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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到发烧(宫交,h)

    

肏到发烧(宫交,h)



    次日下了一天的雨,随着男人的苏醒,女孩软穴里含着的欲望也慢慢抬头。

    赵晏揉着女孩腰间的嫩肤,轻啄着香肩上昨夜留下的斑驳,他哑着嗓子唤醒怀里的柔软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沈、柔姑娘迷迷糊糊的真开眼,只觉得头昏脑胀,腰间和大腿内侧的蜜穴酸疼的厉害。

    男人捏着她的双乳开始摆动腰腹,不似昨夜的疯狂失控,似乎带着些深情缱绻,真好听。我叫赵晏,以后我就是你在缅北的依靠。

    蜜穴被半硬的肉棒捅的生疼,交界处难以启齿的火辣占领了理智高峰,龟头找到昨夜亲吻它的宫口,准备掠夺新的领地。

    我想肏进去,柔柔,让我进去呆会儿。巴朗肏妓女的时候喜欢这个地方,他说里面比阴道舒服,让我试试,好不好?山野的糙汉子对性的初印象都是从自己的朋友那儿得知的,可他不知道是,刚破处的少女如果强行和她宫交于女孩而言是多大的痛楚,妓女和良家子不一样,前者的尊严早就没了,而后者却会为自尊而死。

    被他的举动惊到的女孩奋力挣扎,宛若螳臂当车的抵住男人的胸膛:长官,我难受、不舒服,能不能唔、放、放过我,让我休息会儿吧我好难受赵晏、求你

    精虫上脑的男人是没有思维的,雄性的本能支配着他的身体和精神,他将巨根整根拔出又狠狠捅进,深入深出了几次让宫口有些松动,凶兽般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兴奋的说道:柔柔你看,它想让我肏进去,我就敲了几下门,它就开了。

    无力哭泣的女孩已经喊不出拒绝的话,只觉得脑子里有根筋在跳动,咚咚咚个不停,手掌仿佛生起火焰般滚烫,赵晏我、好像、发烧了停下、你唔、你停下赵晏,我不舒服

    发骚了?那老子就治治你的骚病。赵晏没想到温婉如枝头丁香的姑娘会抱着他的脖子求爱,于是脑海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山雨欲来的攻势让姑娘松了劲,她就快昏死过去了。

    男人并没有发现姑娘的异常,只觉得是自己的勇猛让她欲仙欲死。

    宝贝儿,来摸摸肏你的这根玩意儿,从昨天到现在你都没摸过它。赵晏抓着沈柔的手就往二人的交接处探去,沾着淫水和昨夜遗留的白灼的肉棒,被一掌柔夷半包住露在外面的根部,耻毛黑硬的顶着女孩的手背,肉龙上虬根盘结,筋脉爆的凸起,按摩着蜜穴内部的软肉。

    烫、我烫,赵晏别再这样了、唔啊、求

    是老子的鸡巴烫还是老子射给你的精液烫?说话!告诉我!男人掐着姑娘泛紫的腰再一次加快速度,对着宫口攻的更猛了。

    唔、啊、别,别顶那里、难受,我难受哼啊、唔、赵晏,不要、不要姑娘疼了整整一夜,突如其来的酥麻快意让她彻底晕了过去。

    男人自顾将女孩抱离床面,推开屋内的木窗让她靠着窗框,从床到窗子肉棒不仅没有离开过半分甚至还探得更深了,宝贝儿,我要对着天、地、山肏你,让缅北看看我有多爱你。

    美背搁在粗糙的实木上磨得发红,姑娘再次昏沉的醒来却发现自己裸着身子坐在窗上,只要微微向后仰,就能让冰凉的雨水打在红肿的乳头上,不要这样赵晏、还有别人,这里还有别人、我害怕,赵晏、我怕

    双腿盘着男人有力的腰,玉臂搂住脖颈想祈求他关上窗,可男人却因为她的主动迎合而越发兴奋,他低头吻上姑娘馥郁芬芳的唇,吮吸着柔软的舌尖,穴里如同有千万张嘴咬着他的柱身、龟头和马眼,大鸡巴再次破开媚肉直插到底,惹得女孩呻吟连连,宝贝儿,你这洞里怎么这么热?是被老子肏开心了?妈的,真他妈的想死在你的逼里。

    不、赵晏,能不、能不能听我、说我发烧了、我不舒服话刚说完,沈柔又晕了过去。

    这下赵晏终于听懂了姑娘的诉求,拔出巨物将人放回了床上,被精液和淫水充实而变鼓的小腹终于泻了下来,泥泞顺着臀缝划过后面的蜜口一路滴在床单上,赵晏关上窗将女孩的双腿大开,他挺着依旧坚挺兴奋的鸡巴看着女孩的花穴,那里已经被他肏肿了,小阴唇有些充血、呈半透明状,穴口有些撕裂,还粘着血丝。

    妈的,大陆的女人连男人的鸡巴都吃不下,就肏了几次,居然肏怀了。

    他挺着男根从床下的包里翻出手机拨了过去,巴朗,给我找个女医生过来我没事,是我的女人,她被我肏晕了别他妈再和老子废话了!快把人她妈的给老子送来!老子的女人快烧傻了!

