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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寒枝揉揉她的脑袋,“快三十岁人了,还让秦医生照顾你。” 花茜躲开她的摧残,理直气壮,“焉姐就喜欢照顾我。” 时寒枝失笑,“要是她死了呢?” 花茜飞快的扔了抱枕,扑上去捂住她的嘴,“瞎说什么呢?!给我呸呸呸!” 时寒枝拉开她的手,看着花茜的眼睛,她抚上花茜的脸,道,“那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眼前的女人还是时寒枝吗?花茜有一瞬间怔住了,她忽然分不清梦与现实。 时寒枝在一瞬间流露出来的脆弱让花茜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其实时寒枝无疑是美的。纤腰长身,凤眼薄唇,透露出一种锋利淡薄的美。 那么她也会脆弱吗? 在她印象里,脆弱的时寒枝是不存在的。考试考差了她不会哭,骑车摔跤了她不会哭,父母离婚了她不会哭……她从来没有流露过脆弱,像是零件精密的仪器,跟着特定的程序走。她是设计完美的代码,完美运行着自己的人生。当然,包养自己可能是她唯一的污点。 花茜道,“时总,我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别人来照顾。” 那么秦白焉呢。时寒枝咽下这一句含有火药味的话,她不想和她吵架。 “那么,你来照顾我好不好?”时寒枝和她交颈相拥,唇擦过她嫩白的耳朵,很快她的耳朵变得粉嫩滚烫。 时寒枝很聪明,各种意义上。 花茜难得有些慌乱,时寒枝今天格外的陌生,她像是剥开了冷冰冰的外衣,露出柔软的内里,不仅如此,还用她柔软的身体拥着自己,让她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来。 “可以,给钱就行。”花茜故作镇定,但红通通的耳朵出卖了她。 “都给你。”时寒枝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往她耳洞里呵气,轻声说,“你要什么都给你。” 花茜被她挑逗的浑身酥麻,坐在她怀里不安的扭动着。 时寒枝的肉棒贴着她温热的小腹,慢慢胀硬起来。 花茜感受到她逐渐抬头的欲望,忽然有了一种格外蓬勃的欲望。 肏时寒枝吧。 不准射精 花茜靠在时寒枝的怀里,挨着她的锁骨,嫣红的唇贴在她的胸腔前,低声絮语,“肏你,可以吗?” 时寒枝的心被她吊起来了,胸腔嗡嗡的,震得她晕乎乎的,像是被浸泡在水里,脑袋一片空白。 花茜隔着衬衫吻了吻她的锁骨,笑得格外狡诈,“不说话当你默认了。” 时寒枝仰着脸,微不可见的,悄悄点了点头,红艳的耳朵尖尖暴露了她内心的羞涩。 柔软的沙发像水一样温柔的包裹住她们,花茜坐在时寒枝大腿上,慢慢的解开她的衬衫纽扣,灵活的舌头钻进时寒枝的唇里,勾动她的欲望。 时寒枝忍不住勒紧了花茜的腰,被花茜轻轻的咬了一口舌尖。 “说好了我来的。”她停止这个缠绵的吻,凶巴巴的瞪了一眼时寒枝。 时寒枝不知所措的舔了舔唇。对花茜的离去表示不舍,“我忍不住。” 花茜对比了一下她们的身体素质差距,陷入了思考。 “不如把你绑起来,怎么样?”好主意,花茜拍手,赞叹自己居然有如此智慧。 她扒下时寒枝的衬衣,折成一个长条,把时寒枝的胳膊抬到头顶,并起她的手腕绑了起来。 安全多了。 时寒枝眼角绯红,湿润的眼里晕出润泽的痕迹。黑色的蕾丝内衣配上她冷白的皮肤,让她显得格外的诱惑,花茜嗓子痒痒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么接下来,剥下她的裤子。 花茜手有些颤抖,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心情,或许是激动。肏时寒枝,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居然轻易就实现了,当事人连反抗也没有反抗。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时寒枝以前是怎么欺负她的,她今天就要一一回报在她身上。 时寒枝穿了整套的内衣,很符合她严谨的个性。她把时寒枝的内裤拉开了一角,里面狰狞的肉物蠢蠢欲动,分泌的液体沾湿了她一小部分的毛发。 花茜口舌生津,下体也条件反射般的湿透了,她夹紧了腿,发软的腿根让她难以支撑,于是她坐在了时寒枝的腿上,湿热的花瓣隔着棉布料贴在时寒枝的腿上,花茜的欲望彻底暴露出来了。 时寒枝用膝盖蹭着她的穴口,湿热的液体打湿了她的膝盖,时寒枝轻轻的用膝盖粗糙的揉动花茜的阴核。 “啊……”花茜低吟,很快软了身子,随着时寒枝的顶弄深深浅浅的娇声喘息。 她的吟哦声蜿蜒钻进时寒枝耳朵里,让她的下身更加的坚硬,可是她的双手被绑的严严实实,花茜为了防止她挣脱,还特地打了个死结。 花茜敏感的身体泄得很快。 她从高潮里回过神来,看着眼角红艳艳的仿佛被人欺负过的时寒枝,花茜气极,明明被日的还是自己。 她脱下时寒枝的乳罩和内裤,绑住了她的腿,把她的脚腕和沙发下的柱子绑在了一起。 现在时寒枝就像是一个“人”字的木偶,和沙发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花茜满意了。 她坐在时寒枝的大腿上,心情颇好的开始打量着时寒枝腿间的性器。被她注视着,那丑陋的肉棒有涨大了一圈。 花茜厌恶的弹了弹她的冠头,让它轻微的晃了起来,马眼处涌出一小滴晶莹的液体。 时寒枝难耐的并紧了腿,被别人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让她陌生,甚至想要逃离。但如果那个人是花茜,但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紫红色的冠头又大又圆,花茜好奇的用手拢住了它,指甲陷进前面的肉沟里,时寒枝压住即将脱口的尖叫,低低的嗯了一声。 花茜对此毫无知觉。她沉浸在研究时寒枝的肉棒这一件事上。 粗长的柱身上稀疏鼓胀着几根青筋,花茜截住一道,感受到突突的跃动感,她忽然对时寒枝说,“不准射。” 时寒枝头上渗出汗来,她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度低于旁人,但皮肤下面滚动的液体烫的像是要沸腾。冷热交加,她低低的呻吟出来,极大地满足了花茜的自尊心。 “不准射精。”花茜强调,“我说可以,你才可以。” 时寒枝点点头,她乖巧道,“都听你的” 花茜奖励她,亲了亲她的龟头,舔掉了从马眼处不断溢出的液体。 长长的性器抵在花茜的唇边,她吞下了时寒枝的龟头,舌头裹在她的冠上,她口舌不清,问她道,“你这里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时寒枝摇摇头,“我不觉得。”因为她也不知道她的尺寸究竟算不算得上惊人,她也没有见过别人的长什么样。但花茜谙熟此事的态度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