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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她? 是要跟她结婚的意思么? 在秋童心的世界里,婚姻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词。 无论是秋家、薛家、白家,还是她从小接触到的家庭,有太多太多的人,都把婚姻这个词演变成了一个魔咒。 她还以为,老白和她一样,早已经做好了远离这个魔咒的准备了呢。 所以,在她初回国时,在他跟她说做男女朋友时,她也仅仅只是觉得,这是老白的独占欲,是想在她身上套一个枷锁,让她只能上他的床,只能和他这一个男人亲密。 可是,他却成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提出要娶她的人。 秋童心从他怀里直起身,坐在他腿上看着他:“你这是在跟我求婚?” 白晋笑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想法。” “然后呢?”秋童心歪着头,指腹随意地在他眉间轻抚着,“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你还有结婚的想法。” “从前没有,现在,因为你,我想。” “可你该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安分守己做别人老婆的女人。”秋童心笑着指了指自己胸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喏,别的男人留下的,你要是娶了我,头上可就真成青青草原了。” 看着她毫不正经地与他调笑,白晋揽过她的肩,低头在她唇上轻柔地吻了许久,才又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脸颊贴着她的头,手上力道越来越紧,仿佛真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但唯独,一句话也没说。 秋童心没挣扎,心里却总觉得有疑惑:“老白,你怎么了?” 她发现自己是真的越来越不了解他了,或者该说,从来就没真正了解过。 “想换个活法。”他合上眼,就这么搂着她,似乎是在享受欢爱后这难得的静谧。 秋童心有些累,昨晚和白旸做到很晚才睡,今天又早早地起来上班,如今又消耗了许多体力,在他舒服的怀抱里越靠越觉得眼皮很重。 发现她居然就这么睡着了,白晋简直哭笑不得,只能抱她去休息室让她躺下,小心翼翼地帮她清理好下体。 然后,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她。 许久后,他才叹息一声:“我准备跟白旸休战了,什么仇恨,什么白家,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了,我从来就只有你,以后,我也只想要你。” 秋童心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她小时候的梦。 梦里的她,好像还没满五岁,被司机从幼儿园接回来后,她捧着老师给她的奖品,蹦蹦跳跳地上着楼梯。 那时候秋家住的已经是别墅,不过没现在这栋宽敞豪华。 她的房间在一楼,但她赶着去二楼,因为得到了奖品还被老师表扬,是一件特别值得开心的事,她得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妈妈。 爸妈的房间和书房都在二楼,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点他们在不在家,但就是兴奋得想第一时间去找他们。 然后,她听到了卧室里有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还有人在哭。 是爸妈又吵架了么?爸爸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很凶,从来不会哭的妈妈也哭得好大声。 看了看手里的奖品,她想着,这么珍贵的东西,一定能帮助她劝架,让爸妈重归于好。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冲进去。 只是,里面没有妈妈,有的是另一个陌生的女人。 而且那个女人光着身子,爸爸也光着身子,把那女人压在床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看着女人泪流满面,她问:“爸爸你是在欺负阿姨吗?” 