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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调酒师啊……也死了。 ------------------------------------------------------------------------------- “你说什么?” 陈锋不可置信的听着刘冬冬打来的电话,刘冬冬传来的信息使他无法去相信,应该算是个局外人的秦楠会被人杀了,而且是用快刀割断了喉咙,死在自己家里两三天之后才被人发现…… 陈锋被吓到了,心里的恐慌好像从洪城一直追着他来到了北京,好像就蛰伏在他的身边,一直窥伺着找机会对张君浩下手! “师父?师父?” 刘冬冬在电话里急切的呼唤着他,搞不明白怎么师父听到这个消息后突然就不说话了,论理他们也算是朋友,好歹也该表示下关心吧? “师父?你们要不要回来看看啊?再过不几天,他家人就把他骨灰取走啦!” 刘冬冬关切的问着,问他师父和张君浩要不要回洪城跟秦楠告个别,陈锋却突然瞪圆了眼睛。 “不!不去!你……你替我们献束花。” 陈锋怎么可能让张君浩回去,因为他害怕,秦楠的死会和张君浩的那个案子有关系,之前已经没了一个何莉姿,现在又没了一个秦楠,陈锋更不可能再让张君浩回去那个恐怖的洪城。 周博涛说的对,方煜城他们是惹不起! 沫沫说的也对,何莉姿就是一个警告! 而无辜的秦楠,又给他们做了一个活生生被杀例子! 此时的陈锋已经把洪城想成了十八层地狱,仿佛在一层一层的吞噬着众生的灵魂。方煜城就是这十八层地狱里的阎罗王,想要谁死,似乎只是挥一挥手那么简单。而他和张君浩,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两个肉体凡胎,拿什么跟这掌握着别人生杀大权的阎罗王进行抵抗?也就只有六个字还能保得他们俩的平安,那就是——离远点,别找死! 陈锋的父亲看到儿子接了个电话却像是被黑白无常勾走了魂魄,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从案桌旁看了过来。 “怎么了?” “没什么,爸!是洪城的一个朋友出了点儿事。” 见父亲突然问到,陈锋连忙遮掩,他当然不能也不敢告诉他父亲,刚才的电话里说的是又一个朋友被人暗杀了。因为就算他父亲不认识死的人是谁,也绝对会被吓到。年轻人的死亡看在长者们的眼里,是一种无限惋惜的疼痛,继而会更加的保护自己的孩子。 陈锋不想给他的父母带来这种恐惧般的担心,很容易惹的他们会限制自己的人身自由。 陈锋的父亲仍旧是那么的睿智,睿智到看出来眼前的儿子其实心里有多么恐慌,但却没有分析出来那个引起儿子恐慌的人只是一个好朋友,而不是禁忌恋人的关系。所以,陈锋的父亲认为,儿子口中那个所谓出了点儿事的人,一定是他在洪城一起待了半年的那个男的。 父亲本来是想发怒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儿子纠葛的眉头却没能怒起来,看来那个人出的事情还不小,足以让远在北京的儿子担心到失了分寸。 “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询问的本意,并不是担心电话里说的那个人发生了什么事,而是担心儿子因为什么事这么恐慌,万一再跑去洪城见那个男人,这才是父亲最不愿看到的。 “没……没什么。” 父亲炯炯的眼神让陈锋不敢直视,因为那眼神里还有着别的意思,好像在说,你再和那个男的联系一次试试!我如果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老子! 父亲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怎么自己的儿子变得这么胆儿小了?最近见了自己就好像耗子见了猫一样,这种感觉十分的不好,再怎么说,儿子他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应当有所承担。 父亲忽然又觉得,怎么自己开始矛盾了呢?他这是想让儿子去承担什么呢? 想来想去归结了一个结论,都是那个男的惹的祸。把他寄予着远大希望的宝贝儿子陈锋给害惨了! 母亲买来了两条鲤鱼,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会儿就给炖好了,招呼着父子俩赶快过来吃饭。 陈锋两只手护着饭碗,眼睛却盯着大盘子里那两条被炖熟了的鲤鱼。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两条鲤鱼好像很眼熟,一条叫何莉姿,一条叫秦楠,不是都应该好好儿的吗?怎么会被人给莫名其妙的炖了呢?当然,炖他们的人肯定不是母亲。那除了方煜城,还会有谁? 陈锋的父母也有点儿忧虑,这几次儿子来家里吃饭,总是这样的精神恍惚,也不怎么劝,因为就算是劝了,他也不怎么说话。 “儿子,吃饭呀,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终于忍不住的询问出声儿,父亲提醒的用筷子碰了碰母亲的手,使了个眼神, “别问他了,他洪城那边儿的一个朋友出了事儿,他状态不太好。” “哦,别担心,儿子,不会有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难得听到父母有了那么点儿缓和的意思,陈锋的心里才感觉略微放松了一点儿。但是关于秦楠的死,暂时还不能告诉张君浩,如果告诉了他,就一定会续上他刚刚才放下不久的仇恨。万一他一生气着急的再跑回洪城,万一…… 陈锋不敢想象那些万一,只能是在心里默默的暗示着自己,别告诉他,不能让他知道! ------------------------------------------------------------------------------- 昏暗的夜色里,在洪城的某个偏僻的街角处,有个穿了一身黑色休闲服的男人,站在那个街角黑洞洞的阴暗处,如果不仔细的看,别说能看出来是谁,根本就看不出来,那里是站着一个人。 “来了?” 原来除了这个男人以外,还有另一个人也在这里,因为说话声是来自比他站的地方更加黑暗的角落里传出来的。 男人不悦的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低声问了一句:“最近上边查的这么紧,你又叫我出来做什么?” 暗处那个人也低声的回答他:“上次让你搞到的他的头发,我已经拿去做好了检测,那边儿也给开好了DNA的鉴定证明,你可以拿给他看了!” 男人皱了皱眉头,他看不见黑暗里的那个人的表情,但是他听了这句话却有点儿不大愉快。 “你这也太着急了!就不能缓缓吗?” “缓不了!趁现在他不还知道人究竟死没死尽快下手,要是迟了,就没效果了!” 那个人不同意男人的缓兵之计,因为一时的心软放过,会毁了自己多年的苦心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