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任縱橫

    

天涯任縱橫



    入春時節,平麓原上草長鶯飛,任天涯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閒,相偕掌門來此跑馬。說是跑馬,其實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讓懸光悠閒自在的踱步,掌門跟任天涯時不時下馬牽著手散步。

    午後暖陽和煦,兩人時而放馬奔馳,時而落地相擁觀風賞景,不自覺兩人漸深入平麓原草場深處,此地離任家馬場已好一段距離,四周少有人煙。

    日漸西斜,任天涯抱著掌門駕著懸光準備返程,此時紅霞一片,掌門不自覺拉著任天涯的手,示意他望向天邊,任天涯失笑停下,靜靜的摟著掌門,任其盡情欣賞。

    「任大哥,好美啊!」

    霞光照映下,掌門回過頭看向任天涯的小臉輪廓逕自鍍上一層光,任天涯不覺看癡了。

    「是啊!美極了。」

    恍若受到蠱惑一般,任天涯喃喃低語,唇已抵住掌門小口,掌門愣愣地看著眼前任天涯接近放大的眉眼,以及抵在自己唇上的溫熱,不自覺舌尖微吐輕舔,受到邀請的任天涯,雙臂收緊掌門,放肆地攻城掠地。

    一吻深深,兩人皆臉紅耳赤氣喘吁吁,任天涯勉強鎮靜身子的躁動,摟緊掌門就要縱馬而歸,卻不料掌門一個往上就咬住任天涯的下顎,隨即舌尖往下輕舔咬住喉珠,細細嚙咬。

    「姑娘,別鬧」

    任天涯平時溫和冷靜的嗓音彷若刻意壓制著什麼,帶著點沙啞,左手正欲輕輕隔開兩人之間距離時,掌門不知何時已解開自己衣服上的束衣小扣,雙手探入撫上強健的胸肌,更放肆的撫上胸前紅點,惹得任天涯輕抽一口氣。

    「任大哥,你心跳得好快啊!因為我嗎?」

    掌門抬起下顎歪頭看著任天涯,神情帶著一絲無辜幾許狡黠,手下動作持續往下探,指間調皮地勾勒輕點肌理分明結實的腹部,任天涯感受著指尖過處如團團火焰,直燒進下腹,一直刻意壓制忽略的某處,正蠢蠢欲動著。

    「姑娘,你在玩火?」

    任天涯聲音已徹底喑啞,表情平靜的低頭看向掌門小手揉散敞開自己衣襟,露出結實的胸膛腹肚,在抬起眼眸時,眸間深處似乎燃燒著什麼,視線灼熱了掌門。

    這樣平靜的近乎危險的任天涯讓掌門頓時把手收回,開始顧左右而言他。

    「任大哥,沒事我就讚嘆一下你的身材體格唔」

    話語未竟,掌門已被壓靠上馬背,小嘴隨即被叨住,先嚙咬後加深,左手更是直接拉開掌門腰帶,蹭開小衣揉上胸前豐軟,長年練刀的手指帶著刀繭糾纏著豐軟頂端的梅果,不住揉捏,隨即唇齒滑落採下梅果,啜得嘖嘖有聲,梅果瞬間挺立綻放,又一路往下遍地開出紅花。

    掌門被吻得全身火熱,底下花瓣早已濡濕顫動,一手勾上任天涯脖頸,將自己更送進任天涯嘴裡,一手探往下腹,隔著褲子撫摸著已昂首的火熱,隨即開始拉扯腰帶。

    「唔姑娘停下,我們必須停下」

    任天涯被掌門撫上火熱的小手刺激得喚回神智,帶著隱忍跟幾許複雜的神情,喘息著按住掌門拉扯腰帶的小手,此次已越過界線太多,再下去任天涯不敢保證自己還能即時勒馬。

    「任嗯任大哥,我要你,要全部的你,任大哥給我給我好嗎?」

    對眼前這個男人壓抑太久的綺念轉成深深的欲念,在任天涯的舔吻中引爆,掌門覺得自己現在就要這個男人,就是要這個男人狠狠的進來填滿自己的空虛。

    「罷了!姑娘若想要任某,任某全部都是姑娘的,全部都給姑娘!」

    任天涯在掌門軟軟的哀求媚態下,徹底跨越界線,右手掌著懸光的韁繩一扯,左手扣緊掌門腰部,懸光將將跑了起來。

    「此地不宜,這附近有個隱蔽處,任某這就帶著姑娘過去。」

    在掌門疑惑的眼神下,任天涯眸光清澈堅定卻飽含情慾的對掌門一笑,隨即縱馬前行,掌門背上被顛得麻癢,雙手勾上任天涯肩膀整個人偎進懷中,胸前豐軟跟任天涯結實的胸肌紅點相蹭著,本來就飽熟的梅果更加堅挺,掌門被蹭得實在等不及了,一邊嗚嗚咽咽,一邊用早濕得一蹋糊塗的花穴開始磨著昂揚火熱,任天涯被磨得也有些受不住,無奈的緩下懸光。

    「姑娘?」

    「任大哥,我我現在就要,現在就給我好嗎?」

    掌門軟糯的聲音破碎哀鳴,股間更快速的磨著昂揚,小臉滿是媚色。

    任天涯輕嘆一口氣,左手撥開掌門已濕透的褻褲露出細縫,微抬腰臀解開腰帶釋放昂揚,龍首迫不急待穿過褻褲小縫吻上花穴,花液溼溼答答瞬間沾溼龍莖,任天涯輕輕磨蹭著花穴,掌門難耐的扭腰貼近任天涯,穴口花瓣含住龍首,卻仍無法吃進龍莖。