她叫那个女人阿姨,因为这是老师教的,做人要有礼貌。 结果那女人突然就冲着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转身问秋国平:“这就是你家小女儿啊?” 秋童心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直觉就是,她笑得好难看,而且她不喜欢这个女人。 秋国平早已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身子,厉声呵斥了女人几句,又冷着脸对秋童心道:“回你房间去,以后没经过我同意,不许进我房间。” 秋童心被爸爸的严肃吓到了,愣愣地看了他们一会儿,悄悄把手里的奖品放到桌子上,回了一楼。 没多久大哥也放学回来了,她有些委屈,又有些好奇,问大哥爸爸和那个阿姨光着身子躲在房间里做什么,大哥好像很生气,扔了书包就冲上了楼。 那一天,秋家似乎发生了一场大乱斗。 秋逸墨和秋国平大声争吵,一个骂父亲不要脸,指责他不该带人回来让妹妹看到,一个骂儿子不懂规矩,胡乱教训大人。 薛寒回来也和秋国平在吵,嘴里说的都是什么野男人野女人,秋童心根本听不懂。 然后,秋逸墨又和薛寒吵,两个大人一个少年,又吼又骂又摔东西,闹得家里天翻地覆。 二哥一个人抱着腿缩在走廊,哭得浑身发抖,秋童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心里很害怕,也一直哭个不停。 后来是二哥擦干了眼泪,带着秋童心去了外面的花园,给她买糖买玩具,哄着她笑,告诉她爸妈只是吵架了,明天就能好。 秋童心也以为明天就能好,可是第二天,她又在家门口遇到了那个阿姨,阿姨朝她勾勾手指头,问她:“等你爸妈离婚了,我做你妈怎么样?” 秋童心知道离婚的概念,班上有个同学就是父母离婚了,成天在教室里抹眼泪,她问过那个同学什么是离婚,那个同学告诉她,爸爸妈妈分开了,没人要她了,就是离婚。 秋童心又怕又急,连续哭了好几天,最后还是爷爷跟她保证,说她的爸爸妈妈永远都不会离婚。 后来,他们果然没有分开,秋童心也一直都有爸爸妈妈。 只是渐渐地她才发现,好像她的父母,和别人的父母不太一样,她的家,也跟别人的家不太一样。 再后来,她终于懂了,爸爸和那个女人赤身裸体地在房间做的事,叫做性交,或者,该叫出轨。 而且,爸爸和不少女人都做过那种事,妈妈也和很多男人做过那种事,甚至她二叔,三叔,舅舅们,都是一样的。 到最后,才发现能跟她玩在一起的朋友,十有八九家里也是这种情况。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就像她和韩胜男、蒲婷玉、邵滢她们,之所以能聚在一起,都是因为在对付那些蹬鼻子上脸的第三者时,她们有共同的经验和心得,中学时每天最大的乐趣,也是互相出主意,共同出击,让那些不要脸的货色出尽洋相,吃尽苦头。 当然,在回头面对自己的家庭时,他们的自嘲与无奈也是一样的。 从乱七八糟的梦中醒过来,秋童心才发现白晋已经离开了,手机上有他发来的消息,杂志社有事,他得赶回去。 起床洗了个澡,还是觉得疲惫,全身没力气,打不起精神。 “结婚?”坐在窗前喝着咖啡,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她突然自顾自笑了起来,“还是等下辈子吧。” 193凑一桌麻将<童心(NPH)(勤劳的小野猫)|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193凑一桌麻将 真人秀节目第二季第一期的录制,早就定了由秋童心和高夏一起做助阵嘉宾。 但高夏的工作安排太满,为了配合他的档期,这一期只能提前录制。 尝到了上次与秋童心一起录节目的甜头,古星阑自然是极其踊跃地报名参加了这一期。 当然,这次秋童心打死也不同意。 不过她也仅仅只是能拒绝他当嘉宾参与录制,有秦轩那个挡箭牌在,两人打着为秦教授当助理的旗号,非要跟着节目组,秋童心也没法阻止。 这次的录制地是一个水乡古镇,离S市很近,开车过去还比做飞机方便。 秋童心和童宁都有各自的保姆车,但童宁故意不让人开,非要和秋童心蹭一辆。 古星阑也是抱了这个心思,于是两人在秋童心车上不期而遇,再次杠上。 秋童心只觉得烦,根本没那个闲工夫理他们。昨晚在公司加班撞上聂城,一不小心就干柴烈火做到大半夜,她得忙着补觉呢。 “再吵我让人把你俩踹下去,信不信?” 看她哈欠连天怒火汹涌,两个男人终于暂时休战,互相冷哼一声,便又各自去挑座位坐,可谁都想坐在秋童心旁边那个位子,所以又差点为此打起来。 要不是秋童心已到了发飙的边缘,估计这俩人之间又是一场大战,最后还是秋童心无奈地做主,用她的包占了旁边的座位,让两个男人都滚到后面去。 