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大安王朝易主的那天,江婉月被囚禁在永宁宫里,沈千衡残暴地剥了她的衣服,将她赤裸裸地绑在床上,门外又派了众多将士守着,她哪也去不了。

    听着外面那些敌军庆贺大胜的欢闹声,婉月难过的闭上眼。

    那些欢闹声,一直持续到深夜才停。

    停了没多久,外面传来守卫们恭恭敬敬的声音:见过太子殿下!

    是啊,太子。

    那个两年前被当作两国联姻工具人一样,送进大安王朝的最不受宠皇子,竟然是敌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

    雕花刻叶的宫门被推开,屋里昏暗沉冷,连一束光都没有。

    门一开,清凛的月光便照进来。

    一室冷光。

    庆贺大胜的筵席上,沈千衡饮酒过量,此刻酒劲上头,他眼睛赤红着。

    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让那些守卫都撤到宫外去,然后将宫门紧紧关闭,转身向床边走去。

    黑暗中,他形如鬼魅般走来。

    床榻颤了一瞬,婉月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带着冲天酒气在自己身边坐下。

    她语带哀求,沈千衡,如今你想要的权利名望都得到了,放我离开。

    可沈千衡却忽然起身,点燃一盏烛灯,待到烛火开始跳跃,他转过身逼近江婉月,掐着她下颚,凛声问:你说什么?

    婉月被他盯得心头一紧,艰难的泣声说道:大安王朝已经是你和你父王的了,放我离开吧。我手无缚鸡之力,也没能力回来寻仇,今后你定可安枕无忧

    忧字的话音未落,沈千衡掐着她下颚的手却突然用力,恶劣地说,阿月,你又在做梦了?没关系,我多的是办法让你清醒。

    江婉月脸色一变,下一秒,他已经覆手在她那对挺翘的胸上疯狂蹂躏,还时不时捏着她乳尖往外拉扯,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那小小的颗粒给碾碎。

    疼痛中夹杂着一丝难言的快感,江婉月低低的呻吟了几声,断断续续地哀求他:别别这样!

    乖,我会让你清醒的。沈千衡听若未闻,低头狠狠地噬咬她的胸乳,还故意拿牙尖碾磨。

    啊疼!!江婉月低泣着,沈千衡,求你,轻点

    沈千衡哪会听,酒劲作祟,本就难受,一走过来,还听她说什么离开的话,他恨不得撕裂了她,还轻点?

    不往死里多弄她几回,她怕是永远记不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他手伸到她身下花穴处,捏着那颗珠蕊恶意作弄,指尖时不时还弯曲戳刺进去。

    没几下,她干涩的花穴,就没出息的出水了。

    江婉月眼角带泪,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可四肢都被束缚着,根本躲不了。

    轻一点,像之前那样我会死的她被刺激地弓起身子,眼泪断线珍珠一样地掉。

    怎么会?你上下两张小嘴都那么能吃,死不掉的。就算死,也是被爽死。

    沈千衡低劣一笑,嘴里含着她小巧的乳尖重咬厮磨,一手又快速脱掉自己的外衫里衣,掏出那个早就坚硬如铁的大家伙撸了几下,往江婉月嘴边一塞,掐着她下巴,逼迫她张大嘴含进去。

    粗壮的阴茎毫不客气往她喉咙深处捅。

    江婉月被迫一边哭,一边舔。

    眼泪和着口水还有龟头处流露出的几滴精液一起被送进她口中。

    沈千衡舒服的长出一口气,手插进她头发里,往她嘴里深处抽插着。

    等阴茎被她整个都含湿含更粗了,沈千衡才抽出来,随手擦了下她眼角的泪,漫不经心道:哭什么,不湿一点你会更疼。

    他说完就翻身压在她身上,火热的阴茎往她紧窄的花穴处整个插入,完全没给她反应,就开始全力冲刺,顶撞得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前前后后地摇晃。

