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关系(二)
兄妹关系(二)
大概是夏初的某个双休,司淳突然给他发消息,让他过去一趟。 去干嘛,没说,只说让他快点。 司朔推开妹妹房门的时候,听见最里面的大床上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喘息呻吟出于对司淳隐私的考虑,他第一时间就把门关上反锁,才走近了看 蓬松柔软的大床上,小姑娘侧躺着,两腿之间夹着一个等身的玩偶抱枕,她脸色微微泛着潮红,声音就是从旁边的平板里发出来的在放着av,男人的性器被女人坐在屁股下吞吐,搂在一起边接吻边抽插。 他人都麻了,眼睁睁看着司淳夹着抱枕不住地磨蹭下体,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地、毫不回避地。 从小到大,司淳胡闹过多少次不胜枚举。就算她言语戏弄他,甚至是身体上的猥亵,他都觉得稀松平常,打心底里明白是她会干得出来的事但像这种,明目张胆在他面前自慰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但司淳看见他以后,即刻放弃了怀里的抱枕,她坐起来,抱住他的腰,表情天真又无邪,像以前无数次向他提各种无理要求时那样,这东西一点也不好玩儿,还是哥你更好玩儿一点。 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笑得又娇又媚她要他跟她玩。 圈子里评司淳这个人,都道她是众星捧月的富贵花,为人处世最大的特点是乖张无畏。司朔和她一起长大,知道她骨子里的反叛,再有,风风火火的、带点儿匪气。 许多人谈及司淳,都会顺便带一带她的养兄。 寡淡如水,好脾气到没脾气,被司淳养的很白,五官若玉;司淳的跟班和掌中宝,每次见了人都是一样的微笑。 一个兄长,被别人戏称是自己妹妹的掌中宝,何其荒谬但事实就是如此,司淳喜怒无常,但对于自己最喜欢的哥哥却总是笑,她一面享受司朔的顺从和宠爱,一面护他护得要命,好像司朔离了她就不能活一样。 如此畸态的亲缘关系,从司朔来到司家那一刻就开始了。 六岁以前,司朔不过是桦城某所孤儿院的一个没人要的小孩,有自己的编号和叠字的小名,连一个正经的姓都没有因为还存在被领养的可能,院里的老师跟他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有人来领走你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司淳跟着爸妈来孤儿院做慈善,园长妈妈让所有人都出来,站成两排,请这大慈善家的宝贝女儿挑几个暂时的玩伴。 他当时怯生生地,站在队伍最后面,司淳看每一个小朋友都不喜欢,独独到了他这里,走近几步,拉着他的裤子就不松手了。 他最好看,我要跟他玩儿。 他是凭这张脸得她高看一眼的。 再后来,像做梦一样,司荣和关雅秋结束了捐赠环节,要带走女儿时,司淳非要父母把他也带走。 我想要一个哥哥,爸爸,我想让他做我的哥哥嘛。 怎么可能呢,收养是很重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女孩儿的两句话,就把他领走呢当时孤儿院的所有人,不外乎都是这样的想法。 但谁能想到司荣娇纵女儿至此或许是因为妻子左右不能再生了,也早有给女儿找个玩伴的想法。这衣着华贵的夫妻俩,竟然真的同意收养女儿手里攥着的小男孩儿。 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姓,名字也是司淳翻字典随手指的。 这么多年了,司淳对他的喜爱一如当年在孤儿院初见时那样,但 她喜欢他的眼睛和鼻子,喜欢他的腿和手,说好看不够,还要上手摸一摸。她不许司家任何人当着她的面对他不好,否则全家上上下下都要遭殃。她在外头总是护着他,但又背地里玩弄他、羞辱他。 她抬举他,像抬举一只合心意的宠物。如果有一天这宠物不听话了,或是不漂亮了,那么色衰爱弛,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都将灰飞烟灭。 司朔不傻,他一直比谁都清楚。 他心里没有一丝怨怼,知道人要得到什么,就总要失去什么的更何况,他对司淳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她从未逼迫他啊,每次都是撒撒娇罢了,偶尔语气稍冷漠一些,但过后依然像以前一样对他好。 司淳的玩,就是叫他躺在床上,自己坐在他身上,用只剩一条内裤的下体磨蹭他微微勃起的阴茎。 妹妹每次都玩的很开心,内裤湿的一塌糊涂她只要一那样笑,说哥,来我房间吧。他就知道她要干嘛了。 司朔上高三,高瘦白净,对于男女之事不说精通,但也隐隐约约明白一些。他不知道司淳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但他从来没拒绝过她任何要求,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司朔上了楼就洗澡,用司淳给他买的,她最喜欢的那款浴盐因为妹妹不喜欢等人,她说要他吃完饭洗过澡就去,就是说等她回房就要看到他。 进去不用敲门,是司淳给哥哥的特权,他看见妹妹光着脚跑过来,洗过澡以后微潮香润的身子拱进他怀里,娇小一只,仰着头亲在他喉结上。 哥你身上好香啊,我喜欢这个味道。 她拉着他站到那台镜子前,哥你先别动,我买了样东西,想给你试试。 司朔于是果真一动不动,从镜子里看司淳翻箱倒柜,拿了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出来,上面印着让人看不懂的日文。 司淳格外喜欢她哥这副温顺懵懂的样子,她当着他的面把那个东西拆开乳胶状的白色不规则物体,被司淳随意揉捏了两下。 飞机杯。司朔喉结滚动一下,眼里有微微的震颤。 但司淳笑得好高兴,薛游他们上周出国玩儿,我托他们捎的。哥,听说这个舒服的要命哦,你试给我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