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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不行啊。”江西苦口婆心,劝谏的十分走心。

    “你还是去关心关心你男朋友吧。”时刻忍无可忍,让江西滚蛋了。

    性冷淡?他不行?

    这不是扯吗?

    第二十三章

    时刻看着手机,思索如何应付家里的皇上和皇后。

    他母后不知从哪里知道他今天只有半天的拍摄任务,先走了一番温情路线,后威胁他让他回家,软硬兼施恩威并重。

    下午,他兴高采烈地回了家,一打开门,先发制人,拉住母后的手,泪眼婆娑向她诉说自己这段时间拍戏有多么辛苦,接着又动之以情嘘寒问暖,充分表现了自己想要关心他们却身不由己的悲哀。

    他亲爱的母后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指了指门里,挑眉甚至一脸看笑话的表情:“这次是你父皇收拾你,不是我,不用对我如此殷勤。”

    时刻站起身,脸色沉了沉,走进书房。

    “来了?”

    “嗯。”他回道。

    书房中,一个中年男子背对着他站立在书架前,西装革履,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

    时刻走进去,一屁股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拿起他父皇大人的笔,在手里转动几下,对着中年男子的背影戏谑地说:“要说什么说呗,我都来了你装什么深沉?”

    父皇大人回过头,刚才那副沉着冷静以及淡定从容消失的一干二净,直接破口大骂道:“我说你能不能长点心?都二十七岁的人了怎么还真的不入流?”

    他走过来在时刻搭在靠背上的腿上踢了踢,悲痛欲绝,似乎在感叹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人前人五人六的,一回家就跟土匪进屋一样。

    时刻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书,翻了两页,觉得没意思又扔到一旁,淡定地看着父皇,缓缓地说:“有一句话特别适合我这种情况。”

    “什么话?”他爸戒备地看着他。

    “有其父必有其子。”

    “滚吧你!”

    他父皇从一旁扯过一张椅子,坐下后非常认真地问:“今天让你回来确实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问你。”

    “嗯,问吧。”

    “你和易勋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

    “没。”

    “哦。”时楚松了一口气,收回向前倾的身体。

    “什么叫真的在一起了?你儿子在你心里就是个gay?”

    “不是么?”时楚又恢复成衣冠楚楚的正经人样子,气定神闲道:“也不知道是谁拿着人易勋的视频看了两年多,我以为你暗恋他呢。”

    “我那是不喜欢他好吗?”

    “谁知道呢?万一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卧槽,这人真她妈帅,越看越帅,怎么办好喜欢他’,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时楚,你把你那脏话给我收起来,你再说一句我把你嘴缝起来你信不信?”母后大人乌洛想给他们爷俩送点水果,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时楚说脏话,气的拿着水果刀,愤愤地说。

    时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笑话。

    时楚立刻怂了,连忙说:“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刚才我就是一时情急没控制住。”

    “那就给我控制住,再让我听见一次,我就把你们两个都挂在屋顶吹风。”

    时刻:“不是,关我什么事啊?”

    然而,他的母后大人并没有向他解释,进来把水果盘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转过身问他:“你们两个真没在一起?”

    “没有。”

    “可惜了。”

    时刻挑眉:“可惜什么?”

    “易勋长的挺帅。”

    “妈,你能不能改改你那花痴的毛病?”

    “改了就不会嫁给你爸了。”乌洛把时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而后摇了摇头,痛心疾首道:“我当初确实是被颜值蒙蔽了双眼,这人除了颜值之外到底有什么好的?把我亲爱的儿子都带着什么样了?”

    “妈,我变成这样,大部分是在你的熏陶下潜移默化吧?”

    时刻无奈,如果说他从这二老身上学到了什么的话,那他就是从他爸爸身上学到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和明骚,从他妈身上学到了表里不一和闷骚,总之在他们二老的双重作用下,他就变成了一个典型的骚加不要脸。

    前几年,乌洛突然觉得他越长越偏,便兴师动众,在家里定了规矩,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和说一不二表里如一的精神。

    于是,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全是闷骚。

    “时刻,你要真的不喜欢别人,把易勋带回来也可以,我和你爸都不介意的。”乌洛突然劝谏:“不用在乎世俗的眼光。”

    “你儿子是在乎世俗眼光的人?”

    乌洛思考两秒后,觉得也是,他儿子这种厚脸皮,能在乎个什么玩意世俗的眼光?

    “哥,回来了?”时浅踩着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涂着烈焰红唇,染着大卷,雷厉风行的走进来,和时刻打了招呼。

    时浅是他们家唯一一个内心和外在高度统一的人了。

    “你干嘛去了?”

    “镇场子。”

    “什么场子?”

    时浅瞥了他们一眼,一脚踩在在旁边的桌子,把裤腿撸起来,露出腿上的猛兽纹身贴,这也不知道这是个啥玩意。

    时刻欣赏了两秒,摇摇头:“好丑,这是什么?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时浅将裤腿放下来,看着他说:“不懂欣赏,你就只适合易勋那种小白脸。”

    “嗯?”怎么他们一家人都以为他和易勋在一起了?他之前对易勋的感情为什么在这群人的眼里全部变成了爱意?

    时浅走后,乌洛开始思考人生。

    “我到底是怎么把你们这种人生下来的?有人能来给我解释一下吗?”

    时刻晚上没有回剧组,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九点多时,易勋突然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时老师,在吗?

    ——在。

    ——困吗?

    ——不。

    ——时老师你好高冷,哈哈。

    易勋没话找话。

    ——不高冷。

    结果,易勋下一个消息还没有发过去,就接到了时刻的视频通话。

    他飞快调整自己的姿势,规规矩矩坐好,检查完仪容仪表后,才点了同意。

    时刻躺在床上,黑色睡衣最上面的两颗纽子没扣,露出了胸部,在黑色睡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

    易勋赶紧让自己的眼神从时刻的胸口移开。

    “你有事吗?”时刻问。

    “没……没事,就是想找你聊天。”

    易勋说完后,旁边和他同宿舍的苏千寻沈自羽凑过来,震惊地看着手机屏幕,然后又一脸茫然地看着易勋。

    卢尚说的没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易勋果然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