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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腹部,按出好些水。他又把柳瑛翻过去,让她头朝下,挤压她腹部。 “咳咳……”柳瑛吐出了好些水。 “嫂子,嫂子,醒醒。” 叫不醒嫂子,白艺把她背上,先回山再说。 白艺体弱比不得大哥、二哥,背起柳瑛跑很吃力,上了半山腰,大声呼喊,“大哥、二哥,快来啊。” 白硅出现在半空,一个俯冲,如鹰落地,他见白艺背着柳瑛,两人都湿漉漉的。 他快手把柳瑛抱过去,“这是怎么了?” “嫂子被阿花推下河。” “这个贱人。”白硅骂了一句,抱着柳瑛往山上跑。 在篱笆外等着的白川,见二弟把柳瑛带回,迎上前问:“怎么了?” “落水了,怕是肺进了水。你快去弄药。” “好。” 白硅把柳瑛送进房,给她脱了外衣,解了肚兜,扯了裤子。随即帮她穿上裤子与系上肚兜。扶着她盘坐与床前。 “白艺来帮忙。” “这于理不合,三弟不方便进去。” “快点进来,别磨蹭了。” 白艺在外面犹豫,最终咬牙,用布巾绑住眼睛,摸着黑进屋。 “直接往前走,大步走,就到了,好到了,爬上来。” 白硅协助白艺爬上床,他让白艺扶着柳瑛。“我从后面传内力进去逼水出来,等下可能会喷到你。你扶着柳瑛,千万被松手。” “嗯。” 白硅把内力汇聚于掌心,掌心贴着柳瑛后腰,缓缓她身体注入内力,将她体内的积水逼出。 “噗” 一股水喷了出去,喷在白艺脸上,喷掉了白艺的布巾。 白艺看着脸带潮红的嫂子,尽是羞涩,低头不看嫂子的脸。这低头的一刻,瞧见那对浑圆、白皙、挺拔的奶子。 原来不知何时,柳瑛的肚兜掉了。 白艺方寸大乱,抬起头东张西望,迫切想逃出去。 白川端着药进屋,见三弟满脸窘迫,转即放下草药,接替三弟的位置。 “大哥,你终于来了。”白艺偷瞄柳瑛的身子,逃窜离开。 许久白硅收起功法,白川问他关于柳瑛的情况。 “积水已经排出来了。但神魂不稳,受到了惊吓。” 白川下去端起药,白硅扶着柳瑛,让大哥把药给灌下去。两人再安排柳瑛睡下。 除了屋门,白硅拿起刀子,想要去找阿花算账。 阿花等人已经爬上山来了,阿花见着白川就喊:“白大哥不好了,柳瑛掉进水里了,你快去找啊。” 白川拦住白硅,最先走出去,对乡亲们说:“谢谢乡亲们的关心,柳瑛已经救回来了。白艺回家途中见着了柳瑛,把她带回来了。” 说着白川面对阿花,“是你推柳瑛下河的。” 阿花被白川的眼神吓了一跳,“不,不是我。我是去叫人救她啊。我怎么会推柳瑛下河?” “柳瑛亲口说的,白艺也看见了,你还想抵赖。”白硅站出去。 阿花被吓得往后退,“真,真不是我,是她自己失足掉下去的。” 阿花哭着说:“我跟柳瑛无冤无仇,怎么会推她下河呢?” “是啊,我见她们两个,有说有笑的。阿花不会害柳瑛的。” 又有一位乡亲说:“没有仇恨,不至于杀人啊。阿花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不会做这些事的。” 阿花哭着说:“我一向把柳瑛当作姐姐,她居然这样诬赖我,白大哥,你叫她出来,我要当面对质。我要问问她,是不是我推她。” “白艺,你真的看见我推她下河吗?” 白艺没有看到阿花出手,但看阿花的动作像是她推人。 仔细想阿花与柳瑛没有冲突,两人也没有愁怨,阿花为何会害柳瑛呢?白艺想不通。 白艺摇头,“我看见你像是在推人。” 三叔要我一女伺二夫 “你看错了,我是在拉她啊。柳瑛要摘河岸边的花,我让她别去,她非要去。 她站不稳,我就想拉她一下,还没碰上她的手,她就掉下去了。你怎么能诬赖我呢?” 阿花哭得很伤心,边上的村民不知谁对谁错。 现在柳瑛没醒,不能找柳瑛出来说话,这般纠缠下去不是法子。 白川说:“柳瑛现在还没醒,一切等柳瑛醒来了再说。” “白川,这或许是个误会。大家都是村里人,可别把误会闹大了。” “是啊,白川,阿华自小跟你一起长大,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不能不知道,她是不会推人下河的。这其中必定是误会。” “白川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柳瑛偷了阿花家的菜,然后跟你说菜是阿花给的。这个柳瑛啊,不诚实。你可得要当心点。” 白硅捏着拳头,就要与人理论。 白川拉着他,让他别冲动。 白川与乡亲们说:“乡亲们放心,我不会冤枉人的。大家先回去,我还要熬药给柳瑛。” 白川出去笑呵呵地把乡亲们送走。 阿花不愿意走,她拉着白川的衣袖,“白大哥,真的不是我啊。不是我动的她。” 笑眯眯的白川扯下阿花的手,“阿花,你也有十六了,该亲看了吧。看中哪家少年郎?要不要我推荐两个给你?” 阿花从白川眼里看出别样的意思,她不敢相信,白大哥会这样厌恶她。她伤心大哭,“白大哥,真的不是我啊。你就信我吧,真的不是我啊。” 白川扯掉阿花的手,“好,好,我信你。你先回去吧。我还要照顾柳瑛呢。” 送走他们,白硅质问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艺说:“阿花在村里深得人心,谁也说不出她的坏,硬要说她推人下河,没人信。再者柳瑛还昏迷着,而我没有看清阿花是拉人,还是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