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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鲜色燃烧得红发少年脸色惨绿无比。戴着头盔的骑士利落道:“上车。” 谢鄂眉头动了下,不过有腹蛇在,成聂不会有事的,他在某人不耐烦前,飞快上了赤羽的后座。 一等他坐稳,机车再次掉转方向,向着红发少年的方向直闯而去。红发少年手忙脚乱要闪避却来不及,机车强行从狭隙间穿越,将他车头带得一歪,翻了过去。 红色机车绝尘而去,腹蛇慢吞吞道:“看到没,要穿人墙其实很简单,不需要太精巧的技术,只要有足够稳的控车能力和蛮力就行——所以我讨厌穿人墙,太没技巧了。” “赤……赤羽!”反应过来的人们齐齐大叫,眼里飞出无数红心。夜舞的赤羽又添了一笔新传说。 —————————— 机车转入山道一处平台后,停了下来。骑士摘下头盔释放被束缚的长发和耳坠:“你怎么会跑来?成聂教唆的?” “听说夜舞和天煞今天要赛车。” “小打小闹而已,现在不比过去,天煞不会随便跟我们闹翻。” 谢鄂嗯了声,没说话。 “还在生气?”郑直见他脸色不豫,逗他:“要不我去揍那家伙一顿给你出气?” “我刚才说的是真的,夜舞不控制人员素质,早晚会走上龙神会的老路。”谢鄂认真地看着他:“你们当初为什么会跟龙神会对上,不就是因为他们仗势欺人欺负腹蛇。你们取代龙神会,不是为了变成和龙神会一样的存在吧。” 郑直脸色微微一变,没说话,伸手拨弄一旁的树枝。 “他们挡住成聂的事我不生气,谁没个好胜争强的时候,但做为维持秩序的人员,只因为对方是自己人的哥们就不阻止,将大家全堵在半路上。你和腹蛇认识我,你们帮我,所以这次不会闹大。如果你们不认识我,是不是就放任这种仗势欺人的事继续发生?” “如果我不认识你,我会揍那个红毛小子一顿,哪会直接离开。”郑直愤愤不平地回了句:“还不是你这家伙成天非暴力非暴力的……” 谢鄂哑然了片刻,心头一点火气突然消散,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是啊,这就是郑直。虽然脾气不好,喜欢欺负人,揍人狠辣,说话刻薄,但绝不会仗势欺人。这或者就是流淌在他血缘里的一点坚持吧。 郑直回头瞥了一眼谢鄂的笑容,闷闷地继续扯着树叶:“你说的问题我们都有考虑过,人员的加入也筛选过。不过……现在的夜舞确实跟过去不一样,人越来越多,关系也越来越复杂,很多事,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现在的夜舞象块大蛋糕,人人都想来咬一口。” 谢鄂也叹了口气,郑直的话他自然明白,现在的夜舞再不是当初几个人自得其乐到处挑战刺激的小团体了。凡事有利自有弊,扩大了成员,取得自保能力的同时,也会因为利害关系而划分出种种派系来。 从古到今,可以共患难而不能同富贵的例子,比比皆是。 他伸手拍了拍郑直的肩:“对不起,是我太苛求了,人情关系什么,不是规章制度就可以扭转的。” “哼。”郑直表示了下自己的不屑,又眼神亮闪闪地回过头来:“今天大爷英雄救美,美人,你有什么表示不?” “以身相许么?以后上课点名我帮你应到?”谢鄂憋笑。 “以身相许就行,其他就算了。”郑直挥挥手,补了句:“你说的,千万别忘了。” “哪敢。”谢鄂也笑出声来。 闲话时间: 一章里一个过渡段就很悲剧了,这一章两个过渡段打得我欲哭无泪。要交待的时间不少,还得注意有没漏了什么。其实停在这里不大好,这段风波还有连锁后续,反正下周要去旅游,本来打算把下周的份也一起贴出来好了,不过我进入状态太晚,现在要再码一万字有点难,还是下周再放吧~ 嗯,奸商和徹陵的破蛋日快乐,爆。真巧,居然是同一天。 清静 正邪不两立 13 小零赞助·天下无双剧场 “郑哥,你是什么意思,在那么多人面前给我兄弟难看,不就是给我难看?怎么说也该看看情份。” 郑直双脚跷在桌子上,懒洋洋地打着PSP,眼皮都不动一下:“我跟你有什么情份,我怎么不知道。” “你!”流沙脸色涨成猪肝色,原本因为赛车胜利而添了几份狂妄之气的脸上多了层愠怒。 “有事好好说,别这样。”修哥推了推郑直:“脚放下去,大家在开会。” 郑直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脚,眼睛不离PSP。 “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NIC打了个哈欠,他熬夜做模具,才刚爬起来不久。 “流沙的一个小弟今天在平阳山道和人发生冲突。”豹子轻描淡写:“被大郑教训了下,摔折了腿。” “自家人折腾自家人啊?随便了。”JEFF也不清楚情况:“虽然把人摔折了有点狠,不过是大郑出手嘛,难免。” “他是一声不吭就冒出来,把人撞倒了就走,连个交待都没有!”夜舞扩展后,干部群也添了不少新人,为流沙说话的RIO愤愤不平。 “你怎么不说流沙那小北在山道上欺负人。”腹蛇冷淡开口。 “我们有出手伤人么?不就围个人,怎么,我们夜舞在平阳山道上围个人都不行?” 这话一说,好几个人都哼出声,修哥也有点不悦:“流沙,夜舞不是用来炫耀的工具,讲话谨慎点。” 流沙知道自己说错话,辩道:“飞仔只是围了人,又没伤他们一根汗毛,郑哥倒好,直接让人骨折了,这算什么意思。” 郑直笑吟吟放下PSP,伸了个懒腰:“那么,你想要我怎么样?” “多的我也不敢求,向我兄弟道个歉意思下就行。” “这怎么行……”郑直笑弯了眼,麻痹所有人的神经,流沙也咧开嘴,只有腹蛇若有所思地退开两步。 下一刻,发狂的野兽抓住流沙的脑袋屈膝往上一撞,狠狠顶在他胃袋上,同时手肘一弯,肘尖直击流沙下巴,撞得他牙床松动眼晴发黑脑袋嗡嗡作响。 郑直揍人的速度一向很快,以至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流沙已经蜷成虾米状缩在地上呻吟。 郑直拍拍手:“——我这人干脆,连你的医药费我也一起出了,成全你们兄弟情深。” “郑直你……”见识过郑直打架狠,但没想到揍自己人也狠,新加入夜舞的干部们又是是恐怖又是愤怒,半天说不出话来。 修哥伸手掩面也说不出话来。自从认识谢鄂后,郑直就不再随便揍人,大家还以为他改性了才没提防——早该知道,一向狂妄的他怎么会有向人低头的时候。可是流沙不是外人,是夜舞的干部群,下午才代表夜舞赢得比赛。要处理不好,就会变成新人和旧人的内讧了。 郑直抬起眼,冷硬的眸子在红色宝石的映衬下,仿佛也染上一抹深红的嗜血利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