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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你怎么会没用?有你在我身边,我活着才有意思啊。” 任啸徐看着小家伙的眼睛,半晌,让温柔的吻爬上了他的胸膛。 第203章 听见屋内的两人拥吻纠缠渐入佳境,季泽同扯着嘴角不屑的笑了一声,关上房门。 晨光熹微,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个时刻已经过去了,浓墨般的天空被一抹阳光剪开一角,太阳缓缓从天际升起。这是季泽同第一次,在任啸徐和顾家臣……和他表哥的房间里,度过一个没有喝酒的,清醒如初的夜晚。 太阳像一只硕大浑圆的橘子,从被水泥之森割裂的天际露出一个头。躺在沙发上,正可以看到落地窗,稍微一抬眼,便将这蓬勃美丽的景色收入眼底。季泽同忍不住想,任啸徐待顾家臣……他表哥,还真是不薄,这样的房子,这样的高度,这样的视野……一切都是最好的,最美的,他给他的。 这他妈简直就美好得不像是人世间的感情,和他季泽同那段纠缠在红尘琐碎当中的感情简直是天壤之别。 怎么弄的呢?怎么会,那两个人一开始是怎么遇上的?他还记得那是在初中的时候,初中快毕业的那会儿。他那时候很讨厌顾家臣,那时候的他讨厌了很多人,也被很多人讨厌着。那时候,随便找了个什么借口,就能把看不对眼的孩子拖出去收拾一顿。他们找顾家臣更是根本就没要什么借口,直接就拖到厕所去了。本来是打算羞辱一顿,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任啸徐就把人给办了。再后来……大概是食髓知味,次数越来越多,莫名奇妙的就办出感情来了。强奸开始的恋爱,真他妈狗血的剧情! 可惜的是,蓦然回首,却偏偏不再少年路。 季泽同躺在沙发上悠悠看着日出,橘红色的朝阳映得满室红光,所有的家具都像染了血。蓝釉就踏着那一片红光进入室内,他带着满身的兴奋归来,身上还带着汽车烧焦的难闻气味,他站在里季泽同一米的距离,开始述说刚刚发生的种种。他怎么咬上了沈淩的车,怎么逼得他的手下全都开下了山崖,最后怎么放了人一马…… 季泽同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一只雪白的手在鼻子前摇了摇,道:“臭死了。” 蓝釉的脸上有一丝焦黑,大概是下去检查坠崖汽车的时候弄上的,他举起手臂来闻了闻,不作回应,倒是指着上面问:“任二哥呢?在上面?” “早陪他的小情人……陪我哥去了,哪儿还有你的事儿?”季泽同说到一半才改口了,轻蔑的语气也压抑住。毕竟是他哥……卧槽,老子的哥哥真是多!季泽同不由得想。 “哦……”蓝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一会儿上去跟他说好了。他们得多久?” “得一晚上吧。” “啊?” “啊什么?刚刚整了那么一处,他任啸徐心脏都吓出来了,现在好不容易人回来了,还不得弄一个晚上?”季泽同云淡风轻的说。 “不至于吧……”蓝釉挠挠头,“一晚上,那得多费功夫啊,我都不一定能顶那么久!再说了,就算二哥能顶,就你表哥那小身板,他能吗?” 蓝釉很习惯分析人的具体实力,尤其是身体上的实力,此番质疑提的有理有据。毕竟铁打的爷们也硬不了一整晚啊!当然,小蓝同志忘记了把前戏和后戏的部分都算进去。 “你可别小看了……我那表哥。能着呢,最擅长在床上把个爷们整的欲仙欲死,要不啸徐怎么离不开他呢?生病发高烧都能顶一整个晚上……” 蓝釉看着季泽同,突然坏坏的笑了:“你怎么这么下流啊……” “小爷哪儿下流了?再说,人不下流枉少年!你懂不懂?一看就是个没有童年的人!”小季爷出口就是他最擅长的挖苦。 蓝釉没有回嘴,只是笑,眼角弯弯的,很是明媚,闪着微光的眸子,好像盛了一汪星子。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小爷都能顶一个晚上。想当年在廊子里,芙蓉伺候着小爷,领着俩姑娘,小爷那以一敌三……”季泽同开始吹嘘他之前的赫赫战功,说芙蓉手下的妹子技术那叫一个一流,从上到下从内到外伺候得小爷舒舒服服妥妥帖帖,真不愧是我大西南第一妓院的第一姑娘! “你呀,就是老这么花,才闹得他老是和你吵架!”蓝釉忍不住提醒。 季泽同停下吹嘘,侧头看了他一眼,道:“你他妈少管我,你以为小爷和你睡了就得听你唠叨?跟娘们似的!只有任啸徐那种男人,才喜欢听我哥娘们叽叽的唠叨,你别跟我这儿墨!” 蓝釉并不接话,只是偏着脑袋想了想,笑眯眯的问:“小季爷啊,你真能顶一个晚上?” “废话!”季泽同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 蓝釉捂着飞速跳动的胸口想,这他妈真是不公平,有的人啊,任是翻白眼也动人!要不怎么说戏子迷人呢?听说当年梅兰芳那个白眼儿翻得,让所有人都惭愧得,觉得自己个儿的眼睛长来没用了! “我不信。”蓝釉平静的说。 “你他妈不信?”季泽同伸出一条腿把蓝釉勾到身边,压在沙发上,“你不信,小爷就让你见识见识!” 季泽同一向下手重,而且鲁莽,和别人睡的时候,常常是不知道前戏为何物的。所以才会把蓝釉也教坏了,以为做,就是只有进入之后的内容。他此刻更是因为赌气,完全不考虑什么调情,也不嫌人脏了,解开皮带,抓住裤子就往下扒。 蓝釉奸计得逞,躺在沙发上暗笑着让季泽同把他的裤子扒个精光。季泽同的手指异常灵活,唱戏时候练过的手,在床上也非常撩人。加之蓝釉才二十来岁,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隔着裤子碰了那几下,他已经按捺不住了,何况是柔嫩的手指直接接触。 蓝釉一声低喘,忍不住弓起两条腿。季泽同见到他的反映,嘴角邪魅的笑了一笑,掰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的整个人挤在中间挡住。 季泽同在下面抚弄了两下,忍不住搬起蓝釉的下巴,欺身俯下去,道:“今儿小爷要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厉害!” “呵……”蓝釉没有掩饰住那份不屑,哼了出来。季泽同听了很不开心,在蓝釉的命根子上掐了一把,掐得身下的人一阵疼嘶。他满意的笑了,拿起遥控器调亮了客厅的光线,要把身下这个人的每一个表情都收入眼底。 蓝釉笑道:“你真是恶趣味……” 季泽同不回答,只是“嚓”一声撕开了蓝釉的衣服。衣服撕破的声音划破长空,在宽阔的客厅里回荡。很快被撕开扔到一边的衣服底下,露出了蓝釉结实的胸膛,深色的肌肤夹杂着细汗,明亮的灯光下闪耀着雄性的光芒。 这是一具年轻而有活力的身体,血气蓬勃,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