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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硬是夹着她不让她睡觉,时寒枝那么刻薄一个人,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过。 果然讨厌。花茜闷闷的想。 从小就这样,除非最后她认输,否则一报还一报,轮回不休。 她洗漱完之后,正好时寒枝也做好了饭,正脱下围裙挂在厨房门后。 “过来吃饭。” 花茜懒懒的应答,“来了。” 她去卧室把手机拿了出来,一开机,密密麻麻跳上了一堆信息。 从最新的往后翻,花茜一一看完。 一半是秦白焉发的,还有一堆鱼芷的,零星两三条时祺之的。 不出所料,秦白焉发消息说在她家里等她。花茜犹豫了半晌,还是没舍得把她的消息删掉。 干脆眼不见为净。 她望上滑,最新的消息是鱼芷发来的,她看了看,困惑的抬头,问时寒枝,“是你辞退的鱼芷?” 时寒枝压着唇角,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她业务能力有些问题。” 花茜讽刺,“是特务能力吧?” 时寒枝不置可否。 “鱼芷的事情,让我自己来决定。”花茜冷着脸,“我的助理凭什么听你的。” 气氛逐渐僵硬,时寒枝给她夹了一片胡萝卜,若无其事,“你高兴就好。” 花茜又把胡萝卜夹给了她,“不要,胡萝卜好难吃。” 时寒枝默默吃了她不要的胡萝卜,劝她,“你不要挑食。” “你可以做我喜欢的蔬菜啊。”花茜吃白饭吃得理直气壮。 “那你喜欢什么蔬菜?”时寒枝就势问她。 花茜回忆了一下,遗憾的告诉她,“没有。” “噢,对了。”花茜笑眯眯的凑过身来,“时总~” “缺秘书吗?”她又接着道,“你看我怎么样~” 时寒枝上下打量她,不发表任何意见。 其实是因为秦白焉。花茜不想回家,被秦白焉逮着。她暂时还不想看见她,凭借她对秦白焉的了解,被她骂过之后,现在她应该已经和楼鸢分开了,毕竟她也充分了解自己。 但一个人在家又好无聊。 被时祺之恶心过之后,她对电影的兴趣也寥寥。 不如和时寒枝在一起打发打发时间,她还没有体会过坐办公室的感觉。 时寒枝吞了吞口水,思想不由得放飞了起来。 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建议和现金主做爱的时候不要提前任金主 摘自作者微博,给没看到的朋友: 说说老时吧。 其实一开始老时就是个工具人,因为太完美了我觉得好不真实,再加上楼鸢这个性格比较浓烈,占据了我大部分时间来思考她的走向。 后来翻评论区才想起来另一个主角是老时…… 所以老时一开始的塑造是非常简单空洞的,后来才填补上她性格上的空白。 老时这个人吧,太优秀了,好好学习,努力工作,盘靓条顺,纯情专一。 但缺点也是很明显的,比如早泄(不是),比如感情的缺失,这导致她对这段关系的认知和处理都是有很大的问题的。所以有评论里说得对,老时的确不是个温柔的情人,她根本无法理解茜崽的处境,也无法和茜崽产生共鸣。 茜崽看得很明白,老时这个人非常理性,对感情的处理则非常幼稚。她理解,只要老时做得不过分,她都可以原谅她(毕竟被楼鸢折磨得已经躺平任草了)。 老时和茜崽家庭都不幸福,一个父母离异,一个父母不理,所以老时和她可以说得上是难兄难弟,两人也有不同程度的人格缺陷,但老时比茜崽好一点,老时可以好好活下去,毕竟感情也不是必需品,没有就算了。但茜崽只是在透支自己的未来,现在她生命里所有的馈赠,未来都会给她收回去。 说到最后还是在吹我崽,毕竟茜崽太可爱了我好爱(折磨)她。 总而言之,老时的感情很脆弱,她会迷茫、犹豫、退缩,也会无理取闹、耍小性子、智商不在线,把我崽气到离家出走。但最后肯定he了啦。 如果连肉文都要be,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 Q:为什么你要在肉文里穿插感情线? A:我是憨批。 (靠,我在写什么青春疼痛文学! (以及感谢各位的评论和珍珠(尽管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但还是非常感谢(没了(真的没了(其实还有一点(禁止套娃(我好无聊(…… - “我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吗?” 花茜在副驾驶上把玩着从时寒枝抽屉里翻出来的工牌,举着仔细看了又看,问她,“你的证件照为什么可以化妆?” 时寒枝:“据我所知,所有的证件照可以带妆。” 花茜皱眉,偏过头来质疑她,“我们高中就不可以!” 时寒枝:“因为高中生不允许化妆。” 花茜:“……噢,你好烦。” 时寒枝:“……” “那么问题来了,我能有办公室吗?”花茜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时寒枝,“我还没有坐过办公室呢。” 时寒枝对此表示沉默。 “好了,知道了,没有就没有吧。” 花茜转过直视前方,忿忿地把她的工牌扔到她腿上。 “到了。”时寒枝替她解开安全带,顺便替她拨开鬓边的碎发,安抚她,“我的办公室给你。” 花茜笑弯了眼,“那还差不多。” 她跟着时寒枝路过柜台,正好看见上次的那个前台,她笑着对她挥了挥手,长裙晃了晃,露出半截白腻的大腿。 先她半个身位的时寒枝睨了她一眼,拽过她的手,把她拖进了电梯。 因为要和时寒枝一起去公司,花茜斟酌犹豫了许久,没有选择她最喜欢的那条橘红色短裙,挑了件同款黑色,显得稳重一些。 在时寒枝眼里:有区别吗? 脱起来一样方便。 她领着花茜进了办公室,最顶层采光很好,亮堂的自然光让花茜的皮肤显得愈发的吹弹可破。她精心化了妆,上的口红颜色鲜艳,红唇白齿,让时寒枝不由自主的将视线停留在上面。 “怎么就一张椅子?”花茜转头看时寒枝,“你的员工进来站着汇报工作吗?” 时寒枝点头,“这样他们就不会喋喋不休了。” 花茜翻了个白眼,吐槽她,“万恶的资本家!” 她接着说:“让你的助理再搬一张椅子进来嘛。” 时寒枝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有多余的椅子。” 花茜震惊:“你家公司倒闭了?” 时寒枝坐在椅子上,孩子气的转了个圈,唇角上扬,笑意盎然地对花茜道,“一起坐。” 花茜:“……” 时寒枝困惑:“不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