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在线阅读 - 救下漠夙

救下漠夙

    

救下漠夙



    快到盥洗间时,她脚步陡然一转,拧开房间门把,闪身挤出去跑了。

    少年跑上前阻止,门“啪”的一下合上,差点撞到他鼻子。

    易阵风嘴角微扬,幸灾乐祸的笑了。

    窗外天色已黑,通道上亮起柔黄的光。拐进尽头一个转弯,叶仙仙摸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喂,妖妖灵吗?我要举报光之巅11021房间有人聚众淫乱。”

    [这招好,阴他们一把。]

    [仙仙播主这回倒不呆萌了。]

    硬汉88黑字:[╯^╰我的仙仙机智着呢!]

    执法者打赏:[是谁的还是未知数。]

    [壕哥够霸气。]

    [膜拜。]

    [他们恶心了播主,播主恶心不了他们,给他们添添麻烦也好。]

    叶仙仙嘿嘿干笑,她哪儿敢真打啊,装装样子泄个火罢了。

    好吧!其实是怂了,怕人报复。

    挂掉电话,对面房门开了,走来一衣着光鲜亮丽,五十出头的女人,面含春色,一副被滋润过的红。她看到立在墙根的叶仙仙,目光闪了闪,划过一抹嫉色。

    女人拉上门,昂着头从她面前走过。

    以叶仙仙加持过的视力,就此一霎那,她便已看清房内场景,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一个男人。而那男人躺在地上,脸上发青,嘴唇发紫,一副耗精过渡的样子。

    他脸是对着门外的,和叶仙仙的视线有刹那的交汇。

    一亮。

    又一黯。

    转瞬即逝。

    一皮肤黝黑的老女人骑在他胯上,奶子耸动,屁股来回来去的扭。

    嘴里“啊啊啊……”的浪叫。

    让她侧目的原因并非房内淫乱的场面,而是这两人她认识。

    弹幕们自然也看到了。

    [是老丑逼和男婊子。]

    [哥看男婊子好像要被榨干了。]

    [精尽人亡。]

    性贿赂已蔚然成风。叶仙仙也有耳闻,曾听说过女人找小鸭子会用一些药物做辅助,还有一些小鸭子被玩的脱精而死的新闻。

    看漠夙的脸色,也是快了。

    可她没那个能力去管。叶仙仙装作没看见,走出拐角,可渐渐的,步子越迈越慢,回头朝那间紧闭的门看去。

    执法者黑字:[善良的姑娘,想救就去救吧。]

    弹幕们跟着附和。

    [救他吧,男婊子挺可怜。]

    [被玩到脱精死,男人的悲哀啊。]

    [人间正道是沧桑。]

    [还沧桑呢!路是他自己选的,没人逼他。]

    她自顾不暇,还有多余的热心肠分给别人吗?叶仙仙咬着唇,犹豫再三,吁出一口气。

    罢了,试试看吧!

    就当真的善良一回。

    既然下定决心被不再犹豫,按响房门。

    等了近半分钟,门开了一条缝。开门的女人见到叶仙仙,语气不善,“什么事?”

    叶仙仙晃了晃手机,把播出妖妖灵的通话记录晃到她面前,脸上带了丝鄙薄,“哦,我刚才看到你们几个女的在玩个男的。我看不过眼,就报了警。”

    女人眼神凶狠,似要吃了叶仙仙,“你谁啊?咸吃萝卜淡操心。”

    [操,老娘们儿真凶,播主小心。]

    叶仙仙稳住心神,退后一步,哂笑出声,“朝我横没用,再不走可要上明天的头条喽。啧~那可就~~”

    后头的话她没说完,但其中的意思能听懂就好。她知道,嫖小鸭子的老女人一般要么自身有点社会地位,要么丈夫有点社会地位,她们并不敢被外人知晓。叶仙仙也是在赌。

    结果无疑是赌对了。

    她隐在拐角通道的暗边,看着老女人进去和同伴嘀咕了几句,四个女人相继走出房间。

    又等了一小会儿,叶仙仙才去试着拧那房门,可能走的匆忙,房门没有关死,轻轻一拧就开了。

    叶仙仙走进房内,床铺凌乱,空调打的很低,却打不散污秽淫靡的空气。秀气的眉头微皱起,走到脸色苍白,嘴唇都紫了的漠夙旁边,蹲下来问他,“你还好吧?要不要给你叫救护车?”

    见到叶仙仙进来,漠夙失去焦距的眸子逐渐有了丝不一样的色彩,他动了动嘴唇,“不用。”

    一开口声音哑的厉害。

    她目光瞥过漠夙湿成一绺绺的乱杂草似的黑毛,以及黑毛间依然挺涨到血管贲张的肉棒,轻叹一声,“啧啧,还真是惨呐~”

    可不是惨嘛!冠状沟上镶珠的那一圈皮都破了。

    [怎么还硬着?]

    [用药了吧。]

    [嘎,破皮了,大鸡鸡惨遭蹂躏。]

    [那些女人厉害了。]

    [不是厉害,是可怕好吗?]

    [哥哥鸡巴吓得瑟瑟发抖。]

    [这就瑟瑟发抖了,可见也是个不中用的。]

    [滚!哥是黑长直。]

    漠夙眼中光彩空泛下去,自嘲的扯扯嘴皮,“好像是挺惨。”

    叶仙仙想伸手去扶他坐起,可看着他身上布满的啃痕,竟是无处下手,抬起脚往门外走去。

    漠夙心里一慌,“你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