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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安全感的,这种东西,林斯年能给的,都给了。 至少在恋爱期间,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异性走的亲密。 就算是对方主动搭讪,他也以自己有女朋友为理由回绝了。 但恋爱中的女孩子,需要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的。 这个林斯年给不了,他可以对她好,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买。 但爱情本身就玄乎,从好感开始升华,然后才会变成爱。 好感促成了这段恋情,可在中途就夭折了。 无论怎么升华,都变不成爱。 在遇见岑鸢之前,林斯年有过的那些好感,从来没有多往前哪怕挪动一分。 但岑鸢不同。 他直接跳过了好感的过渡,也不需要升华。 像是打怪升级,直接跳到了最后一关。 仿佛在做着某种承诺一样,林斯年一脸认真,且严肃的看着江祁景:“我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爱她!” 用的是爱,而不是喜欢。 江祁景皱了下眉,骂他恶心。 林斯年不乐意了:“我难得认真一次,你就不能也认真点配合我?” 江祁景继续去画他那副只开了个头的画作:“我姐结过婚。” 语气平淡的一句话,在林斯年这儿却跟□□一样,把他整个人都给炸了。 他愣了好久,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江祁景的那句话炸没了。 江祁景不紧不慢的补充道:“前些日子刚离。” 林斯年重新活过来,顿时松了一口气:“你说话干嘛大喘气,吓死人了。” 见到他是这个反应,江祁景问他:“你不介意?” 林斯年觉得他莫名其妙:“我介意什么?” “介意她离过婚。”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姐姐这么温柔的人都能离婚,那就说明她前夫是个死渣男。这么一想,我就更心疼她了。” 江祁景倒是罕见的同意了他的观点,确实,商滕不是什么好玩意。 他说:“你见过。” 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林斯年短暂的愣了一会。 江祁景说:“那个前夫,你见过。” 他见过? 林斯年看着江祁景,不等他开口说是谁,他自己就猜的**不离十了。 应该是自己之前见过的那个男人。 商滕。 如果是他的话,林斯年微皱了眉,莫名生起的危机感。 比起比自己年纪小,不懂事的弟弟,女生好像对成熟有魅力的男人更加偏爱。 虽然和商滕的接触不算多,但男人身上的气场林斯年还是能感受到的。 哪怕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一言不发,也能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 这种不单单是年龄就能带来的。 林斯年有这个自知之明,自己就算是到了他这个年纪,也不及他一半。 江祁景冷声警告他:“他对我姐不好,我觉得他们就应该离婚。如果你对我姐也不好的话,那我们朋友就没得做了。” 这话的意思便是,认可他了。 林斯年顿时把刚才对那个男人的畏惧通通抛诸脑后,喜悦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 他握着江祁景的手:“你放心好了小舅子,我保证会对你姐姐好的!” 江祁景白他一眼,把他的手撇开:“滚。” ---------- 过年这几天,雪就没停过。 陈甜甜感冒了。 昨天非要去看雪,商滕不在身边,周阿姨拗不过她,就抱着她出去玩了会。 结果早上就开始发烧。 她一直咳,因为感冒而导致的疲累,让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商滕哄着她喝完了感冒冲剂,烧却一直没退。 周阿姨在一旁自责的要死,说都是她不好,如果她昨天没有答应陈甜甜,带她出去看雪的话,就不会感冒了。 商滕说过一遍,与她无关,让她别自责了。 但她还是一直在说,一直在道歉。 终于,男人眉头微皱,冷淡出声:“行了。” 周阿姨被他这句没什么起伏的话给吓住了。 论年龄,她只比商滕大两岁。 当初她应聘当保姆,也是看中了三万的高薪。 第一次见到商滕的时候,是在咖啡馆里。 他抱着尚在襁褓之中,连话都不会说的陈甜甜。 停在外面的豪车,一看就价值不菲。 甚至他连身上的穿着,都是低调小众却昂贵的品牌。 周阿姨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孩子是他养在外面的私生女。 不然为什么不把她带回去家里养着。 除了三万的高薪,她的衣食住行他全包了。 他好像很忙,也不常过来,但是家里的角落都安装了摄像头。 应该是怕她对陈甜甜不好。 周阿姨也算尽职尽责。 这么多年,甚至都快把陈甜甜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了。 ---------- 陈甜甜抓着商滕的手腕,身上开始流冷汗:“爸爸,好难受。” 商滕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道:“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他让周阿姨回房,把陈甜甜的毛毯拿出来。 给她裹严实以后,商滕抱着她开车去医院。 这个点,二楼儿童门诊人很多,几乎都是季节性流感。 商滕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才挂完号。 得先抽血,等检查结果出来以后才能打针。 抽血检验科人更多,商滕抱着陈甜甜在那里排队。 身边偶有女生向他投来惊艳的视线,他却全然察觉不到,不时垂眸,动作温柔的替陈甜甜擦汗。 身侧一直有小孩子的哭声传来,陈甜甜却很乖,窝在商滕的怀里,不哭也不闹。 脑袋枕在他的肩上,模模糊糊的看见有道熟悉的身影走过去, 手里的棉签按在臂弯,刚抽过血的针眼上,裹在大衣里的身形纤细瘦弱。 陈甜甜眼睛亮了亮,急忙告诉商滕:“妈妈,我看到妈妈了!” 商滕抬眸,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不断有人进出,但是却不见岑鸢的身影。 他把不断下滑的毛毯扯上来一些,把她护的很好。 “妈妈不会生病的,甜甜应该看错了。” 陈甜甜点了点头。 生病太难受了,妈妈不能生病。 不然就会和她一样难受。 ---------- 检查结果要第二天才出来,抽完血以后,岑鸢在外面的休息椅上坐了一会。 外面在下雪。 她是打车过来的。 雪天路太滑了,她那个车技,她没有把握。 更何况,这几天例假,她的身子很虚。 有时候多站一会,都觉得眼前发黑。 有一次甚至在洗澡的时候晕倒了。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