    「姑娘,放鬆身子,讓任某進去.」

    任天涯看著掌門難耐媚態,湊進耳畔低喃,一個挺腰,龍首直入穿過處子膜抵進花心,花穴窄小堪堪吃進龍莖,內裡嫩肉瞬間被撐平,掌門覺得先是一股劇痛,花穴自然絞緊,隨即穴內被撐得滿滿脹脹。

    「唔啊」

    「吁..姑娘要再放鬆點,任某才好動作,乖」

    龍莖被花穴絞緊的快感讓任天涯忍不住輕嘆,雖想馬上在穴內馳騁,但為顧及掌門初承歡的嬌弱,任天涯仍輕咬住舌尖,左手探進穴前蕊珠輕揉加速掌門適應。很快花穴漸漸放鬆並流出大量蜜液,掌門開始扭動身體。

    「姑娘小穴又軟又溼又緊,唔這麼小卻能吃下任某全部,任某都給你,都是你的」

    任天涯不再忍耐,腰部挺起開始律動,龍莖深深搗進,龍首搔刮著花穴各處,然後退開半吋再深擊花心,一下又一下入得兇猛酣暢,掌門喉間嗚嗚咽咽埋進任天涯懷中,胸前豐軟梅果與結實胸肌紅點再次磨蹭。

    「啊好深任大哥又硬又大,入得人家滿滿的嗯.好麻」

    追尋本能快感的掌門已經不知道嘴裡喊著什麼,只覺得小穴被龍莖火熱的填滿,小穴深處是滿滿的、全部的任天涯,一下一下撞進自己身體內。

    花穴開始規律的咬緊,任天涯龍莖被吮咬的舒服極了,右手輕輕安撫座下不解回首的看向那互相交纏著主人的懸光,左手托起掌門臀部讓小穴更貼緊自己,束腰挺臀更快速的送進龍莖搗入旋出,肉體碰撞的響聲迴盪平麓原上。

    「唔」

    攀至頂峰的掌門一口咬上任天涯的肩膀,身體顫動著洩出大量蜜液,然後軟軟的倒在任天涯懷裡。

    「舒服嗎?姑娘?」

    還未洩出的任天涯輕咬掌門耳廓,停下動作靜靜感受花穴一陣陣收緊的快慰,龍莖仿佛又更脹大了幾分。

    「姑娘舒坦了,可願隨任某到隱蔽處,任某好好的把所有都餵給你?」

    頂峰後的掌門喘息著,還無法反應過來如此不正經的任大哥時,任天涯已經翻轉掌門身軀,龍莖在穴內旋轉,掌門趴在懸光背上,右手一扯韁繩示意懸光小步跑起,掌門體內的龍莖隨著馬匹的律動,自然在掌門體內進出,任天涯舒暢的瞇起眼睛,左手環抱起掌門細腰手掌扣住花穴口,手指輕輕揉捏穴前蕊珠,然後隨馬匹跑動放鬆身子任花穴自己吞吐著龍莖,掌門很快又被入得哀哀哼哼。

    「啊任大哥慢點頂到花心了嗯」

    聽聞掌門漸趨高亢的呻吟,任天涯右手再次輕扯懸光,座下懸光得到主人示意,打了個響鼻後,歡暢的快跑起來。

    「嗯姑娘的小穴真緊,任某被咬的歡快極了,小腰扭起來,乖」

    「姑娘多吃點,任某都是你的,全部都讓你吃進去啊讓任某餵飽你」

    龍莖隨著懸光奔跑加速餵進小穴,重重的擊開花心,龍首抵進花宮旋轉後又在後退而出,宮口咬住龍首吸吮,讓任天涯喉間不絕的發出舒暢呻吟,快慰的一句接著一句話語挑逗著掌門情慾,掌門頂峰過的花穴承受不住如此熱情快速的節奏,開始收縮堆疊情欲將滿。

    「啊」

    似乎有什麼在腦內炸開,掌門一聲高亢,抬首甩髮身體顫動著攀上至高愉悅的頂峰,這次的頂峰來得又急又猛,眼前閃過一陣白光後,癱軟趴掛在懸光背上。

    「唔」

    在懸光奔馳的速度下,任天涯在掌門攀峰時,被瞬間絞緊的花穴宮口一咬,重重入進宮口放開精關,任龍精暢快的餵滿花壺。

    懸光已經緩下速度小跑著,任天涯一臉饜足的看向眼前不遠的隱蔽處小屋,右手一扯韁繩示意懸光停下,隨即抱著掌門下馬,一拍懸光任其自去溜達,轉身進了小屋。

    小屋很快升起縷縷輕煙,屋內用獸皮布料鋪就的床榻上,一健碩一嬌小的身影交纏著。

    「任大哥好累人家不要了真不要了。」

    不知已被餵過幾回的掌門,只覺花穴痠麻,小腹鼓脹,正哀哀低求著身上持續律動的男人。

    「乖..任某答應姑娘,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腿纏上來,對,小腰扭著,花穴兒絞緊些,讓任某好好再餵你一回。」

    任天涯挺腰聳臀,雙手抓著掌門雙腿,次次有力的把龍莖送入花穴,感受花穴再次收縮,猛力的搗了幾下,再次抵進宮口送出龍精。

    掌門在多次的攀峰後,終於徹底昏沉過去,只在昏過去前隱約聽得任天涯無奈又疼惜的在耳邊低喟:

    「嬌氣又貪吃,姑娘這體力,實在需要好好鍛練鍛鍊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