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腿交

    

7-2、腿交



    「會不舒服嗎?」他問,但其實沒打算換姿勢。

    誰知道小孩兒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嫩嫩的小手攀著叔叔扣著自己的手臂,垂著眼、紅著臉,聲音竟然還挺高興的說:「不會、很舒服。」

    「」博叡果斷的抓起一旁的薄毯往自己的下三路塞,說:「哦,那睡吧。」他怕自己當場就把人辦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擁抱。

    也可以說是軒麟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在家人的懷中睡去。

    這場午睡起源於博叡不經大腦的獸性大發,終結於軒麟的滿心歡喜,啊、不,還是終結於博叡的獸性大發,故事是這樣的--

    他們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會兒,博叡在一場虛幻迷離沁人心脾的美夢-夢裡是自己在小孩兒學校教書,教著教著就把人叫上講台來當著全班同學的面邊教邊操-中醒來。

    雞巴好像還能回味起夢中發燙的溫度。

    操的挺爽。

    醒來的時候往小孩兒身上看了一眼,也醒了,還發現他的耳根紅的跟燒起來一樣。

    他才「嘶-」的一聲驚覺好像哪裡不對,低頭一看,自己的那根正埋在小孩兒的屁股底下,薄毯早不知道哪兒去了。

    原來那個回味中的感覺就是他媽的實時戰況嗎?

    他腦子剛醒進水不輕的還往前磨了兩下。

    「恩」陸麟低低地叫了一聲。

    博叡停下動作,維持圈著小孩兒磨蹭的姿勢,等待軒麟的反抗。

    房間裡安靜的連秒針的走動聲都特別清晰。

    「喀答、喀答、喀答」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五秒?或者五分鐘?小孩兒在床鋪和衣料的沙沙聲中,帶著一點不安的挪動身體。

    博叡終於鬆下嗓子裡的那口氣,放了圈住小孩兒的力氣。

    同一時間,軒麟感覺到叔叔不再把自己抱那麼緊了,突然有一瞬間的慌亂,他扣緊胸前的手臂不讓它們逃走,自己更往身後的胸膛急退,屁股重重的坐了上去。

    「叔叔」他焦急地喊。

    「」誤會了,這小孩兒根本沒有任何性觀念。

    邪念驟起,一以直以來對軒麟的慾望都在這一刻爆發!

    他再度收緊手臂和雙腿,用一個小孩兒絕對無法掙脫逃離的力度死死禁錮住,「嗚」軒麟難受的發出小小的嗚咽聲,彼此的熱度隨著呼吸一吞一吐的逐漸升高,當連空氣都能被描繪出曖昧的形狀後,博叡遵照著自己的慾望,一吋一吋低下頭來,吻上了少年的耳廓。

    溫熱的,有些燙,不知道是嘴唇的溫度,還是耳朵的溫度。

    博叡覺得,那是性的溫度。

    「恩」軒麟輕輕叫了一聲。

    柔軟的唇瓣在發燙的軟骨上摩娑,雙手在小孩兒瘦弱的胸膛上遊走,「哈、哈、」博叡粗喘的聲音順著耳道直接撞上耳膜,被無限放大的情慾彷彿在軒麟大腦的每個角落中響起。

    好像那個聲音不是來自耳朵,是一團火從脊椎兇猛的燒到後頸,再狠戾的刺破喉嚨,燒出一聲甜膩與歡愉。

    「恩恩~」軒麟腦子一團糨糊的亂叫,他覺得很奇怪,可能是麻麻、熱熱的,腦袋一片不明所以的癢。

    他不知道那種癢該怎麼發洩,只是無意識地喊出聲。

    可是博叡知道,他被小孩兒的反應挑起慾望,下腹那股慾火騰騰燃燒著他的理智,他叼著嘴裡的耳朵越吻越重,牙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接力咬了上去。

    軟骨被尖銳的犬齒咬破,舌頭隨後立刻接力舔舐,好像心地有多善良的幫那隻受傷的耳朵消毒。

    軒麟幾乎是癱軟在叔叔身上,他再也沒覺得這具身體是自己的,因為他所有的感官都只剩下那隻被舔咬的耳朵。

    他就是那個被舔咬的器官。

    奇異的器官開始動著它不存在的大腦,想:

    叔叔在吃自己的耳朵--原來家人會這樣做嗎?

    叔叔把它咬疼了,可是卻會舔舔它--受傷了用口水可以消毒,這個老師有教。

    啊、可是,叔叔親的那一下又是什麼呢?

    那是家人的親吻?

    對了,同學在爸媽接他回家的時候,也會親親嘴。

    親嘴恩一定比不過親耳朵吧!

    叔叔他、對我真好呢!

    閉著雙眼,黑暗讓博叡的聽覺更加敏銳,小孩兒細細的喘和難耐的叫都讓他不可控制的想揮打手中的皮鞭,策馬奔向越來越近的懸崖,速度越來越快。

    他勃起的慾望也越來越興奮。

    遊走在軒麟身上的大掌來不及用敏感的指腹細細品嘗,就匆忙的往下一處摸去,小孩兒的胸膛和細腰、肩膀和髖骨、脆弱的脖頸和細嫩的大腿根,他在黑暗中啃咬著那可憐的軟骨,想像自己把這些全部都舔過、咬過,留下自己的痕跡。

    他的痕跡,要印上去。

    他把大手往下移動,張開三根手指控制住小孩兒的下顎,迫使他扭著脖子轉過頭來。

    他要印上他的氣息。

    他要印上他的吻。

    要吻上的那一刻,時間彷彿慢了下來。

    慢到讓博叡發狂的理智回攏,他的眼神再次有了焦距。

    博叡粗喘著氣,帶著僅剩的理智,停了下來。

    他布滿情慾的雙眼直直地看著軒麟,小孩兒的眼神清澈,卻也被他染上一層罪惡的紅色,濕漉漉的雙眼迷茫的看著他,彷彿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是啊,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博叡想。

    他才這麼小,才是什麼都不懂的年紀,就被一個剛認下不久的叔叔--幾乎是個陌生人的成年男人給按在床上辦了。

    光是想,就讓博叡覺得--更加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