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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去的那一刻席灏睁开眼,墨瞳仰望着天花板,良久才眨了一次眼睛。 ...... 林超兴致勃勃的研究着投影仪,不由感叹,“简哥,我还是第一次见人在家里装投影仪看电影的。” 简琰淡笑,拿了几瓶饮料给他们。 “你最爱喝的奶茶。” 声蒲夏接过,心中没有任何涟漪,只是轻声道了句谢谢。 奶茶,她已经没有那么热爱了。 简琰问道:“婷婷怎么没来。” “她啊,她要改论文呢,晚上之前要交。”林超挑了部老片子,是林正英的僵尸片。 林魏难得开口说了句话,“他的僵尸片都很不错。” 盛蒲夏坐在沙发上,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艳阳,心里却像坑坑洼洼的水坑,怎么也干涸不了。 简琰坐在她身侧,“记得吗,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看僵尸片,你还会吓得把屏幕突然关掉。” “记得,那时候觉得挺恐怖的。”她盯着幕布上的电影微笑。盛子傅看得正尽兴电视机突然一黑他就恨不得把她拎起来暴打一顿,席灏,他当时在干嘛来着,奥,他坐在一旁看他们打闹。 “小时候的你特别可爱。” 她看着他,星眸里没有任何波澜。本来这话要是搁在以前她应该会觉得特别心动。 “有些我都已经记不太得了。”她说。 盛蒲夏看了眼震动的电话走到窗边接了。 “喂,林姐。” “蒲夏,你老公是一心想要捧你啊,电影让你演女二号,电视剧让你演女一号,十年盛夏的电视剧版的剧本我们已经帮你接了。既然原著是你老公再加上你拍了电影对这故事也熟,电视剧版的驾驭起来应该会比较省力。” “电视剧?”她的食指刮着玻璃窗,楼下大片的柳树树枝干枯,“什么时候开拍?” “快了快了,大约五月份吧。对了,北京一个珠宝品牌邀你做代言,过段时间开幕要去站个台做做宣传。” “好,我知道了。” “还有还有,再过一个多月,年前要宣传电影,你可别吃太多啊。” 盛蒲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哦。” 她挂断了电话回身差点撞上简琰的胸膛,往后退了两步,干笑了两声。 “我看到新闻了,你要踏入演艺圈?”简琰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看了几眼窗外的景色又看向她。 “嗯。”她还没回过神来,还没消化好刚才林姐说的话。席灏是推了她做女一号吗? 简琰伸手想摸她的脑袋,但还是垂在了身体左侧没有这样做,他问:“为什么和席灏结婚。” 为什么和他结婚。 盛蒲夏沉默了一会,心中也找不到答案,她轻笑了一下,“你忘了吗,我和他是有娃娃亲的。” 简琰也跟着笑了一下。多么可有可无的理由。 “简哥,蒲夏姐,你们不看电影吗?” “来了。”简琰回头对蒲夏说道:“走吧。” “不了,我回去找下席哥,他似乎身体有些不舒服,中午也没吃多少。” 简琰欲想再说些什么,但她离去的身影十分坚定,他缄默。 盛蒲夏想到席灏阴沉了一中午的脸色心里就忐忑,加快了脚步,最后是奔到家里的。 楼上没人。 四周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张婶家热闹,老爷子又在那打牌了,正在门口剥豆子的一阿婆喊到:“小夏,你找席灏啊,他在楼上和婷婷弄那什么东西呢。在楼上。” 盛蒲夏抬头望了眼张婶家的二楼,指甲不知何时掐到了肉里。 她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婷婷清脆的笑声。 “原来这个还能这样写?你学设计写论文这样写,教授都不会说什么吗?” “不会。” 盛蒲夏站在门口,他们背对着她,坐在一张凳子上靠得十分相近,席灏正在对着电脑打字。下个刹那,她僵住,刚才婷婷看席灏的眼神...... 婷婷忽然问道:“席灏,你为什么要和蒲夏结婚?” 席灏握着笔的手停顿,没有犹豫,“我需要她。” 婷婷和盛蒲夏皆是一愣。 “你看这样行吗?没什么问题我先回去了。”席灏说。 婷婷看着一行一行的黑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谢谢你,没什么问题了。” 席灏转身看到站在门口的盛蒲夏,面部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我......”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她来找他做什么。只是不想看到他不开心的样子,心里会觉得不舒服。就像上次和他提出分开住后他的迁就忍让不高兴都让她妥协,他一笑她才如释重负。 席灏没有停留直接从她身边越过去,迈着长腿下楼。盛蒲夏抿唇也跟着下去了。 从头到尾席灏都没再和她说一个字,直到她跟着他上楼进了卧室。 席灏脱去外套,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淡漠着神色问道:“有事?” 她不知道是因为太阳快要落山起风了还是因为席灏的语气,只觉得寒冷刺入骨髓。 “我就是看你中午没吃多少,所以......” “所以?” “你饿不饿?” 席灏看着她,眼眸幽深如一汪潭水,他转了话锋反问,“电影好看吗?” “就僵尸片...我还没看......” “还没看,是因为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吗?你和简琰美好的回忆。”一字一句,没有一丝波澜。 盛蒲夏欲行解释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是,她小时候是很喜欢简琰,几近一种痴狂的迷恋。 席灏眼眸越发深沉,到最后也只能低头轻笑一声,“我睡一会,晚饭不用叫我。” “奥......” 他在脱衣服,盛蒲夏还是在看他。 “别这样看我,蒲夏,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边说边脱下毛衣,里面是白色的衬衫,语气如河里的残冰,一触即碎。 她很喜欢他穿白衬衫的样子,十分干净好看。 “我说了,别这样看我。” 盛蒲夏没说话,走了。 席灏站在原地合上眼睛,浅浅吸了口气,手背上青筋脉络明显。 晚上,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白天要睡觉了。因为他晚上要去市区,具体没说明去干嘛,只是说天亮回来。 盛蒲夏摸着空荡荡的左边,折腾到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