    赵晏光着身子走出房间,拿着盆和布打了水给沈柔擦身子,擦到三角圣地之时,女孩蹙眉轻哼了声疼,男人下身挺着的凶器上下跳动了一下,却还是强忍着给她擦拭,手下的力气也放轻了许多,就像擦拭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巴朗带人坐着军用越野到了赵晏落脚的破木屋,扣门进去后就看见自己兄弟赤裸上身套着纯黑短裤站在床边,这就是你昨天买的女人?

    女医生伸手刚要掀开盖在沈柔身上的薄毯,手腕就被赵晏遏制住了,他乜了眼一旁的巴朗皱眉让他出去,后者撇嘴说了句知道了,就目不斜视的出了屋子。男人抱臂站在一旁,看着医生的举动,时不时还会提醒她动作轻点,他的女人怕疼。

    医生垂眸没说话,她知道自己照料的病人是缅北赫赫有名的雇佣兵头子的女人,她惹不起,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她只顾着本分的检查和上药,其他地方她看都不敢看。

    我女人怎么样?

    她下体有些撕裂、充血,再加上受风后有些低烧,长官,我建议三天内不要进行房事。软膏在   下体清理后涂抹,消炎药和退烧药饭后食用。其他没什么大碍,长官。女医生收起工具,从医疗箱里找到了缓解相应症状的软膏和胶囊。

    赵晏点头示意后便让医生离开了,他给沈柔上过药,咬着烟拿上打火机出了门,巴朗穿着背心和短裤双手插兜站在屋外,见赵晏出来,上前夺走了他嘴里的烟叼进了自己唇上,借个火。

    打火机的火苗跳跃在男人的指尖,巴朗低头凑过去吐出一个烟圈,那个大陆女人你花了多少钱?

    三百万。

    这么便宜?下次我也要买个干净的,回家当老婆。

    人民币,三百万。

    你疯了?!这钱都能买十个缅甸女人磨逼了!

    赵晏咬着后拿的烟,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斜眼看着身旁的朋友没有说话。

    巴朗抬手揽过他的肩膀,燃着的烟头差点撩着赵晏的鬓角,大陆的女人太柔弱,不适合缅北,说不定哪天就死了。

    有我在,她不会出事。

    巴朗切了一声,收手将人推了出去,靠着摇摇欲坠的浴室板子抬头看着绵绵细雨,上次你一枪把瓦坤的蛋打掉,他就记恨着你呢,现在你就是移动靶子。

    瓦坤杀不了你,就会想办法杀你女人说的不好听一点,到最后她死了,一定是被你害的。

    赵晏冷哼一声,将烟头摁进土里啐了口唾沫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想告诉我,如果回到军队,就会有人暗中保护我的女人?

    巴朗挑眉,默认了这个意思。

    上次,在湄公河,瓦坤差点把我阿妈掐死,那个时候暗中保护我阿妈的人呢?赵晏回想起那段回忆,鼻子发酸,喉头哽的发痛,他仰面望向灰蒙蒙的天,雨点凝成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下,赵晏抹了把脸,继续说道:军队保护不了我的人,我不相信他们。如果你还拿我当兄弟,就不要管这件事以后也不要提了。

    二人之间安静下来,除了巴朗吸烟的吞吐声,再无其他的交流。

    我该回去报道了,你照顾好你的女人。大陆后裔的责任感我体会不了,但我知道她是你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巴朗扔掉烟蒂坐上越野,打开车窗和昔日的战友面面相觑,谈了口气说道,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你一直干雇佣兵,我很害怕有一天会和你枪口相对走了。

    男人散了一身烟味才进了房间,床上躺着的女孩安静的睡着,娇柔的睡颜抚平了刚刚心头涌起的暴怒。

    他拿起昨晚脱掉的T恤擦干了手上的雨水,弯腰爱抚着姑娘的眉头,我会保护你的永远、永远爱你。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女孩的额间,沈柔像感知到了什么一样,舒展开眉头,嘴角带上了笑意。

    赵晏唤来小奴隶,让她拿着钱去中餐馆买点白粥回来,而自己脱掉了身上半湿的短裤,上床抱着女孩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