狠抹了一把额上的热汗,极力装作平静如常的样子,却是掩饰不住自己眼角眉梢的兴奋和喜意。 显然,他今日在里面收获颇丰。 这些人熬心熬力、拼死拼活地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整整三个月,所为的就是今天这样的日子。 他们今天的收获,已经彻底让这三个月苦心熬力的时间值了! 一时间,就如同微博上所预料的那样,巨大的财富牢牢攫获住了对方这群团队的心思,彻底让他们像是戒备的刺猬一样,重重警惕凶恶地竖起了所有的敌意。 按照梅教授的吩咐,待在古飞船遗址外采集土样的苏潭和安明亮,就成为了这群人敌视的对象。 彪形大汉凶神恶煞地狠狠警告,瞥了两人一眼,轻蔑地从两人身边离开,让正拿着刷子采集土样、一脸灰头土脸的安明亮悲愤不已。 “你看看他们!” 看着对方匆然离去的背影,安明亮怒气冲冲地低声嘟囔了一句,满心都是愤慨。 “关我们什么事啊?” 他们这群从帝都来的师生们,已经尽量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将活动的范围圈进在营地和古飞船遗址附近。 单单做的任务,也只是最普通的收集土样和岩石样本,采集古飞船的外貌和表层数据,这样低调的研究可以说是彻底向所有人表露了他们的态度,作出了显而易见的让步。 就连最严谨方正的梅教授,也温声提醒季长安,嘱咐学生们暂避锋芒,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像他们这样的专业学者和院系尚且如此,其他停留在百慕大的弱小势力更是心中忐忑,在狭小驻扎的帐篷营地里谨言慎行起来。 就算是这样低调的做派,非但没有换来对方的尊重,反而让势力强大的几家公司和探测团队越发不将他们放在了眼里。 苏潭温言安慰一句,“师兄,不要管他们。” 听到这句暖心温润的安抚,安明亮郁郁难平地嘟囔抱怨了几句,最终还是压下了不忿的情绪,继续同他一起采集手头的样本。 但是没想到,随着走出古飞船舱门的探险者越来越多,他们所在的位置也随之越发惹眼起来。 无数藏着心情和喜悦的探险者团队,都各自警惕和防备地望着他们,缄默地封住了口,什么话也不肯说,齐齐默契地纵身离开。 有些人身上染着浓厚的血腥味,甚至故意在他们面前靠近走了过去,用刺激的血腥味隐隐警示他们不要随意在营地里乱说话。 这样防备和威胁的姿态,不光是让安明亮面上厌烦,更是也让苏潭的神色冷了起来。 他沉静地望了那群故意示威离开的探险者团队一眼,对身旁按耐不住满心愤慨的安明亮淡然地说道:“师兄,我们换个地方吧。” 两人快速地收拾好东西,又换到了古飞船的背面采集土样。 百慕大这里的气候十分奇异,白天烈日高照,燥热的厉害,热气浊浪翻滚,扑在人的面上近乎产生灼烧的感觉。 而晚上,有时候又会惊奇地温度猛然在后半夜骤降,赤膊出门也会被冷得发颤。 干涸的土地中,更是没有一丝的水分,如同一片最枯燥的散沙,让梅教授起了采集研究的想法。 所以,苏潭和安明亮两人动作认真,细致地取了地上不同深度的土质,分门别类地装进单独的采集瓶中,带回去作进一步的研究分析。 而古飞船遗址的背面,恰好远离了古飞船的舱门入口,彻底解决了他们先前被敌视警戒的境况,沉浸安然的气氛都让两个人觉得轻松了许多。 “再采集一瓶。”安明亮数着装好的采集瓶,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松懈的笑容。 苏潭轻笑着点头应下,听从他的指挥。 却是不曾想,正当两个人专心致志地采集最后一瓶的土样时,背靠的古飞船骤然发出一声沉闷陈旧的响声,像是年久失修的老门终于被艰难地吱哟推开。 严丝合拢的古飞船腹舱底部,竟是出乎意外地露出一点缝隙,随即一道隐蔽的暗门从内打开。 正在采土的苏潭和安明亮都是一愣,呼吸猛然紧绷了起来,就连手上铲了一半的土样也顾不上,全然睁大了眼睛警醒地向着那处看去。 只见,一个身形颀长利落的男人倏然走了出来。 不期然撞上古飞船背侧的两个人,那个男人扬起眉梢,露出了一点意外。他矫健利落的步伐却是不停,从容地向着外面走来。 只在路过两人身边的时候,一道亮闪闪的东西忽然被那人取出,修长有力的手指微动,就随意地抛到了苏潭的怀里。 沉甸甸的分量,霎时间让苏潭怀里一沉,和安明亮下意识地低头往下看。 只见,那竟是一座镶满了宝石的璀璨王冠。 虽是因为岁月和时间的缘故蒙尘,宝石的光泽略显黯淡,但是大如指节的各色宝石和纯金沉重的底座,显然昭示了这个古地球时代藏品的名贵。 当下间,安明亮就禁不住屏住了呼吸。 他心头掀起了狂澜,万分震愕地急急抬头,却是早已不见那个颀长利落的男人背影,只剩下眼前抱在苏潭怀里沉甸甸的王冠提醒着他那个人的存在。 安明亮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满心震撼和疑问。“他、他给我们这么贵重的王冠做什么?” 这样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