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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廊下,槐树花不断飘洒留恋空中,树下玉榻头顶一方暗夜,满目星子却不见丝毫变化。 盈润光滑的毛发,绚丽的蓬尾自在的扫了扫,小狐狸在台阶上转了几个圈踩了踩地上的花毯,灵光牟然闪现,花毯之上缓踏过银丝靴,雪亮的绫罗衣衫飘渺,一步步朝着玉榻走去。 玉束墨发搭在肩头,灵逸清秀的俊脸上,略显桀骜的眸子有些稚气,抬头看着千篇一律的上空。 “姮姐。” “果儿。”女子惊喜的坐了起来。 “近来如何啊?”男子笑道,朝她走了过去。 “你呢?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今日会来。”女子盯着他。 “看来是嫌我来早了?”男子打趣道,走到一旁槐树下的秋千上荡了起来。 “你这孩子,最近怎么样?” “这个...还算不错吧,有得吃有得喝还有得玩。”男子侧坐在秋千之上,悠闲非常。 女子抬头看着一方夜空,“你可打探到些什么?” “按你说的,我去了那地方,是后来才见到的他,可是他只是一介凡人,你找他做什么?”想到那时冲破结界时划伤的胳膊,不经意的抚了抚。 “凡人...”女子微摇头笑了笑,“不,他现在怎么样?” “能怎么样咯?自然是活着好好的。” “他......也对,他只是一介凡人。他们,可是在一起?” “他们?是谁?” “他,和,不周山那位。” “自然啦,我也是与他们同行的,先前到了极东山脉玩了玩,现在到了南海附近,不过现在停了下来,倒是不知为何,不过那里景色倒是真不错,也不枉我下去走一趟了。”说着用力荡起了秋千,灵秀的面容挂了笑意。 “怎么会呢,明明...他只是一介凡人,那人为何会带他去南海?他们为什么要去南海” “这个我便不知了,只知当时他被带到不周山住了下来,看样子是打算长住下去,不过过了些日子就出来了,我倒是没细究这些。”言罢把玩了佩戴的暗紫玉佩,看着玉石闪烁出的悠悠墨光,邪邪一笑。 第19章 来世报 “怎么会呢,明明...他只是一介凡人,那人为何会带他去南海?他们为什么要去南海” “这个我便不知了,只知当时他被带到不周山住了下来,看样子是打算长住下去,不过过了些日子就出来了,我倒是没细究这些。”言罢把玩了佩戴的暗紫玉佩,看着玉石闪烁出的悠悠墨光,邪邪一笑。 “无碍。”女子若有所思的躺了下来,看着墨空,偶尔划过一颗。 “为何将此处设成这般?” “这仿着混沌罗盘做的,虽然是假的,但我还是想...看看。” 男子无谓耸了耸肩,“对了,父亲他们可有打听我的下落?” “还是许久之前见了他们,我说是让你帮我去找些东西,他们便安心的说笑去了,让我见到你转告一声早些回去罢了。” “我才不要回去,回去定是不停的唠叨,而且他们定是要骗我回去再把我关起来,那里多无趣啊,我可不要再上当了。” “你啊。”女子笑了笑。 嫣然粉饰逶迤,女子缓步走至一旁茶糜花旁蹲了下来,“茶糜花开花落,本是没了退路,可你终究是给了我机会,我便守着这茶糜花开,等你能来。”抬头看了看依旧沉睡的夜空,扯起一抹淡笑。 “他,叫什么名字...” “元廿。” “元,廿。”伴着一遍遍的呢喃出声,女子屈膝坐在了花丛旁。 男子已靠着枝干有了朦胧睡意,不期笑了笑,“真是个不错的差事。”不清不楚的嘀咕声,只有自己能听得到。嫣红花蕊落在了额头之上,清秀的脸庞显得有些邪肆。 ...... “姐姐,你去哪了,怎么一夜未归啊?芷俞好怕。”小姑娘嘟着嘴迎了上来。 “你这么厉害,怕什么呢?”她无奈笑了笑。 “唔,对了,元廿哥哥呢?你们是一同出去的吗?” “他回房去了,昨晚...我们出去找些东西,有些东西只有晚上才有的,所以,恩......”她挑了挑眉实在是懒得编下去了,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什么东西啊,这么神奇?”说着雀跃的凑了过来。 “这个...需得你自己去发现,说出来便不神秘了不是?” “说的也是。不过,你们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就出去了,哼。”低低的抱怨了一句,颓废的坐在了床边。 “这个...一时情急,下次定叫上你。”她软声道。 “好啊。” 女衍看着她不断快速变化的小脸,笑了笑。 “对了,姐姐,我们出去玩吧?” “莫不是现在吧?”她奇怪的问,“起码要待我修养片刻啊,忙了一夜呢。”说完伸了个懒腰。 “姐姐还会累吗?”她撇了撇嘴。 “是人总会累的嘛。” “姐姐不是人啊。” “唔...”她顿了顿,话倒是说的不错,“不是人也会累的啊,还有,元廿累了啊,待他休息片刻倒是合情合理了,嗯?” “也对。” “去吧去吧,我歇一会。” “那,我去找俞水,问问他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 “好好。” 终于待芷俞走了出去,她平躺了下来,望着极普通的素色床帐,“阿呆去哪了?” 日暮绯红降下,天际换上了墨蓝薄纱。 叩门声响了起来,床上人翻了个身终于坐了起来,起身穿衣走到门旁打了开。 “是你啊,怎么就到晚上了?”看到是元廿,女衍说完走了进去。 “外面这么吵你没有听到吗?” “有吗?”侧耳听了听,“好像是啊,怎么回事?” “我本是要去看的,走到你这就来看看你在不在。” “嗳,果然凡间的是非太多了,还是巧了呢?对了,芷俞呢,我让她自己跑出去玩了。” “想来是在外面,你竟然睡到了现在?”元廿问道。 “嗳?你不也是嘛?”她尚有睡意道。 满院的炊烟像是遭遇了大火一般,噪杂的人声不止四五位。 “姐姐。”芷俞见到她便迎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她指了指满院子的人。转头看着元廿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你这逆子。”是俞水在指着一位年轻人,正是其子俞非。 “我如何?”男子瞥了他一眼便双目望天满不在乎。 “我这么疼爱你,你,你,咳咳咳,老子病了这许久你竟也不来看我,枉你...今日来了,来 了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