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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温柔的一面,只有我这个情人才能真正感受到。” “陈祥!老娘待你不薄,你竟敢丢老娘的脸。”大美满脸通红。 陈祥不罗嗦,拔腿就跑,大美随后追出去,就看他们一前一后沿着湖畔赛跑。 “你看你,这样会发生命案的。”她责怪地说。 “不这样,我们怎么有对看的机会?”他拉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亲吻一下。 “看你一脸忠厚老实,我还不晓得你也会用心机。”她开玩笑的挖苦他。 “你不晓得我的地方还多着呢。”他潇洒地笑着。 “说到这,我都不知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父母,一个哥哥,一个嫂嫂,两个小侄子。”他简单地说。 “是什么原因让你选择流浪?”这是她最想知道的地方。 “很多,也是很早以前的事了。”他似乎不愿多谈这件事。“换你说你自己了。” “我爸妈在加拿大坐移民监,他们就我一个掌上明珠,我过得很平凡,高中时参加救国团暑期活动认识了罗名伦,上大学后和两个同斑女生成为死党,然后这次来尼泊尔遇到你。”她脸上有温柔的光华,“没你多采多姿吧。” “只是走过很多地方,遇到的事自然比较多。” “有个很美丽看起来像贵族的尼泊尔女人从进来后就一直在注意你。”单芝琪越过他的肩膀看过去说。 他没有回头的意思,“我的样子英俊嘛,女人常会多看两眼。” “少臭美了,我觉得她好像认识你唉。”她有这个直觉。 “哦?”范欧文回眸看一眼,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可思议又完了的惨状。 “欧文,果然是你!”那女人飞奔过来。 “苏米雅,好久不见了。”他礼貌地笑道,然后转过来对单芝琪说: “她是尼泊尔公主苏米雅。” 苏米雅像完全没看到单芝琪,“你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也不晓得你是不是在尼泊尔,还是在哪个国家渡假?”他搪塞地说。 “既然来了,就该让我尽地主之谊招待你几天。”苏米雅快乐地说。 “我不是来渡假,而是工作的,时间很紧凑,恐怕抽不出时间。” “不管,你至少该陪我一天。”苏米雅爱娇的拉他的手。 还好她英文也能通,他们的对话,她都听得懂。很明显的,这位她生平所见的第一个拥有公主头衔的女人,正不知羞耻地纠缠范欧文。 这时大美和陈祥同到餐厅。人美靠近单芝琪,“这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是谁?” “尼泊尔公主。”单芝琪悄声对大夫说:“她在倒追范欧文。” “哟,没想到范快抢侠居然这么枪手!”大美不置可否地瞪大眼。 单芝琪噗哧笑出来, “他不是快枪侠。” “你怎么知道?”大美用怀疑的眼光看她,“你使用过了?” “你都不用大脑的吗?他那方面要是不行,公主会巴着他不放吗?” “说的有理。”大美点点头。 “公主邀我去皇宫做客,我没办法拒绝。”范欧文看一看单芝琪, “公主已派人做你们的向导,你们在波卡拉这边好好的玩。” “哦,你忙你的,波卡拉这边好像快下雨了,我们还是回加德满都。”陈祥攀过范欧文的肩,“公主满艳丽的,好好表现,台湾第一个驸马爷。” “我只是去吃顿晚饭,你们不要胡思乱想。”他是特别讲给单芝琪听的。 “真好,你有大餐可吃,还有美人作陪。”单芝琪酸酸的一句脱口而出。 “你看,你已经在胡思乱想了。”他皱了皱眉。 聘,叫她不要胡思乱想,他和公主在众日睽睽下双双离去,而且公主小鸟依人地紧紧偎近他,整个人等于是半挂在他身上。 可恶!臭男人!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 回到房间,单芝琪像笼中困兽,在窄小的空间里狂乱急走,她一定要克制自己,不能让他回来看到她歇斯底里的模样。她要冷静地等他回来,用平常的态度面对这件事。 但是做比想要难得多。她时而震怒、时而忧伤、时而悲愤、时而软弱、时而迷惑、时而不知所措。 她看着手表。还差三分钟,就一点了,哪有人吃饭吃这么久,一定是吃到床上去了。就在此时,她听到电梯停在这层楼的声音,接着是走近房间的脚步声,范欧文终于回来了。 “欧文!”她大叫着迎上前,扑进他的怀里。 他微微的笑了起来,“这样的欢迎方式倒不错。” “为什么这么晚?公主没留你过夜?”她尖刻地说。憋了一肚子的酸。 “你吃醋了?”他深深看着她。 “这里又没有卖台湾锁江醋。”她牙尖舌利地说。 他将她拉到床上坐着。 “我如果和公主怎样了,绝对没办法脱身,她父王会拿着圆月弯刀逼我娶他女儿。 ” “那很好呀,陈祥还指望你做台湾第一驸马爷呢。” “芝琪,她不是我要的。”他深情的望进单芝琪晶亮的眼眸,“我想要的是谁,你会不知道吗?” 单芝琪巧笑倩兮地说: “不知道。” “装傻!”他俯身在她额上烙下一个亲吻,替她盖上被子,“晚安了。” “晚安。”她闭上眼装睡,听到他脱掉衣服的声音,心中小鹿乱撞。 她强迫自己翻个身,却感觉到他在做同样的事。她心想,那种事快发生了了,她可以感觉得到,只是在等待时间成熟而已。 窗外,那只土狗又在呼朋引伴,接着透过黑夜传来回台似的应和嚎声。 她翻个身伏在枕头上,偷偷张开眼睛,他正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 “你也一样睡不着吗?”范欧文说,他的声音是那么柔和。 “嗯。”她轻轻说,“我有失眠的习惯。” 墙壁上的纸灯投影在他的脸上。他有着浓密、弯弯的睫毛,顺着眼睛的内角斜下去。她可以看到地方臂上的刺青,好像是什么大图腾,有一排小字。 “刺青上的字好像是梵文,是什么意思?”她凑近看。 “没什么特殊意义。” “哦。”她漫应一声。她明明看见他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影——似乎有些伤痛——不过一会儿就消失了。单之琪直觉想,那梵文说中定是他初恋情人的名字。外国人不是喜欢把女朋友的名刺在手臂上或屁股上。 “芝琪,我想……”他欲言又止的。 单芝琪的心在狂跳, “你想做什么?”难道就在今夜? “我想抱着你一会。”他腼腆了起来。 单芝琪迟疑了一下,便投身到他怀里。范欧文侧身抱着她的腰,她可以感到他胸口散发出来的热气,也相信他可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