    仿佛要被撕裂了一样,江婉月疼得都张不开口说话,喉音呻吟着,看他的眼中也氤氲着泪雾。

    插得你舒服吗?沈千衡解开捆着她右腿的绳索,抬起她一条腿,逼迫她腿张的更开,花穴处的糜烂,几乎可以直接映入他眼底。

    可怜兮兮的两瓣被操得红肿着,沾满白色的体液。

    沈千衡很满意,重新扶着阴茎往里大开大合的操弄。

    他抓着江婉月的腿不断后拉,迫使她没办法往上躲,粗壮的欲根次次往她身体最深处送。

    每次都尽根而入。

    嗯呃啊江婉月渐渐不受控制,呻吟声越来越大,而胸前被冷落的地方,莫名的空虚感也越来越强。

    是蜡烛有问题。

    江婉月侧头,看着烛光,低低的控诉:嗯你在蜡烛里放了什么

    沈千衡压下身来,一边顶弄她狭窄的花穴,一边舔弄着江婉月的耳垂,等舔得她耳朵满是自己的津液,沈千衡才答道:当然是能够带给你快乐的东西,不然还能是什么?

    催情散江婉月有些绝望,你就那么想看我堕落吗?

    沈千衡心中微凛,动作只停滞了一秒,就继续抽插着,堕落也是我跟你一起。

    混蛋。

    江婉月低声骂了他一句,后面脑袋就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但她有意识,能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

    沈千衡插得不够深,她竟然声音妖媚地哀求他插得更深,求他给自己更多快感。

    想更爽吗?沈千衡居高临下的看着软成一滩春水,任由自己操弄、求着自己操弄的她。

    想狠狠操我好不好,不够深呀你到底行不行

    在药物的催动下,江婉月整个人都化身成欲女。

    这话听得沈千衡,眉头都皱起了,掐着她下颚,看着无知无识完全被欲望驱动的女人,他恶狠狠道:敢说我不行,今晚必须插死你!

    他扶着阴茎抽离,解开绑着江婉月的所有绳索,抱着她到盘龙柱边上,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狠狠从后面抵入,疯狂地抽插起来。

    江婉月胸乳都被他挤压得变形,盘龙柱冰凉的刺激加上他后入却次次往宫口顶撞的快感,一同袭来,她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无知无识的伸手想抱紧柱子,想往上爬,躲身后那根一直狠狠戳她的大棍子。

    沈千衡自然不肯,她每躲开一下,便立马掐着她的腰,把人拉回来,身下也紧跟着尽根而入,往最深处捣弄。

    两人的体液混合着,滴滴答答落了满地。

    一眼看去淫靡不堪。

    江婉月身娇体软,在床上又骚又媚,花穴水多还又深又紧,特别好操。

    沈千衡第一次入她就发现了,只不过那时候她才是这座宫殿的主人,他只好控制住想要捏碎她腰肢,并往死里操弄她的欲望。

    可是现在不用控制了,她整个人都在他身下,任由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多少姿势都可以,随便他尽情玩弄。

    女人娇滴滴的哭声夹杂着男人粗喘的低吼声,隐隐约约传入了宫门外。

    没听过声音这么娇媚的叫床声,一众守卫们身下都不约而同有了反应。

    有守卫在一众不断加重的喘息中开口,能勾得太子殿下这样费尽心思,永宁宫这位前公主殿下,还真是骚到极致了。方才太子殿下开门,我大胆瞥了一眼,那位公主白花花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竟然连衣衫都没穿。

    听这声音,就是个极品名器。难怪太子殿下惦念着,哪怕今日大胜陛下摆了永夜宴,也要专程回来操她有生之年若是可以尝试一下,死也值了。

    你就白日做梦吧,太子殿下可喜欢她得紧,连饭菜都是每日亲自送来,不让任何人进。

    行了行了,嘴上说说还不行么?我不信这声音你听着就没点反应?

    有又怎么样,那可是太子殿下的人!

