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心(h)
顶心(h)
本就受到惊吓的阴蒂在摩擦下更加敏感,触了电一般酥酥麻麻,一股清泉涌上心头,可是久久都没有喷射出来。 元沅抓住他的手掌,不让乱动,小腰扭来扭去,用下肢触碰对方的阴茎,企图让黄龙直入,可怎料对方手劲太大,轻而易举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扳到身后去,又用力掰开她的两条腿,扯下内裤,让粉嫩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 还没等她叫出声,那大手抓了一把谷子覆盖在阴户上,用不大不小的力量揉搓着袒露的肌肤,尤其是那软弱粉嫩的肉核,越来越多的刺激终于等来了第一次喷涌元沅尖叫一声,靠在陌生男人怀里不停地发抖,脚趾紧紧地勾起,这一刻,双方看上去都十分愉悦。 昏暗的黄光布满天空,元沅偷空瞄了一眼空中的异样,心中闪过一丝纳闷,怎么不见云和太阳?看上去像是一片刮起了沙尘暴,可是空气中的味道是如此香甜。 下一刻,小小的谷粒就从肉缝溜进了阴道里,她也就没有功夫理会天气了。 她一抬头,一双精明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似乎已经将她看了个透彻,也许,刚才的出神也被他看了个正着! 想到此,元沅的脸颊慢慢红了起来,不再敢直视那双探究好奇的眼睛。 低头一看,手臂上青筋分明可见,紧实的腹部与年龄严重不符,更别说挺立的黄龙。好一根巨棒。她自诩是阅片无数,也有过一些见识,却从没如此直观的看到传说中的巨龙,此时正抵在阴户的外面,正在好奇地吐出透明的水露来。 如此火热,又如此正经。他年轻时也是一名猛将吧,只是不再年轻,头发灰白,黏着数不尽的灰尘,刮了风也吹不动,连胡子也是黑中夹杂着白胡子,不笑的时候眼角的皱纹就有五六条,薄唇紫红,嘴角耷拉着,但意外好亲。 想着,雪白的胳膊环抱住了那男人的脖子,缓缓地附了上去。一双手自然而然地扶住元沅洁白的后背,粗糙的手掌慢慢游走在那一片肌肤,慢慢往下探索,到了还屁股用力地捏了两下,吓得元沅轻声娇喘出了声。 下一秒,元沅就被腾空抱起,整个人毫不意外地落入对方的怀里,娇小一只像是一只红了眼睛,瑟瑟发抖的兔子。 发抖是因为,那一刻,元沅瞥见了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忽得红了眼眶,双眼盛满了泪水,她怕死,更害怕不明不白地死在陌生的地方,尸骨无存。对方能把自己老婆给锤死,怎么确定不会对她下手呢?更何况,她是亲眼看见的。虽然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但杀人是绝对的底线。 生命安全又一次受到了威胁,说不慌乱肯定是假的,可是她现在已经在对方手里了,准确的说,是怀里,她又要怎么跑呢?而且,他抱起就往身后的茅屋走,两三步就进了屋。 眼前突然一黑,等眼睛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后,元沅这才偷偷打量屋里的陈设,里面的布置简单极了,一张藤床,一张木桌,一条板凳,仅此而已。 一开始,元沅被放在板凳上,对方就像一座大山堵在她面前脱掉身上的衣服,肌肉块不大,黝黑的皮肤紧致得发亮。脱掉裤子时正脱掉一半,元沅料想他不好追出门,拔腿就跑,直直地向外面冲。 跑到院子里的时候,两腿之间掉出几颗晶莹发亮的谷子,她低头一看,地上的血迹不见了,连着尸体也消失了。除了谷堆的凌乱还在告诉她刚才的迷乱是真的。 元沅来不及思考,一下子冲到田里,硕大的水稻淹没了她,原本的小路不见了,满地都是水,一不注意脚下打滑,她摔在了一堆大豆里,大豆泡在水中软软的,可是她的衣服都湿透了。 她来不及沮丧,刚要站起来,周围的画面景物忽然模糊了,等她再定眼一看的时候,板凳、木桌、藤床和怒目的男人,她又回到茅屋了。 你衣服湿了。低沉的声线幽然在头顶响起,元沅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头顶沉重的呼吸,以及身后火热的胴体。 一只手抓住她胸前的领子,用力一掰,一排的纽扣都崩了出去,湿哒哒的衬衫被剥下,雪白柔软的肉体明晃晃的。忽地,下身的短裙也被扯掉了,独留下可怜的内裤不知所措。很快,内裤也被扒下来了。 衣服扔到了角落里,元沅想跑也跑不掉了,眼眶红红的,一转头就撞进对方的怀里,下一秒她被抱起,她以为是去床上操操了事,却被抱出了屋,往茅屋后面走去。 那里有一个大水缸,她被放在缸口,摇摇晃晃坐不稳,她只能紧紧抱住那个男人,而他舀了一瓢水,轻轻地倒在元沅的脚上,把脚上的泥土冲刷掉了。 你是谁?元沅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丘鸣。 名叫丘鸣的这个男人继续默默地冲刷着元沅身上的泥土,她把手搭在丘鸣的头上,那略长的灰白头发都快结成块了,不打理,却帮她洗刷,她想不明白。 你能不能放了我?元沅试探了一下。 可是,丘鸣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眼睛在她的裸体上扫了一遍,确定没有泥土后一把把她抱回了房屋。这一回,他把元沅放在了桌上,掰开了她的两条腿,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口亲了上去,这一次,他比之前的都要沉浸,几乎要把元沅吸个透。 他的舌头灵巧地掰开了她的嘴,肆意地在里面找到她的舌头进行挑逗,很快,元沅先宣告投降,双腿松软,无力地靠在丘鸣的怀里任由他发落。 这时,有个略硬的东西顶了上来,几乎就要狠狠地进入她的阴道内,可临门一脚又在门口徘徊了起来。 粗大的龟头不知什么冒出了液体,湿湿滑滑的,不断地摩擦着肉核,很快就有了酥酥麻麻的反应,连带着元沅也一起欢迎丘鸣的进入。 但是,丘鸣只是挑逗了几分,马上撤下了,换成了手指进攻,一进入温暖湿润的巢穴就在里面翻腾起来,很快发现里面遗留已久的一颗豆,手指和豆在阴道里面撞来撞去,一下子就撞上了敏感点。 不求求进元沅半咬嘴唇,艰难地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水慢慢涨起来了,敏感点的刺激越来越大,元沅双眼迷离,越贴近丘鸣那股快感就越强烈,很快就到了临界点。 突然,停下了。元沅不满地扭了一下,猛地被他狠狠摁住,巨棒直直地插入,直顶花心,巨龙冒着火在紧实的跑道里不停地来回抽插。元沅被他紧紧抱起,两腿夹在他的腰上,每次往下掉就是一次向着花心的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