从S市到祥云镇走高速只要两个多小时,见她睡得很沉,古星阑和童宁确实也没敢去招惹她,更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不过就是,相看两厌罢了。 得益于祥云镇发达的旅游业,这次住的酒店可比上次那个录制地好多了,秋童心在车上没睡够,恨不得立刻进房间继续睡。 然而,酒店大堂里,还站着一个他很熟悉的男人。 “你怎么来了?” “我是节目组特聘的化妆师,怎么能不来?”白晋笑意盎然地看着她,“惊喜吗?” 秋童心无力地扯着嘴角呵呵两声,第一反应是回头去看古星阑和童宁。 果然,那俩男人的表情一个赛一个的精彩。 她倒不是担心那俩男人受刺激,反正他们就算气疯了也跟她无关,但她怕三个男人打起来波及到她。 “看你的样子,不觉得惊喜啊。”白晋倒也不生气,反而不顾来往的人群,直接走上前去搂着她,对准红唇送上一吻,“没关系,我觉得惊喜就行。” 好在这会儿酒店大堂里的旅客年轻人比较少,童宁又戴了口罩,暂时没人认出前段时间刚凭节目火了一把的秋童心和古星阑,否则只怕古星阑头上很快就得有顶绿帽了,而且是人尽皆知的那种。 毕竟现在,他和秋童心才是吃瓜群众们公认的情侣。 不过没被外人看到拍到,真的就不绿了吗? 在车上看童宁不爽的那一肚子火还没泄,现在又浇了油,古星阑真是恨得牙都开始痒了。 “咱们俩在外面,是不是该做做样子?”咬着牙愤怒的同时,古星阑居然还能挤出个绅士又温柔的微笑,直接从白晋怀里把人带过来,“你说是吧,女朋友?” 卧槽!刚才没引人注目,这会儿不代表也不会引人注目啊! 一个男人刚吻过她的唇,另一个男人就又亲密地搂上了她的腰,这是要让路人拍下来传上网么? 她倒是不怕被人指指点点,可怕影响节目啊,影响节目效果和热度就是阻止她赚钱,这种事,她才不干。 秋童心用力甩开两个男人的手,各自瞪了他们一眼:“别动手动脚的,我可不想今晚就上新闻头条。” 一边伸出尔康手跟两个男人保持距离,她一边往后退了两步,正想问问柳毓拿到房卡了没,一转身就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没看清这个高大的男人长什么样,可这骚包的粉色衬衫,还有这香水味,甚至是这怀抱的触感,怎么这么像…… “我去!”看到那张笑得一脸骚气的俊颜,秋童心心里瞬间有无数草泥马飞过,“你们四个是要凑一起打麻将么?” “跟他们打麻将有什么意思,跟你做活塞运动才最有趣。”杨景曜脸上依旧挂着他那风流不羁牌的微笑,“宝贝儿,惊喜不?” 又是这一句。 秋童心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看看另外三个有惊无喜的男人,脸上又缓缓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要不,你们四个真去开个套房,晚上一起……打麻将?” “还是算了吧,我怕一不小心就变成5P了,还是宝贝你想玩?” 想起上次这货和白晋一起跟她欢爱的场景,秋童心竟然莫名地觉得有些躁动。 然后,又猛地摇了摇头。 五个人一起,她会死的吧? 这么群俊男美女站一起,就算没被认出,也足够吸引目光,很快就已经有人频频朝这边看过来。 见柳毓已经拿了房卡转身,秋童心赶紧摆摆手:“回房再说。” 柳毓刚走了两步就猛地顿住,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白晋,再看看满脸堆笑的杨景曜,眼睛都瞪得合不拢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这俩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而且,她只领了三张房卡,一张她自己的,一张童宁的,一张秋童心的,其他三个男人连房卡都没拿,不会是要住秋总的房间吧?那那那他们晚上…… 想到这,她又赶紧否定了自己那可怕的淫邪思想。 也不看看这三个男人都什么身份,估计是带了助理的,开房的事肯定是让助理去搞定了。 然而,等她跟秋童心进了电梯,上了楼,穿过走廊,再走到两间相邻的房间门口时,身后的四个男人,都还在跟着。 没见到什么助理,也没见到什么多余的房卡,只有秋童心捂紧房卡后的疑问:“我说你们都来我房间干嘛?” 所以,这些男人还真的是准备…… 妈妈呀,不敢想,好可怕。 柳毓赶紧捂着脸溜进自己房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或者,她是不是该去换个房间?要是晚上动静太大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