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他们说我马甲掉了[修仙NPH]在线阅读 - 脑子里进的水

脑子里进的水

    

脑子里进的水



    他这样说着,睨了她一眼,长眉微挑,唇边虽无笑意,却因为声音沙哑,带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洛水懵了一瞬。

    这男人看她的神情实在让她有些害怕。她不确定刚刚提问的时候,他是不是笑了笑,她只知道,他那一眼睨过来的时候,她脑后就凉了,像是被叼住了后颈软肉的猫那样,尚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境遇。

    发呆间,手上又是一痒,对方的舌头顺着她的指尖倏然下滑,径直划到了她的指腹,湿漉漉地落在了她的手心漫不经心地打了个转。

    呀洛水轻呼一声,忍不住就要收拢双手,可对方根本就不给她机会,五指稍一用力,她的手就像是被迫绽放的兰花那般,柔软地打开了。

    等一等,男人湿热的气息吐在她掌心,声音含糊,确实还有些糯粉。

    这样说着,他的舌在那敏感之处又不轻不重地来回扫了两下,痒得她只想收手。而这种痒简直比饿还难受,挠得她不上不下。

    季、季哥哥不用了此刻,她只想收手,赶紧把手缩回来了。

    男人却不理她。只是舌尖舔得愈发用力,沿着她手心那一条浅痕细细曳过,刷过中间那一点的时候,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下身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唔头顶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舔舐的动作也突然停下。同一时间,那埋在她身体里的欲龙仿佛缓缓地胀了胀,直撑得她刚刚适应的小穴又有了那种要被撑开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想要再躲,可在腰还有手都被制住的情况下,这样的举动简直和先前的邀欢无异。她哪里也躲不了,唯有穴中软肉应了她的所思,推拒似地想要把穴中的莽客推了出去。可这一下哪里是推?分明是箍着那欲龙用力一绞,直绞得那物凶性顿起,如嗅着了腥味的野兽一般,当即不管不顾就朝着更深处猛地顶了进去。

    啊!她忍不住呼出声来,只觉得这一顶,直接就顺着花径撞上了心尖,捅得她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而这一点微弱的逃脱意图,立刻就被对面的男人给压制住了,他直接握着她的腰,抬胯猛送了两下,她的腰便软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落回,重新牢牢裹住内里那条欲龙。

    而那欲龙的主人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他像是找到了某种作弄她的手段那般,上面轻轻重重地舔扫着她的掌心,下面则是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直折磨得洛水的真哭出了声来。

    季、季哥哥不要了,太痒了她带着哭腔求他。

    可折磨她的男人一点也没有给她痛快的意思,只有她扭得厉害了才缓缓捅她一下,仿佛示意她要乖一些,再乖一些。

    可洛水乖不了了,她只想赶紧结束上下一齐的折磨。

    她手抽不回来,腰动不了,上面下面都痒得难受,热得难受,也湿得难受,难受得她只能哭,只能说话。

    季哥哥,洛儿真的好难受

    你动动下面好不好?就动一下,一下

    就下面我我我想

    一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只觉得双颊发热,一咬牙便闭上了眼,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矜持文雅,将嘴重新送到了男人唇边:我想要你好好肏肏我,肏肏洛儿求你了季哥哥

    手中的舔舐终于停住了,她的手终于被放了下来,连下面那让人难以忍耐的痒意也终于歇了。可还没有等她喘一口气,已经顶住了她花心的欲龙直接就是猛地往里一突,撞得她花心酥软,惊呼出声。

    太满了。

    她被填得难受,只想扭腰再跑,可刚一睁眼,正对上了面前男人一双沉黑的眸子。

    他的眼中已然没了先前的那些犹豫不安,甚至还笑了笑,问她:是这样肏吗,洛水妹妹?

    声音温柔极了,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简直和她梦中的季哥哥完全重合。

    可他真的不是。梦中的季哥哥永远有问有答,哪里会像面前这个男人一般,问完了根本就不待她回答,直接紧紧箍住了她的腰,开始猛烈地肏她,而这次他根本不管她的手如何,只堵住了她的嘴,将她的呜咽声全部吞了下去。

    没错,就是吞。

    明明按照生香的效果,两人的饥饿感应该是相同的,但洛水硬生生地品出了被吞噬的感觉,一点香舌就这样被对方不断卷去又用力揉捻,连同她下面的花穴一起。他的下面那处也像是要吃了她一般,同上面一起毫不客气地捅进捅出,也不似平日她修炼中遇到的那般,寻什么角度。他那孽物便如同他的剑一般,毫不留情,直来直去,每次都是一下到底,次次都重重戳在她的花芯上。不一会儿就肏得她花穴水意淋漓,和上面的嘴一起,忍不住微微张开了。

    这么馋吗?他似乎抚过了她的唇角,捻起了他们唇边的涎液,轻笑一声,接着便更加肆意地将舌头伸了进来,只搅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而这样一点猫叫似的柔软声音只能激发喂食者的怜意与凶性。

    越是喜爱,就越是想要肆意搓揉,而越是想要肆意搓揉,就越想用力让她哭出声来。

    闻朝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异常,但脑子却是异常的冷静。他不过是在梦中与他的洛水妹妹一起,按照他们的过去,做些季哥哥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毕竟这是洛水妹妹求他的,不是吗?

    她让他好好肏她,那季哥哥也就只能满足她了对了,她刚才还说了什么来着?

