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罗名伦发动车子,驶上高速公路。“那小子在尼泊尔有没有对你不轨?” “没有,我们只是同事、朋友。”现在就告诉地,她怕地无法接受,然后车毁人亡。 他露出嘲弄的表情,“那小子要转运了,他哥哥两 腿一伸,我看他就会接收他哥哥的财产和美丽的嫂 嫂。” “你不要乱说话!”她怒斥。 “你为什么一直袒护着他?”他的眼睛眯成一条 缝。 “今晚我不和你谈他,我实在太累了。”她索性偏过头看风景。 “你看着好了,我敢跟你打赌,他和他嫂嫂以前绝对有过一腿。” 这句话倏地进出,像一把箭射中了单芝琪的心窝,痛得她不觉地合上双眼。她也有这种感觉,只是她不想承认。 ※ ※ ※ ※ ※ ※ ※ ※ ※ 阴雨的天气。透明的落地长窗里,单芝琪坐在窗台上发呆,想着范欧文,心情也跟着微微潮湿起来。第九天了,他一通电话也没打来,他哥哥的事也不知道怎样了?还有那个嫂嫂,不知怎的,对她就是有股说不出的芥蒂,自从罗名伦那句话后,她便一直觉得之刺在背。 为什么烦心的事总是会演在一起?她和馅名伦的事,到现在她也找不到什么适当的时机跟他摊牌。他最近工作似乎很忙,晚上的应酬也多,很难找到他人。 想到这里,她皱皱眉头,伸手按按额角。昨天晚上她又辗转难眠,今晨醒来便觉头疼欲裂,脑子里像有个交响乐团。 电话铃响时,她差点从窗台上摔下来。听到电话那一头是罗名伦的声音时,她心底无限失落。 “小琪,还在睡觉吗?” “没,起来了。”她不起劲地说。 “怎么?听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了?” “也没什么,阴雨的天气让人想得多了一点。” “在想我吗。”他笑哈哈的说。 “嗯,你寄来那张红艳艳镶金又冒着香气的喜帖,里面也没有新郎新娘的名字我怎么知道是哪个无名氏要结婚?” “先说你喜不喜欢喜帖的样式?” “不喜欢,俗又有力,你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千挑万浅出来当我们结婚喜帖,可惜你不喜欢,我还讲到八折价。 “阿伦,我没说要嫁你。”她郑重其事的说。 他岔断, “你不是说尼泊尔回来给我答案吗?我知道你是婚前症候群,所以呢我也就不阻止你去尼泊尔散心,现在回来了,我们的婚事也该开始张罗了。” “你完全搞错我的意思了。” “难道除了我,你还有别人可嫁吗?” “不要把我看得没人要。”她冷着声音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喊了出来,“大哪,你还在生那件事的气!” “我的气如果有那么长,老早就会被你气死了。”他的风流史,没曝光的不算,登记有案的,就超过五十件,她要是还在气那些事,十条命也不够气。 “那为什么不嫁给我?”他似乎很不能理解。 终于来了!单芝琪打起精神,“阿伦,你的花心让我太没……” “啊,我想起来我有一通重要的电话还没打,拜拜。”他作态地说,很快挂了电话。 罗名伦挂断电话后,单芝琪还执着话筒,听着电话听筒传来的嘟嘟声。唉,阿伦只是以为她又在闹情绪。 干脆点!中午他休息的时候去地住的地方伐他。罗名伦的住处在他公司附近,很好的区段,十八层大楼的顶楼,足足有五十坪左右,花大钱装潢过。她去过几次,但每次去都是在做清白保卫战,后来她就很少去了。 她上了点唇彩,五官立刻明艳活生起来,挑了件粉紫色的套装,连谈话进行的方式与程序也想好了。 但,时间还不到十点半。 她开始觉得坐立不安。如果罗名伦谈到一半不听呢?那是很可能的,他那个人,很少肯听人把话说完,又爱反驳别人的话,然后像心理分析师似的治疗你。总之,他就是自以为是,什么都是他对。 当她告诉他她爱上范欧文,她可以猜出他第一个反应,一定是觉得她很笨,黄金不会选,却去选也是黄色的牛粪。接下来,他会对她晓以大义,比较他和范欧文的优劣,倘若她不为所动,噢,那又是另外一张嘴脸了,塞一堆廉价的甜言蜜语,或是送一些昂贵的小礼物,一连几大把她当成女皇。 时间来到十二点二十分,她拨电话到他办公室,接电话的人告诉她说,他从十一点就外出了,可能不会回办公室。 走出公寓,她招来计程车到罗名伦住的大楼。 大楼管理员透过老花眼镜看她,满脸讶异的说:“单小姐,好久不见了!” “管理伯伯你好,十八楼的罗先生中午有回来吗?” “嗯……”管理伯伯有些困难地说,“有看到他回来。” “谢谢,我上去找他。”她丢给管理员一句便进电梯。 她伸手按铃。很久之后,既没人来开门,里面也没有丝毫动静。或许他睡死了,需要再按一次铃。 这样想着,单芝琪又用力按了好几次铃。 没声,静悄俏的。 难不成管理伯伯没看到他出去了?单芝琪拿出钥匙。他的钥匙一直挂在她的钥匙串上,说是欢迎她随时来户口普查。 好久没来了,进去看看也好。她开门进去了。里面的一切,还是没变,好像连一样小东西都没增加。 视听间门缝里窜出蛇一样的烟束。难怪没人开门,罗名伦视听间的隔音设备一流,门关起来,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转动门把开门,一阵深深的、带着浓厚性欲的喘息声传来,迎面的地毯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男人紧绷着的屁股前前后后地抽动,女人的两条腿像老虎钳一佯紧紧环住了男人的腰。 这时候,女人叫了一声,单芝琪像大梦初醒般转身便跑了出去,罗名伦光着身子跳起来,跟着冲了出去。 他在客厅抓住她的手臂,“你听我解释。” “这还需要解释什么?”她恨声说道。 “我跟她不是认真的。”他刻意压低声音说。 如果不是认真,何必像蚊子一样说话,分明是做贼心虚,怕里面的女人听见。她气愤得不自觉地将音阶提高了八度,“你敢让我进去问她,你是怎么把她骗到床上的吗?” “小琪,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给过你太多次机会了,已经到了不敢指望你改邪归正的地步。” “我会痛改前非的。” “阿伦,你根本是一个自命风流,却从不知责任和风骨为何物的自私男人。”单芝琪叹了一口气,“我怀疑你懂得爱。” “小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