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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为什么,竟然有了反应。 李云巍受到惊吓,弹坐起来,却被少年紧紧揽上后颈无法起身。少年温柔地凝视他,眼中却像是无法聚焦般恍惚朦胧。少年将他拉低,献上深重的亲吻。 李云巍感知到少年将灵巧的舌带着清凉的触感伸进自己口中,一股浓重的酒气随之鱼贯而入。他娴熟的吻几乎令李云巍丧失理智,唇齿间溢出的唾液滑下来,濡湿了枕边。 李云巍勉强挣脱开,扯出细长的银丝连接了两人的唇。少年意犹未尽轻抿着嘴,迷蒙眼神像要将李云巍陷入无尽的漩涡。 李云巍的心脏仿佛漏跳一拍。身下的少年如一只懵懂幼鹿的神情让李云巍移不开视线,有什么在李云巍身上起了变化,或许是烈酒惹人焦灼,李云巍只觉口干舌燥,他将少年重新压制在身下,贴上少年的唇去索取口中的些微凉意。 夜深,万籁无声,月下疏影清明,偶尔传出的窸窣声响透过窗,散落在沉睡的庭院间。 第7章 第七章 身份 李云巍懊恼地把自己反锁在卧室不肯见人。 一向谨言慎行的自己,清早衣衫凌乱地在少年床上醒来,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慌不择路跌下床铺逃离了现场,心想若是少年被惊扰醒转,定会嘲笑自己当时的狼狈不堪吧。 不愿回想,偏偏一遍遍挥之不去在脑海重放。 少年迷蒙的眼,勾在腰间的双腿,解开衣扣的柔软手指,灵巧濡湿的舌,还有战栗着升高的体温,和释放瞬间被紧紧裹覆的快感。 李云巍狠命晃着头,却泛红了耳根。 他站起身烦躁地来回走动,想压抑住内心的炽热。 少年技巧太过娴熟,令李云巍有一些羞赧。 而他也渐渐想通,或许这个少年确实来自于地下组织,却并非是敌对势力的眼线呢?或许是历尽艰辛才逃脱出魔窟的无辜羔羊,日日迎合着凶恶之人的怪异癖□□好,而被生生饲养为可供发泄玩乐的娈妓? 这样便说得过去了。难怪不论如何逼问,从他眼里却看不出半分波澜。他定是已见识过大风大浪,也曾于生死边际徘徊,才一副冷然的模样,无惧伤亡。 不由得竟然同情起少年来。 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也不能…… 李云巍尴尬地把脸埋在手里。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破了我处子之身呐。 想到还未遇见心仪的女子与其共度良宵,就和身份未知的少年发生了关系,李云巍便愁云惨淡,觉得已然留下了心理阴影。 甚至连少年姓甚名谁都还没有问出来就把他办了,啊,我要疯。 李云巍自暴自弃把自己丢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时天色已晚,他睡眼朦胧爬起来,抓过闹钟,发现一觉睡没了12个小时。 饥肠辘辘。 旋开门锁,李云巍穿过走廊下了楼,见尚思媛正站在客厅,向李穹宇做着汇报。尚思媛受命清理地下组织,已经奔忙了太久没能回归宅邸,李云巍再次见到她,内心有着欣喜。 他快步走过去,想告诉她少年的事,虽然仍未问出分毫,但尚思媛出马,一定会有办法撬开他的口。 “巍少爷。”尚思媛看到李云巍,欠身行礼。 “思媛,什么时候到的?”李云巍不自觉露出安心的笑容,“那天那个少年……” “小巍你来得正好,”李穹宇转身说道,“你要谢谢思媛,她已经把那个组织摆平了。” “咦?”怎么回事?李云巍一时有些费解,“摆平了吗?” “是的,巍少爷,”尚思媛说,“威胁已经解除了。” “可是明明还有个少年……”李云巍挠挠头,“这么说,他确实不是?” 李穹宇拧着眉毛一头雾水:“什么少年?那组织里没留下什么少年,啧,不过,你带回来的那个可疑人物是怎么回事?” “啊?” “我听说了,又逃跑又袭击你,很不老实嘛。我早上已经派人押他到地下室受审了,你放心,重兵看守,刑具齐全,他就是插上翅膀,也跑不了。” 李云巍心内咯噔一下,立即转身跑出了客厅。李穹宇和尚思媛面面相觑。 你小子才被洗清罪名,可千万别出事啊! 一口气冲进地下室,李云巍疯狂地寻找少年的身影。幽暗的光线看不明晰,略带腥气的血迹令他作呕。李穹宇从来不主张李云巍巡视这种阴暗见不得光的地方,怕扭曲了儿子的性格。而李云巍也并不感兴趣,活了十来年,却一次也没来过这里。 原来至声宅邸之下,还有如此森凉凄惨之地。李云巍一时产生出巨大的陌生与抗拒,仿佛跨越次元,去到不知名的国度。 隐约听见黑暗深处有鞭打的声响,李云巍一步步摸索着走过去,待眼睛适应了幽暗微光,惨烈的画面便扑面而来。 少年的双手紧缚,吊在铁链上拉高,手腕因长时间摩擦已经淌出了血。两个彪形大汉正用蘸了盐水的长鞭一下下抽打少年瘦弱的身躯。衣衫已经彻底破碎成片,遮不住任何,鞭痕密布遍体鳞伤。 李云巍被眼前的景象震住,竟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还是不招。”其中一个大汉似乎打得累了,停下来擦汗。 “妈的,浪费老子一整天,牌局都没得去。”另一个大汉扔了鞭子,使劲拧动自己酸痛的肩膀。 “这小犊子长得细皮嫩肉,倒不太像是咱道上混的。”第一个汉子捏起了少年的下巴仔细端详。 “哎这小子……”第二个汉子蹲下身扯开了少年碎裂的长裤,饶有兴致地看着下面的风光。 “被虐打还能兴奋,哎呦,真难得。”第一个汉子啧啧称奇。 第二个汉子摸索向少年的后面:“反正这牌是打不了了,倒不如……咱们快活下?干得他爽了,说不定就招了。” “嘿嘿……”第一个汉子猥琐地笑,一边要拉开自己的拉链。 李云巍顿时觉得血气上涌,他吼着“住手!别碰他!”直接冲上去将第一个汉子踢了个趔趄。 “小巍,你这是个什么情况?”李穹宇看儿子环抱着少年越过客厅冲上楼,然后大喊着要私人医生马上到位,莫名其妙地跟上去看。 医生诊断一番,说万幸只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修养几日就会痊愈了。 李穹宇见儿子长舒一口气,仿佛安下心来。 李云巍转头看到父亲疑惑的脸,这才得闲解释道:“父亲,您搞错了,这人不是什么可疑人物。” “哦?”李穹宇挑起眉,一脸不信,“可是他明明被你软禁了。” “他……是我前阵子带进来的管事,不知轻重犯了错,才关了禁闭。”李云巍忙不迭随口瞎编着,“而且我调查过了,他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