    他伸手抚上了她胸口那片粉腻,只在她薄衫口轻轻一拉,便是两团丰盈沉甸甸地扑出,端的是馨香扑鼻,只诱得他放开了她的一点香舌,低头吮吸起来。身下亦是愈发用力,肏得她酥胸乱晃,仿佛迫不及待地将那两团雪峰送到他口中。

    天上白玉盘,不如洛儿胸口一痕雪?他一边舔一边问她,甚至在念到雪的时候,在她乳尖咬了一口,笑道,我倒觉得这雪峰着红梅更是冶艳,洛水妹妹觉得呢?

    艳个鬼!

    洛水已经被肏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不过刚才这几下,她已经泄了几波,而最可怕的是,每每刚到高潮,对方像是根本听不到她的轻呼求饶那般,就这样就着紧缩的花穴继续肏了进来,肏得她高潮迭起,连哭音都变得抽抽搭搭。

    偏偏这男人显然是个生手,根本不懂得什么节奏不节奏,还偏生对她身上好奇,先前叼着她的嘴不放,现在又咬着她的胸不放,仿佛只要找到一处得趣的地就要仔仔细细地摸索清楚,不肯放过一寸,哪里都给她啃了过去。

    而且她已经感觉到不对了,按照刚才她说的那话,他现在还在吃她的胸,那要再晚一点岂不是还真的要吃下面?

    洛水一想到闻朝埋在她的下身舔舐那处玉壶,整个人都麻了。

    不,她已经麻了。

    她只后悔自己编的什么破梦,生的什么破香。她只觉得先前所有的馋都是她脑子里进的水她只是想吃一口而已,一口就够了,她不想噎死,只想赶紧结束。

    而如果要结束,就只能好好运功。那该死的鬼怎么说的?

    织念生香,以香动欲,由欲合情,情合则满。

    现在季哥哥已经闻香入梦,欲随念起,显然也已经入了她织好的情境中,她也必须与他合情。简单来说,就是配合他,诱他动情,赶紧射出来才是正理。更简单地来说就是,不能逃。

    毕竟洛水妹妹在季哥哥面前哪有逃的道理呢?

    这样想着,洛水闭眼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季哥哥,她最喜欢的季哥哥正抱着她,在她期望的地方温柔地肏弄着她

    屋中安静,唯有两人相交之处水声充沛,淫靡地和着他的略微粗重的呼吸和她的低泣。湿软的花穴在刚刚那一遭颇为粗暴的肏弄中早已经彻底开了,新一波的快感刚刚褪去,里面的穴肉只能颤抖着迎来又一波的碾压,很快就积聚起了新的酸麻。

    她就着那难忍的痒意,改推为迎,主动伸手将他在她胸口埋得更深,同时双腿也箍住了他的腰,让他那处紧紧抵着她的最深处,低低地唤了起来:

    季哥哥哥哥再深一点深一点

    洛儿好舒服呀,就是那里重一点

    好痒洛儿、洛儿快要不行了,季哥哥

    就着他一下快过一下的顶弄,她一边低呼着,一边逐渐将自己收紧,顺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绞紧花径。就如同她见过的弟子对练那般,通过逐步加快过招的速度,诱得对方进入自己的节奏,直直双方各自露出破绽,再出手最后一击。

    他显然被她绞弄得难受了起来,肏她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而她也不再示弱,只顺着他的力不断加快花穴的收缩,直到快感像是积聚的水液那样自穴内而生,逐渐盈满至极限,只等最后一下

    她仰首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逼得他那凶物猛地撞开了那最紧致的花芯,将大股大股的精水就这样注满了她的玉壶,让她终于在满溢、饱食的快感中呜咽出声

    在想什么?走在前面的人问她。

    啊?洛水恍然,堪堪从那个感觉自己吃饱了结果最后还是被逼着吃了一晚上的噩梦中回过神来。

    面前的男人依旧黑着一张脸,但声音和眼神都很平静,完全看不出那晚上差点戳破她身份时的冰冷,也看不出肏了她一晚上时候的放肆。

    就好像他既不是让她望而生畏的分魂剑主,也不是那个梦中与她交颈贴鬓的季哥哥,只是一个被她得罪了的祭剑长老而已。

    如此甚好。

    洛水轻轻呼出一口气。织颜谱的效果确实不错,对方看来确实完全不记得那晚上的事了。

    今天这事真要算来,也是她心念不坚,咒术不熟,也合该她倒霉。

    她向来容易想得开。这走了一段路又发了好一阵子呆后,当下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于是便抿唇一笑,道:长老好像也不是那么生气。

    祭剑看了她一眼,便重新转回了头去,没再回答,只是脚步愈快。

    洛水遭了莫名其妙的冷遇,倒也无所谓了。再怎么害怕一想到对方在塌上那模样算了,还是有些怕的。

    洛水当即也不再多言,只夹紧了双腿快步跟上,随他入了偏殿,像伺候凡间长辈那般,给他凝了水决,又用自己的罗帕浸了送上,只待对方仔仔细细擦拭了,便是此间事了。

    不想对方接了帕子,倒不急着擦拭,反倒是打量起了她来。直看得洛水先是莫名,随即又是一阵心头乱跳。无他,对方的眼神简直太熟悉了,几乎就是那一晚的翻版。

    洛水心里当即就要咯噔一下。

    可还没等等她咯噔完,就听对方沉声问她:那晚你说要和我学剑,我并未应允,原是留你些时间仔细考虑。那么现在你可想清楚了,那三个条件可能尽数做到?

    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