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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喂!你们! 步少微:你这是憋的了!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只对一个女人有感觉。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 步少文:姐!我…我很正常。我不是只对她有感觉,是对她感觉过剩。 明明:哦哦……你找其他女人试过了。88。 步少文:我没有!你回来!你他妈给我回来! 第7章自食恶果<真香实录(江山多椒)|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7章自食恶果 “啪!”明明一巴掌拍在俊美男孩脑袋上。 “你又乱接我电话!” “啊!疼!姐!”男孩捂着头大喊。 明明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抢过手机。 “您好,我是明明……可以,好……明天见。” 挂了电话,明明扭头直勾勾地看向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明烜。 明烜被看得有些心头发毛,迅速回忆了一下,最近自己没闯祸呀,“姐,怎、怎么了?” “四年前,你有段时间经常来找我帮你赶稿。” “嗯?嗯!没办法,高三考试太多了,我缺考会被我妈发现的,只能请老姐你帮忙了!” “那段时间,你有没有接到过步少文的电话?” 明烜脸色大变,立马竖起右掌,掌心向外,“我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姐!步少文跟我分手绝对跟你没关系!” “……” “呸呸呸!步少文跟姐分手绝对跟我没关系!” “行了,开工吧,算你运气好,赶上我今天请假。” 明烜,当今最受欢迎的少女漫画家之一,因为贪玩游戏经常拖稿,偏又不喜欢请助手,隔三差五就得到明明这搬救兵。 当然,周末时间,见死不救。 明烜偷瞄着床上抱着笔记本帮他上色的明明——慵懒的神态、柔润光滑的肌肤,湿润的长发…… 明烜咽咽口水,撤回目光。 绝大多数人都以为他老姐是个人畜无害的乖乖女,可从小跟在她身边当跟屁虫的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是私生子,他的母亲是第三者,他4岁时父亲跟姐姐的母亲离了婚,与他母亲再婚,因为姐姐的母亲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也没有家人可以帮忙照顾孩子,姐姐和大哥都被判给了父亲。大哥住在爷爷奶奶家,而姐姐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最早是他6岁时,母亲生日宴上,父亲送母亲的翡翠项链不见了,母亲说看到姐姐拿了,让父亲觉得颜面大失,但姐姐一直不承认,气得父亲动手打了姐姐一耳光,姐姐倒向母亲,“意外”撞掉了母亲的手包,掉出翡翠项链。这就已经很尴尬了,一众宾客还看到了姐姐腿上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 母亲对姐姐的态度是不好,甚至会冲姐姐说她母亲的坏话,但真没动过手,可当天的局面下,母亲跳黄河里也洗不清,父亲也对母亲起了猜忌。 很狗血老派的套路吧?但是那年,姐姐8岁。 之后,姐姐总会在母亲身后突然地制造怪声,低着头冲母亲笑,一大早一声不吭地坐在床边看着母亲醒来。 没过多久,母亲声泪俱下地求父亲送走姐姐。父亲烦不胜烦,只好将姐姐送进了寄宿学校。 自食恶果?不,那就是姐姐想要的结果。 他母亲不是个好人,他姐姐也不是。 但他喜欢他姐。 6月1日,周二。商场、餐厅、咖啡厅到处都是童心满满的装饰,一派节日景象。 “不好意思,飞机晚点,劳您久等。”庄云鹏人一到就立刻致歉。 明明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只是一个照面,庄云鹏心里却莫名有些异样,不由得多打量了明明几眼。 普通的蓝色细条纹连衣裙,中跟的白色方头凉鞋,没有烫染过的长发柔软披散,淡妆优雅可人。乍一看上去没有任何失礼怪异之处,但就是让他直觉——他搞不定这女人。 果然,当他说明了来意,拿出了合同,对面的女人只是微微一笑,道: “酬劳加一个零,我可以考虑。” 一句话将他堵死。他甚至连讨价还价的话都说不出口,跟着晏哥这么多年,这种情况真的已经不多见了。 三十万。 明明知道这个出场费对于一个素人来说已经顶了天了,若是其他娱乐性综艺,素人基本就包个食宿交通,或是千八百的车马费,能拿出几十万的劳务费,完全是因为“明星前任”。这个价码再加一个零,正常的制作方没人会答应。 破镜重圆?跟步少文? 随后的几天,明明有些烦躁,她陷入了吸引力法则。 在叶菱跟她提起步少文之前,她都已经快忘了这个人,可这一个星期,电视上、户外广告屏、网站新闻弹窗、各种贴片广告、微博微信朋友圈……冷不丁他的名字和照片就会窜出来,就像她突然穿越回了四年前一样。 整个世界用步少文这三个字在提醒她一件事,一件她以为自己没那么在乎的事。 周五晚,韩珒一进门就被穿着性感睡裙的明明扑倒在地,跨坐在他腰间解了他的领带将他的双手系在头顶。 “你——” “嘘!别说话。” 韩珒勾着笑闭上薄唇。 明明俯身低头,鼻尖如羽毛般贴在韩珒的俊脸上游移,像头野狼轻嗅着自己美味的猎物,不知何时便会一口咬断猎物的脖颈,吞食入腹。 韩珒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松木香以及……肉欲的性香。 明明扯开他的衬衣,满意地看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腹肌肉,咬着那小小的坚硬乳粒磨了磨牙,伸出舌尖沿着胸膛、喉骨、下巴,轻吻他的嘴角。 韩珒一动不动,任她玩耍。 他身上的敏感带不多,但异常敏感。 颈侧至耳后的一片肌肤,腰侧偏后背的两处对称的位置,人鱼线。 女人柔软的唇舌、双手极具针对性的抚弄、撩拨着他的几处敏感,安静的房间里渐渐响起他性感悦耳的喘息声。 被她骑在身下的肉柱升温充血胀大,贴着几层布料让她感受着那强有力的威胁,她却玩性正浓,滑下身趴在他两腿之间,无限好奇地研究着他深凹的V字形人鱼线,手指一点点、一遍遍滑动,间或用舌尖勾画,直至皮带边缘。 韩珒的双手一次次握紧又松弛,镜片后的黑眸半眯,横眉隐动,呼吸却缓缓平稳了下来。 听不到他深重的呼吸,明明反倒不敢再玩,秀目带笑地望了他一眼,解开他的皮带,释放出他怒挺的昂扬。 韩珒的性物粗长而直,青筋如龙虬盘踞,硕大的冠首光滑但狰狞,像竖瞳的龙眸…… 明明没有碰它,转而温柔揉弄肉柱下微凉的玉袋。 男人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喉间发出压抑的颤音。 糟了!死了!玩过了! 明明反射性转身想跑,韩珒挣开领带抓着她的脚踝一拖就将她禁锢在身下。 “玩得不错。”一手钳住她挣扎的双腕,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