    外面的争吵,江婉月完全不知。

    彼时她沉沦在欲海中,求了沈千衡好多次,他射过一次后,却只是插在自己身体里,不愿意再操了。

    江婉月被迫坐在他身上,自己吸紧着那根阴茎上上下下地起伏动作着,时不时伸手再揉揉自己挺立起的胸乳,嗯好舒服

    沈千衡枕着手臂,借着一盏微弱的烛光,笑看着她。白嫩的女孩全身都被汗滴湿透,灯光之下,她茭白的身体仿佛染上一层朦胧的光。

    她花穴天生特殊,随便什么进去都吸得紧,此刻哪怕大汗淋漓,也不知累一样坐在他身上主动套弄。

    不满他偷懒的动作,江婉月急得身下不断用力夹他,结果他阴茎变大,花穴却卡在一半,坐不下去了。

    沈千衡早在她几次夹紧花穴的过程里,又坚硬如铁了。

    眼看她满脸不悦的低头打量卡住阴茎的位置,沈千衡笑了,伸手拉过她,摸着她后背轻轻往上一顶,再次尽根而入。

    却顶得江婉月飙泪,连呻吟的声音都再度变调了,娇得不像话。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他匀速抽插着,江婉月却拉着他手,往自己胸口处蹭,低声求他:好阿衡,你就疼疼我吧它都被你冷落那么久了

    沈千衡根本听不了这种话,抓起她翻身压住,一边疯狂舔弄啃咬她被冷落很久的奶子,拼了命地操她。

    又舒服又疼,江婉月一边哭一边叫,时不时还被迫仰头跟沈千衡接吻,舌头被他含进嘴里又吸又舔,淫靡的津液顺着她嘴角往下淌。

    沈千衡亲够了,又重新低头咬她的乳尖,整个胸乳都被他咬得湿黏黏的,跟她的花穴一样水淋淋。

    他动作越来越深,在一片叠加而至的快感中,江婉月潮吹了,水喷在沈千衡粗壮的肉棒上,他却一点反应没有,手移动在江婉月白嫩的臀部,托着她的屁股,把她举起来就着床边,一边走动一边操起她来。

    江婉月怕被摔倒,很自觉的抱紧他的脖颈,但身下花穴刺激重重,她不自觉弓起身子,弯成月牙形,却是把沉甸的奶子送到沈千衡嘴边。

    他立马用牙尖咬住含弄拉扯。

    不断地刺激感中,江婉月差点死了好几回。

    他体力用不完一样,最后催情香药效都快过了,才终于拔出阴茎,射在江婉月平坦的肚皮上。

    一晚上不知道射精多少次,她浑身都沾满了沈千衡的精液,有些还是她自己身体里分泌出来的体液,混杂在一起,艳丽又糜烂。

    未合拢的花穴里不断还有精液流出来,沈千衡恶劣地把液体往里塞,又拿来手帕揉成团,塞在江婉月穴口处,不许精液流出来。

    真想操死你,看着清冷,却和妖精一样,一天天的就会勾引人。

    沈千衡暗骂几句,俯身亲了江婉月几下,这才套上自己的衣服,转过身往外走。

    他常年练武,功夫佳,耳力好,刚才那几个守卫的谈论声,他早就听见了,只不过当时江婉月一直求着他才没离开。

    出了永宁宫,沈千衡眸色沉沉的问:刚才对长宁公主出言不逊的那几个人,都给本殿站出来。

    一众守卫都很惊讶,但没人敢站出来。

    沈千衡嗤笑一声,有胆说,怎么没胆认了?

    他也没再问,随手抽出身旁那个守卫佩戴的长剑,一阵刀光剑影后,方才议论过江婉月的那几个守卫纷纷倒地。

    全都是被一剑封喉杀掉的。

    剩下那些守卫们,个个心惊胆战起来。

    这位深藏敌国多年的太子殿下,功夫居然已经如此了的?!

    从今以后,你们都只许在宫门外守着。什么不该看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听,你们心里都有数。等到下次再有人犯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最少也是五马分尸。懂了吗?

    属下等明白!一众守卫们心里发颤。

    沈千衡这才满意的转过身,待回了房间,看见江婉月浑身粘腻,翻来覆去,睡得很不舒服。

    他低叹一声,抱着她去了后面的温泉池里,很认真的给她把身上洗干净。

    温泉池里的水温热舒适,洗干净的江婉月靠在沈千衡怀里,睡得却不怎么安稳。

    她做了噩梦,梦里不断重复着满宫宫人被沈千衡残杀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