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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性格不合产生分歧,但是没有劈腿闻星,所有的角色都是自己努力得来的。这时的网友早就不信了,闻星和米夏粉丝竭力要求韦思源对他们的偶像道歉。 韦思源微博下被骂的留言太多,他直接关了评论。大概是想冷个一年半载的,等人们渐渐忘却。 只是可惜,观众不会让他如意。 ☆、剧组聚会 那日不欢而散之后,聂景行就知道闻星不会再主动联系,这几天没有一点儿水波传来,苏卫都打趣他好不容易招徕的鸽子又要飞走了。 手机“叮”一声响,号码存为“堂姐”的发来信息:明天开庭,你最好也去看一下。聂景行算了算,经济诈骗、故意杀人、唆使犯罪......估计没个死刑无期也逃不了了。他露出一个讽刺笑容,手中的笔顿了顿,打字回:可以,你不去吗? 简短而又清晰答案:新药品数据有疑,我和你姐夫飞欧洲,没空。 聂景行:好,我会把他的结果亲自告诉你。 有空没空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聂景行暗想,她怕是一点儿也不想看见这个挖空自己家的人,连名字都不想提,所以找个借口遁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好悲观的?要不是他作妖,自己还不能坐享如今的地位呢。这么一思考,聂景行觉得自己应该感谢他们。 与此同时,在研读剧本闻星也收到了明天观庭的信息。确定了时间和地点,她回了一个“好哒”的表情给阿敏姐。 楼下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似水温柔中带着几分强势:“星移星程,下来吃东西!” 她叫月娟儿,是星程的亲姐姐,同闻星一样,很不称职就是了。 闻星捧了剧本下楼,她穿着居家的莲花裙摆睡裙,招招摇摇露出膝盖,两条白皙秀美的纤腿从楼梯上晃啊晃啊悠然而下。月娟儿将切好的水果从厨房端出来,对上的正是两条漂亮得像从最精致的画里穿出来的美腿,惹得她连连惊叹:“你老是勾引人。” 星程抱着电脑下楼,却惹得月娟儿一阵骂:“你怎么还不懂事,吃甜汤还要抱个笔记本打游戏,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速度那么慢,你是怎么忍受的,就不能停一下,学学闻星多做点有意义的事。” “烦不烦啊?每次你回家都要拿我当靶子。” 星程面对闻星的教训总还有个尊敬的态度,就是狗血喷头也好声好气受着赔着脸,对月娟儿却懒得应付,冷着脸端了装水果的碟子走。他也是烦,好像为了证明自己的地位,月娟儿每次一见他都是说教说教,他的耐性早就费光了,听到她在后头埋怨自己少教,他回过头大声反驳:“啰嗦死了!” 月娟儿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闻星舀了口百合汤,无奈道:“你吃你的,别说他了,前几天被我说的多了,现在让他缓一下吧。” “这个鬼仔,你要不和我说我都不知道他被退学了,现在说两句怎么了......”絮絮叨叨,但又没说出什么有营养的话来。 闻星一边吃一边看,顺便说:“晚上我有个会,借你的车用用。”接着想起什么了,才试探着说:“星程其实还是关心你的,上次他说看见你男朋友和一个女的走得挺近的,还是他们圈儿里的,你当心点。” “你要是不嫌弃我的车掉你身价就用呗!”月娟儿打开电脑,要回复客户询问周期的邮件。 月娟儿的男友也谈了四五年了,两人不是同行但在兴趣爱好上有许多共同语言,感情联络平顺且频繁,她对闻星的暗示不以为意:“我问了,那是他堂妹,在这儿读书所以关系很好。” 说完她停下了打字的手,也不知是为什么,突然后悔自己当初带星程去见男友了。 星程从小见惯了好东西,男友付涵却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工作虽然安稳有前途,但一个刚出社会两三年且要赡养父母、供着弟妹读书的男人,对女朋友的弟弟自然没有钱来大方,见面礼也只不过是个几百块的耳机。星程明说没嫌弃,可是露出的神色,确实是不怎么看得上付涵,那耳机他一次也没用过,上次她去他房间,见着包装都没开放在角落里生尘。 至于闻星,她说身份特殊不想见,月娟儿也理解。 不想话说的太明白,闻星只多说了别太信男人就转了话题。她眼睛转了转:“后天我电影首映日,送你两张电影票呗。” 月娟儿愣愣地哦了一声,回复完邮件才反应过来:“后天?后天我得出差,我回来再看吧,电影就在那里又跑不掉。” “那你注意身体,还有,工作要顾,人也要顾。” “这话最该给你说吧?大明星。”月娟收下嘱咐,用牙签挑了葡萄递到她嘴边:“我看你最近火气有点大,是不是得煮点凉茶给你败败?” 闻星神秘一笑,拍拍剧本:“我是在适应新身份,新角色是个嘴炮女律师,打遍七大姑八大姨不在话下,手撕房地产中介无所畏惧,所以,星程成了我第一个实践对象。” 实践对象还有聂景行,那个就不拿出来提了。 下午六点闻星一个人开着月娟儿的小爱车出发到好味香酒店,斑斑已在大堂候着。 “都有谁啊?”她问。 “挺多人的,几大桌呢,主要是本市住的主创团队,还有几个投资商和制片人也要来。” “麻烦!”她道,把手中的长盒子交给斑斑,下一秒换了张笑意盈盈的脸,推门。 女主演进来,男主演谢昆山第一时间站起来示好。他和闻星也合作过一部戏,不过那时候他是男主,闻星只是女三,现在他还是男主,闻星却变成了女一。 有人恭贺她的电影大卖,有人敬酒说日后请多指教。 闻星小小抿一口,主要演员和几个熟人都知道她是不能喝酒的,一喝多就发疯,所以没敢催。只有导演杜思危的酒,她感其知遇之恩,一下子干了半杯,对着另一桌的斑斑说:“拿东西出来!” 十分有气势,不少人被唬住了,但只有几个同聚过几次的人才知道,这是喝多了。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献宝呢?”众人纷纷打趣,头伸得高高的。 闻星拍了拍盒子,说:“杜导,感谢您选了我,所以拿了幅字给您,祝您,也祝我们的电视剧:长虹。” 斑斑将卷幅打开,那虹字咋一看是虹,但是隐隐又有点像是“红”。杜思危爱好书法,见了下方的印鉴是他喜欢的一个当代书法家的,十分激动:“闻星啊,这次也得靠着你发挥,共勉共勉!” 话毕,门陡然被敲响,进来的首先是服务员,然后是几个年轻男人。 ☆、我看不起他 “聂景行?你怎么阴魂不散啊?哪哪都有你!”闻星打了个饱嗝,吐出酒气。 几个投资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