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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像是图谋已久 夜里海风还是很凉,周琮佑用毯子裹住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子。涂笙搂着他的脖颈缩在他怀里,下体的感受很清晰,肉茎一寸寸抽出去又插进来,粉嫩的乳尖贴在男人劲瘦的胸膛上,画着圈儿研磨。 她仰起头低声轻哼,微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只是累得不行。 这样缓慢的律动,舒服倒是舒服,但男人根本没有射意。周琮佑扬起下巴,轻啄她的纤长的颈子,一脸的沉迷。 涂笙哼唧两声,“周琮佑,我饿了……” 她出来时都没有吃晚饭。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抬着她的小屁股用力肏几下,“还饿?我这不是正喂着?” 她气鼓鼓的揉搡他的肩膀,下身刻意的收缩着,吸紧穴里的肉棒。 “嘶……” 周琮佑爽的腰眼一麻,抓着少女的细腰就用力往上凿穴,他向后一靠,迫使涂笙整个趴在他身上。这下腰上的活动就自如多了,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又在车厢了回荡起来。 涂笙刻意的小动作没让他射出来,反倒激得男人欲望更甚。小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滴答答的流到座椅上。 周琮佑第三次射出来时,怀里的人已经脱力得昏睡过去。 他下意识想去找手机看时间,可两个人的手机先开始在路上的时候就一直响,现在不知道关了机被丢到哪里。 周琮佑看一眼车上的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四点。他把椅背放平,抱着人裹着毛毯躺下去。 海边的日出总是要早一点,四点多的天已经开始泛着灰白,天空的墨蓝渐渐变浅。清凉的海风吹过,两个人依偎在一处这么躺着,格外温馨。 只是此时市里边已经快闹翻了,涂家跟周家都在找人。先开始是用自己的人找,后头涂笙的手机关机后,涂家直接杀到市交警局调交通监控。 涂笙开走的那辆车太好找了,全球都只有十辆,整个亚洲有三辆。一辆在日本,两辆在国内。国内这两辆,有一辆在北边京城,剩下那辆的就在穗城。 在监控器里调出的路线监控,每个画面都几乎立马能看到她的车。 可她越走越偏,越走越偏。下了外环的高速后,走了好几个小道,那些小道路灯都少,何况摄像头,于是交警局的监控就不管用了。 只从路线来看,知道涂笙是朝郊区海边去的。 涂钺阴沉着脸坐在总监控室里,脚边的地砖上都是抽得很干净的烟蒂。 交警局里的头头半夜从被窝里爬出来,先开始还能派上点儿用场,直到找不到人后,他战战兢兢的干坐在一旁,看着涂二爷阴沉的脸色,水都不敢喝。 覃秘书刚在各大银行调了消费记录,进来后站在涂钺身后,躬下身在他耳边小声说,“二爷,小姐的账户这一周都没有刷卡记录,也没有取过现。” 这消息无疑是雪上加霜,覃秘书报告完都不敢看涂钺的脸色。 “周家那边有消息吗?”涂钺站起身,踱步走到总监控室的显示屏前,看着上头最后拍到的画面。 是涂笙下了外环高速路口时,她侧头在跟身边的人在说着什么。照片很清晰,连她耳垂上的小珍珠耳钉都看得见。 涂钺眯起眼,紧盯着大屏幕上少女的侧脸,似乎想透过屏幕洞穿她的想法。 笙笙,你到底想做什么…… “二爷,二爷?” 涂钺回过神,“嗯,你说。” “周家也还在找,至于银行流水,那边也说今天之内没有记录。” 不仅如此,刚刚陈沁还打电话来说,小姐房里的保险箱,有大量现金被拿走。 保险箱里大多是一些珠宝首饰,有差不多十万块的现金,是今年过各式各样的节日时涂老爷子以及涂钺给的红包。涂笙觉得数目又不多,就叫陈沁丢到保险柜里,懒得存入银行。 结果陈沁去查,发现少了一大半。看样子像是随手抓了一打钱,塞到包里匆匆走的。 又是拿现金,又是避开摄像走小道的。怎么看怎么像图谋已久,可偏偏涂笙除了带钱,出门时衣服之类的都穿戴很轻简。除了一条长连衣裙,外头裹着一条博柏利毛毯,再无其他。 涂钺双手撑在桌面上,沉思半晌,吩咐道:“叫家里的直升机去找,沿着郊区的海岸线一寸寸的给我找,不管多偏多远都给我找!” 此时天几乎要亮了,覃秘书都不敢提醒他今早十点还有会议要开。 应了声好的就出去打电话。 相比起涂钺的怒意,周家人反而淡定的很。 先开始不知道儿子下落的时候,周家人还着急了一会儿。等知道是涂笙把人带走的,就不急了。 反正是涂家小恶魔把他们周家的孩子拐跑的,他们还要问罪呢,而且两个少年人单独在一块,总不会是男孩子吃亏。 何况又不是失踪,一看就是两人偷偷跑去约会,他们才不担心呢。 周家人在家稳如泰山,要不是涂家一小时一个电话,他们都懒得去查。 前段时间两家还有新能源招标事件的龃龉,现在才不会那么尽心找人呢。 只打电话叫人查完周琮佑的银行流水,就继续睡觉去了。 ———————————— 原本打算二更,结果今天大姨妈造访。 Sorry,明儿补起来。 第三十章 你这是打算带我私奔? 日光从车窗照到面颊上,涂笙被刺得睁开眼,迷糊的看向外头。 才将将日出,海天相接的地方是赤橙的太阳,静谧的海面也是一片橘绯色。 她揉揉眼,发现脑袋下边枕着周琮佑的胸膛。两人均是赤裸着,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骑在他腰腹上坐起来,毛毯从背部滑落,整个白皙的身子就裸露着。 她其实还很困很累,但最受不了的是饥饿。 好在昨晚买了很多零食,她找到一条巧克力先塞进嘴里补充能量,再翻翻找找拿出一个草莓面包。 她打开包装后,人重新趴下去,避开周琮佑动手术的位置,靠在他肩侧。 手上机械的撕着面包往嘴里塞,目光定格在离她很近的粉色手术疤痕上。过了半晌,她伸出尾指在上头按了几下,“痛吗?” 周琮佑在她坐起来吃巧克力的时候就醒了,他收紧一直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摇摇头不说话。 毛毯盖住两人交替的下身,少女的纤背裸露,胸脯压在男人身上,长发披了满肩。 晨光微暖,透过车窗以及挡风玻璃打在两个人的身躯上,画面美的像是一副大师笔下的油画。 他们默契的沉默着,感受这样相拥的美好。但沉默不能一直持续,总有人先做点什么来打破。 “最近,为什么不去学校?”是周琮佑先开口问。 涂笙移开视线,去看窗外的景色,语气懒散:“不想去。” 周琮佑用手掌心摸索她的背脊,不知再怎么开口问。 涂笙却突然抬起头问他:“要跟我去许家吗?” “许家?” “嗯,我奶奶的本家。我手上有许氏百分之15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