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聚餐之二
35.聚餐之二
在眾人起鬨下，小高心不甘情不願地報出自己的數字：「我現在應該是188公分吧，體重79公斤，我最喜歡品潔的點是」 「沒有說下面。」小婷的插嘴讓我和珊相視一笑，她應該是在場最有興趣知道小高尺寸的人。 「我沒有量過」小高回答時根本不敢看小婷。 「他大概17、18公分吧，各位籃球場的觀眾覺得呢？」品潔問大家時，手有意無意地滑過小高的褲襠，就像推銷員在確認商品一樣。 「好大喔」小婷當著小凱的面讚嘆道。 「所以你最愛品潔哪裡？」珊追問小高。 「應該是腿吧她的腿很漂亮，就算比她高的女生，腿也比不上她。」小高答道，神情滿是扭捏。 「漂亮？怎樣叫漂亮？好模糊喔。」我故意鬧著好球友。 小高苦著臉看我，一副求饒的模樣，想了好久以後才說：「很直又很白，而且又不是很細那種鳥仔腳。」 我大笑：「看你想這麼久，這答案勉強算你過關。那你呢？主持人。」我用充滿強烈慾望的眼神逼視品潔。 「其實我覺得呀上次打球，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了，數字根本沒那麼重要，是不是？」品潔顧左右而言他。 「你現在是想耍賴嗎？品潔妹妹」珊撲向身邊的品潔：「快給我說！」 在珊的襲擊下，品潔躲到小高身後才回答：「我164公分，46公斤，不過最近越吃越多，不知道這數字還對不對，然後罩杯」刻意的停頓吊足了在場男性的胃口，直到重新坐好她才繼續說：「Ｃ罩杯，從高中就是這樣，跟你們這些巨乳比好慘。」 「我才想像你這種身材好不，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珊怨恨地說，她一天到晚總是在抱怨自己哪裡肉太多，哪裡又變胖了些。 就客觀角度來說，品潔的身材確實比珊更完美，腿部線條更修長，胸和腰的比例也更勻稱，珊的胸、臀和大腿比較有肉，有點歐美人的味道。 「我也想跟你一樣，不要胸部這麼大。」小婷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說。 「你的胸部很美，真的，連我這個女人都愛不釋手。」品潔笑著回應小婷。 「然後呢，最抗拒不了小高什麼地方呢？」珊狡猾地笑著，像隻狐狸。 「身體上嗎？」向來落落大方的品潔，此時難得露出羞怯模樣，她習慣性地咬了咬下唇後答道：「小高的那裡，視覺上真的很大，看到就會讓我忍不住想要靠近摸，或者用嘴巴整個就控制不了自己。」 「哪裡？請說出明確的答案好嗎！是哪裡呢？」我不放過品潔的任何一個破綻。 品潔斜眼瞪我：「肉棒，小高的肉棒。」她用跟蚊子一樣小的聲音補充。 「你好色喔！」珊推著品潔的身體鬧道。 「我覺得我也會忍不住。」始終不發一語的妤芳忽然出聲，就和在球場時一樣，她總是一鳴驚人。 我剛才幾乎已經忘記這小姑娘也在場了。 「忍不住什麼？」小婷問妤芳，從她天真的神情看來，她不是故意要鬧，而是真不懂妤芳指的是什麼。 「小高哥的肉棒，我看見也會忍不住很想要。」妤芳明確的回答讓小高羞得幾乎要鑽進桌底去。 「是女人應該都會吧！」我試圖化解輕微的尷尬，儘管隨著相處時間增加，我跟品潔越來越熟稔，但仍舊不敢確定她能不能接受別人打小高的主意。 「那你呢？壓軸的妤芳小姐。」珊跟我的默契可不是蓋的，馬上幫我轉移場上的焦點。 「我156公分、41公斤、D罩杯。」妤芳回答得乾脆，她說話雖然和小婷一樣簡潔，但熟了之後就會發現，她只是慢熱，而非不好聊。 「她都吃不胖，我超忌妒。」小婷埋怨著好友。 「不得不說，你這身材真的不太科學。」珊打量著妤芳的身體說。 「41公斤是什麼鬼數字，我應該永遠也不可能達到。」品潔也加入讚嘆的行列，看來妤芳覬覦小高肉體這件事，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品潔姊你的身材才好看，我這樣看起來很奇怪。」妤芳用誇讚回應品潔。 前面也提過，妤芳的身軀相對品潔更瘦，除了腰部纖細，手臂甚至給人一折就斷的脆弱感，但她胸前的兩團肉卻不成比例的大，之前有陣子很流行一個形容詞叫「童顏巨乳」，在我看來，妤芳應該可以被稱作「童身巨乳」。 某次打球時，我趁著輸球下場的空檔問過小高，如果撇開臉蛋，這四個女人，哪一個身材最讓她受不了？ 「我發誓絕對不會跟品潔透漏半個字，但你要誠實作答！」我提出不可靠的保證。 小高的答案正是妤芳，這種不合邏輯的身材，打中了小高的點，而且他似乎偏好嬌小的女生，雖然對小高來說，九成的女性都屬於「嬌小」的範疇。 「妤芳沒有男朋友，問題要改一下」珊拋出早就盤算好的問題：「男人碰你哪裡，你最受不了？」 「敏感帶嗎？」妤芳的腦袋比小婷機靈，一聽就懂：「脖子還有屁股的上面，靠近腰的地方，兩邊跟後面都很敏感，然後就是這裡」妤芳指著自己胸前：「但這裡應該大家都一樣吧。」 妤芳回答得清楚明確，讓珊馬上露出狼女的一面，她俐落地跳出座位，一把就往妤芳的腰際抱上去：「屁股上面是這裡嗎？」 平時總是面色冷淡的妤芳，此刻難得露出燦笑：「你這樣刻意不會啦，那種輕輕的摸才會，所以我平常不太穿像今天這種低腰的褲子。」 「水喔！那我下次要找機會好好測試看看，看你講的是不是實話。」我不懷好意地看著妤芳說。 當時隨口開著玩笑的我，根本沒想到這機會很快就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