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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相秋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让齐尘迷惑,他知道什么? 可是接下来,花相秋却在他后背咬了一口,让齐尘身体顿时一僵,暴露了… “嗯?醒的?” 花相秋也是才发现,也许是因为昨夜云雨,醒来后警觉有些低, “姓花的,你最好别过来…” 齐尘迅速翻身,用被子裹住自己缩到床尾,戒备的看着花相秋,有些无措,他还没缓过来,应对手段有些无厘头。 花相秋靠近齐尘,双手扣住他的肩头,认真道:“齐尘,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我喜欢你,不是兄弟之间的那种喜欢,我不想做你的兄弟,我想做你的爱人,占有你。” 齐尘愣了愣,推开花相秋就吼:“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愿意会怎样?到时候,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如果你不愿意,连原本的关系都不能恢复,我就把你锁住!”因为已经放不下了。 花相秋坚定的看着齐尘,表达他的态度。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齐尘握紧拳头,上官落如此就罢了,为什么相秋也是这样?难道要在兄弟的关系下,再建立一条见不得光的枷锁? “齐尘……” 花相秋看着他那模样,轻轻抚上他的发丝,抬起他的头就要吻了上去… [齐尘:m听到没m!] 第30章 逃离1 “找到了吗?” “没有…” “加派人马,继续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到!” “是!” …… 花相秋疲惫的靠在窗前,两天了,自那天过后已经两天了,他也消失了两天,没有再出现过。 有那么多派人在暗中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竟然还走了…… 是不是那晚他不越雷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可不越雷池… 却要看他跟别的女人纠缠… 修长的手指抓在窗框上,一个用力过度,竟生生把窗框的木头给捏碎了。 齐尘…… 寻找齐尘的,也不止他一人,那晚出现的几派人也都是在搜寻,不过结果还是一样。 这时,上官落匆匆而来,找上花相秋,二话不说就开打。 “他在哪?” 两人一交手,上官落便瞪着眼质问着他。 “你问我?我也在找!” 花相秋落入下风,他有些憔悴,他这两天都没休息好,现在还要抵住上官落发怒的攻击,实在不敌。 “那天晚上还发生了什么?” 上官落知道封煞阁来了人,最后全部都被抹杀在柳絮湖中,直到现在,那里现在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不知道齐尘中了魅香,也不知道他们后来又遇到一枇要捉拿他们的灰衣人。 “他中了魅香…” 花相秋有些难受,他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什么?魅香?” 上官落微微一愣,然后更怒了,提着花相秋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他中了魅香你也不会看好他?毒呢?谁给他解的?” 齐尘中了魅香,这是他没想到的,也是意料之外的。 魅香的威力相信只要是个人,都会知道。 而且,魅香还有另一个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就是那晚解了药性的人一死,中魅香的人也会死! “你以为我没有看好他?他想走,谁也拦不住!” 花相秋几近失控的反驳,看好齐尘?他也想,可是他想走,谁能留的住? 上官落深深的看了花相秋一眼,收回手,作为一个同样爱他的人,他知道花相秋的焦急。 那么,如果齐尘没遇到想刺杀他的人,他现在主要就得保护眼前这个男人。 看这情形,魅香大概被花相秋解了,虽然他心底不爽,但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找到齐尘。 两人站立在原地许久,默契的都没说话,他们俩现在是平等的,他们都是占有过他的人,虽然花相秋解了魅香,注定要和齐尘纠缠,即便如此,他们也能来一次公平竞争。 “我负责处理封煞阁,你如果想保全他,就那也别去!” 上官落缓缓开口,笃定的开口,现在,也只有他才能毫无顾忌的去处理封煞阁,齐问苍需要顾及的实在太多,只有他。 花相秋听到上官落得话,一愣,想要保全齐尘,那也别去? “你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你要按我说的做。” 上官落冷笑一声,封煞阁这些年一直蠢蠢欲动,他也该好好清理清理了。 花相秋沉默,他不傻,知道上官落这样说别有深意,可是他不会告诉他… 他知道上官落身份神秘,地位可能不低,如果他不能随便出去,那派人去找应该可以。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都在哪里站了一会,然后各奔东西,做自己需要做的事去了… 这一刻,两人达成一种默契,也都决定,等找到人,一定要好好□□□□! 上官落抬步离开,来到一个角落后,从某个角落跳出一个黑衣人,躬身跪下,沉默不语。 “派人盯着他。” 又是淡漠的话语,说完这句话,黑衣人点头,迅速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他们不知道,齐尘天天就在他们眼皮底下…… 皇宫地窟,放置各国贡品的地方,下面很冷,齐尘坐在角落,那里堆放着一个个酒坛,那都是别国上贡的极品,他潜进来已经两天,还带了被子,觉得冷了就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只喝酒不说话,喝完酒就小心的放下酒坛,不发出任何声响,不然让外面守着的人听到还得以为这里进贼了。 他就静静的坐在酒坛后的角落,任何人进来都不会看见他,这两天,浑浑噩噩,不知道在想什么,可又似乎想通了些什么,又好像没有…… 这个地窟深在皇宫地下,不过呆再久也不会被人发现的,除非齐问苍派人把这里的东西都搬出去。 齐尘看着酒坛好一会,用手指轻轻摸了摸那些冰冷的酒坛,地窟很大,很静,冷冰冰的,在这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就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第二个生命体。 以往,他是不可能这种空荡荡,毫无生气的地方待这么久的,可这次,他却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齐尘取下一个酒坛,双腿叠加勾住,手也交错包住了酒坛,然后将下巴抵在酒坛的坛口上,重重的叹了口气,想着出去后要怎么办。 保持这这个姿势坐了好久,如果现在有个人在,看到这一幕也许会吃惊吧,因为齐尘根本就没动过,除了呼吸和起伏的胸膛能证明他是个活人,其他的他跟本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动都不会动一下。 莫约过了两刻钟的时间,齐尘才放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