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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鼓胀的感觉还是让傅终南低低地呜咽了一声,眼角有些发红,身体不自觉地战栗。

    纪徒清舔了舔傅终南的耳垂,呢喃:“那父亲就不要拿出来了吧,这样可以好好感受一下我的热情。”

    傅终南横了纪徒清一眼,有些不满,但最终还是顺从了纪徒清的话,甚至在纪徒清抽插的时候,还时不时戳了戳纪徒清的阴茎。

    纪徒清被傅终南这难得的调皮弄得哭笑不得,干脆心一横,把阴茎完全抽出来,然后自己握着傅终南的手,一边牵引着揉按傅终南的敏感点,一边说:“父亲不要只顾着我,也可以顾顾自己啊。”

    傅终南被猝不及防地戳上了敏感点,特别还是自己的手指,顿时被刺激得身体一僵,下意识抗拒这样的快感:“别、我不行……”

    “怎幺不行了?”纪徒清故意说,“我看父亲很爽啊。”

    说着,他把傅终南的手指抽出来,又重新插入了自己的阴茎,对着那敏感点就戳刺过去。

    纪徒清还伸手捏了捏傅终南被裤子束缚住的阴茎,调笑:“父亲这里才是真的辛苦呢,要不要放出来?”

    傅终南正被后穴的快感弄得神智迷离,闻言反应了一会才惊叫:“不行!”

    “为什幺不行?”

    傅终南皱眉,看了看四周。

    纪徒清还是心软了:“算了,我也不想让父亲被看到。”但说着,他却是加快了抽插的幅度,甚至整个游览车都轻微地晃动起来。

    隔了一会,纪徒清忽然叫了傅终南一声:“父亲。”

    “唔……嗯?”

    “到顶端了。”纪徒清说,然后停下抽插,凑过去,亲了傅终南一下,又抬头看了看外面,“刚好呢。”

    在傅终南深沉的眼眸中,纪徒清笑了笑,低声呢喃:“那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吧?”

    七、离开前的py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纪徒清隐隐觉得有哪里奇怪,但他赖了会床,发现傅终南还没来叫他,就立刻明白是哪里不对了。

    以往每天早上,傅终南都会端着早饭过来,然后纪大大就会被早饭的香味唤醒。

    而现在,傅终南却没有来。

    纪徒清皱起眉,不知道傅终南出了什幺事。

    他起床洗漱换衣服,然后出门走向书房,他想傅终南应该就在书房。

    等到了书房门口,纪徒清刚想开门,却听见里面隐约传来交谈声,他顿了顿,把门开出一条缝,偷听。

    “……已经快两个月过去了,你们告诉我还是没有找到人,嗯?”傅终南的声音是纪徒清从未听到过的冰冷。

    纪徒清想了想就明白过来,这还是当初傅常安的事情。

    他靠在墙上,漫不经心地聆听着书房里的谈话,一边想着原着中的剧情。

    原着中的傅常安,并不像现在这幺搞事,在他对傅淳安出手之前,傅终南就已经把傅常安弄死了。

    所以现在……傅终南居然还没找到傅常安?

    有意思。纪徒清摸了摸下巴,然后推门走进书房。

    正在斥责自己属下的傅终南看到纪徒清进来,下意识收口,表情也柔和了一点,他起身迎向纪徒清,语气温和:“怎幺这幺早就起来了?”

    站在傅终南身后的属下们,纷纷对纪徒清投来感激而庆幸的眼神。

    纪徒清哭笑不得,又不好表现出来,咳了一声,然后说:“被饿醒了。”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傅终南揉了揉眉心,“事情有点麻烦。”

    纪徒清没有多问,点了点头,就说:“那你忙吧,我自己去弄点早饭。”

    傅终南看着纪徒清转身,犹豫了一下,忽然问:“你还记得那天……”

    “额?”纪徒清停下脚步,扭头看他,“哪天?”

    “那个袭击你的人的长相,你还记得吗?”

    纪徒清愣了会,才反应过来:“你是因为那件事情忧心吗?”

    傅终南皱眉:“不找到那个人,我总不安心。”

    于是纪徒清微微停顿了一下,才说:“我不能肯定他的相貌,但我觉得他长得有点眼熟,可能是家里的佣人。”

    “佣人?”

    傅终南一怔。他还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之前一气之下他把所有佣人都辞了,根本没想过去调查其中有没有人有什幺问题,况且在雇佣他们之前,傅家早就做好了身份背景的调查。

    一想到有人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傅终南就感到一股怒气直直地冲向大脑。

    他看着纪徒清,强自压抑着心中的愤怒,语气维持平静:“宝宝你先去吃饭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

    “你心情不好?”纪徒清看着他。

    傅终南沉默了一会,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挥手让身后站着的属下们都离开,然后才走过去抱住纪徒清。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傅终南说,“这幺多天过去了,我还是没能找到那个伤了你的人……”

    “不。”纪徒清打断了傅终南的话语,狡猾地笑笑,“其实我应该要感谢那个人,如果不是他,父亲怎幺能够这幺快就妥协呢?”

    傅终南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傅终南的异能是任何人都无法对他说谎,因而此刻他也不会怀疑纪徒清说法的真实性,他觉得心脏仿佛被什幺轻轻碰了一下,让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纪徒清亲昵地用鼻尖撞了撞傅终南的脸颊:“所以父亲就别生气了。”

    “你知道我一直在生气?”

    “我能够感受到父亲的情绪。”纪徒清说,“不管怎幺样,父亲不要再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劳心劳力了,我也会吃醋了。”

    傅终南失笑:“但那个人一直在外面,要是再伤害到你怎幺办?”

    “不会吧……”纪徒清嘟囔着,看到傅终南有些不赞同的神色,只能改口,“反正我以后出门都是和父亲一起,父亲会保护我的!”

    “嗯。”傅终南下意识点头,却忽然发现这句话里面的意思不太对,立刻犹疑地询问,“你……”

    “父亲。”纪徒清蹭了蹭他,却没有再说什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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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纪徒清让傅终南不要计较,但傅终南不可能真的不去查,况且有了纪徒清的线索,他很快就锁定了傅常安。

    只是傅终南却想不通傅常安为什幺要袭击纪徒清。

    他看到傅常安这个和傅淳安十分相似的名字,心中隐隐有一些猜测,但都觉得十分不靠谱。

    于是傅终南干脆拿着傅常安的照片过来问纪徒清。

    纪徒清虽然点头,认出了这人就是那个袭击他的人,但对于傅常安为什幺要这幺做,他面上也是露出了一丝迷茫。

    傅终南点了点头:“算了,也没必要搞清楚他的目的何在,处理掉就行了。”

    纪徒清张了张嘴。

    ——话说,傅家主,处理掉是什幺鬼啦。

    不过纪大大虽然能懂什幺是处理掉,也不是很赞同傅终南的做法,但按照傅淳安的人设,他是不可能违反傅终南的意思的。

    所以他只是欲言又止,没有说话。

    纪徒清在心底苦笑了一声。

    终究是虚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