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春闺寒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8

分卷阅读328

    秦疏影点头:“大姐当年就是这样。故技重施,对她们来说,一点也不难。”

    梁辙抓到了秦疏影话里的猫腻:“疏影,你认为这件事会是她们做的?”

    秦疏影说道:“母亲去世一年不到,罗梅香就进了门。而且,梁杰兄弟怀孕七个月就出生了。虽然她们都说,因为双胞胎故而早产,但我总觉得有些蹊跷。所以……”

    梁辙双眸骤然一瞪,目光一寒:“母亲尸骨未寒,平西候就和罗梅香搅在了一起!”

    秦疏影摇摇头,“子由,如果母亲还未去世,他们就搅在了一起呢?”

    梁辙目光如电,钉在了秦疏影脸上,带着几分狠戾。

    秦疏影坦然望着他。

    这样的事情,这个世界上还少么?

    当初的路长轩,不就是这样的吗?

    他和秦菲菲搅在了一起,秦瑶瑶不但承受了莫须有的罪名,而且命丧火海!

    实在不是秦疏影心胸阴暗将一个大将军看得那样鄙陋不堪,只是根据这些天她对梁云山的观察,梁云山战场上再叱咤风云,到了后宅,还不是由着梁老夫人和罗梅香耍?梁云山说得对罗梅香再深情,外面还不是养外室?

    秦疏影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梁云山,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从来不会知道,他的一点儿举动就可能让无辜之人丧命。

    就好比峰儿,何其无辜,死在了狗*男*女手里!

    梁辙握紧了拳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疏影,我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秦疏影双手握住他硬邦邦的拳头,轻轻拍着,安慰着他。

    梁辙在战场是一名猛将,虽然背负着屈辱,但总归是光明磊落的好男儿,何曾想过人世间会有这样龌龊的内宅之斗?

    “子由,白玉无瑕,纵然被墨染,总归还是白玉。大姐的公道我们要讨回来,母亲的公道我们也要讨回来。不管是谁,只要她在这件事里出了力气,我们就势必要她还债!”

    就像袁妈妈,在害死秦瑶瑶的事件中出了力气,那么,她欠的债就逃不掉,她就必须跟在路家,受苦受累受惊吓,一点一点地煎熬,直到死的那一天!

    第323章 车厢旖旎

    梁辙一字一句道:“这件事,我一定会彻查清楚!”

    “子由打算怎么查?”

    这件事,牵扯到梁王,这怎么好查?

    梁王虽然是个闲散王爷,但他却很得德隆帝信任,有什么好事儿德隆帝从来不会落他。尤其永兴公主和亲之后,德隆帝更是厚待梁王几分。

    既然罗妈妈一口咬定赵婉娘和梁王爷有*染,梁云山又那样耿耿于怀,想来很多人都认为,赵婉娘是真的和梁王爷有染。

    就算赵振远也是这样认为的,觉得自家妹妹对不起梁云山。

    否则,按照赵夫人那种硬邦邦又护短的性子,就算家道中落了,罗梅香也未必就能在赵夫人手里讨到好处,有赵夫人护着,梁珍和梁辙又何至于吃这么多苦头。

    而梁老夫人,竟然还成了为儿媳遮*丑的那个“好人”,从来没有将赵婉娘的“丑事”曝出来。

    无论事情如何,梁老夫人都稳稳站住了上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无怪她根本不怕梁云山并非她亲生的事情被闹出来。

    退可守,进可攻。

    既然赵婉娘有前科,梁老夫人完全可以说,梁珍也学了赵婉娘的秉性——想来,当年就是用这样的理由成功地赌住了梁云山的嘴巴,让远在边城的梁云山知道梁珍的“丑事”之后根本没有任何质疑。

    片刻之后,秦疏影听到梁辙说:“疏影,若非大姐长得像平西候,我长得像祖父,估计,我们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秦疏影瞬间就明白了。

    只怕当年,梁云山也曾经怀疑过梁珍和梁辙不是他梁云山的骨肉。

    只因姐弟长相的缘故,这才洗刷了赵婉娘的嫌疑。

    “所以,不着急,只要有怀疑,有线索,事情终归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自从我返回京城的那天起,我就没有打算放过那些魑魅魍魉!”

    梁辙的话狠戾中带着一股难掩的悲怆,甚至决绝。

    蓦然,秦疏影想起了富平公主的话。

    最近一段时间,富平公主的话经常在她耳边萦绕,她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梁辙会出事。好在顺顺利利成了亲,两人这几天一直在一起,秋天眼看着还有半个多月就要过去了。

    但是,谁知道前世的命运会不会改变呢?

    秦疏影心中一个激灵,急切地紧了紧手,“子由,你答应我,绝对不要硬碰硬,不要中了别人的计策……”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现在终于有人这样关心他,梁辙心中的愤怒渐渐消散,柔情取而代之。

    “疏影,你放心……”

    梁辙的话还未说完,秦疏影快速打断他:“子由,你今晚不要去威武将军府了,我们一起回家,明天再去吧,我陪你一起去。”

    梁辙唇畔微微弯起,“疏影,你这是在担忧我?”

    秦疏影一愣。

    “既然疏影担忧我,那我就不去了。明天,我们一起去。”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梁辙吩咐了外面赶车的人和车辕上的梁岩均。

    梁岩均脸上和身上均做了改变,看起来佝佝偻偻,像个习惯了点头哈腰的小管家。

    他嘴巴里含着一根草,看似闭目养神,实则耳听八方。只不过,此时他听的不是外面可能出现的异象,而是车厢里的响动。

    公子爷……大爷,你亲也成了,手也牵了,嘴儿亲了没?天天让我一个做下属的来操心,你也不嫌臊得慌?还有,谁给那只死鸟取的彩虹的名字?土不土?那啥……大爷你竟然没有听我的话,把彩虹放在夫人随时能见到的地方吗?你知不知道,一手好牌愣是被你打得稀烂……

    被灰云挂在奴仆房子里的彩虹:……奴不是牌……

    梁岩均这边厢埋怨着,猛然,就听到车厢里一声闷闷的“唔……”

    梁岩均猛然坐直了身体,你大爷,亲嘴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儿亲啊,太欺负人了!

    这让还没媳妇儿的我受得了吗?

    话说,大爷你不是说过,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