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个仆从。格瓦见了顾祈樾像是松了一口气,“顾大人可来了,公子晚膳没吃几口便离了席,再过一会儿又将好不容易吃下的米粥都吐出来了,现在直说不适,说什麽也吃不下,脸色都发青了。” “为何不早来通报,公子出了事你们怎麽担当!公子人呢?” “是公子不许通报,说是不好再劳烦大人再跑一趟,现在在内堂歇息著。” 不等众人言语一声,便匆匆赶向内堂,只见那人嘴唇都发青了,半眯著眼睛靠坐在床头,睫毛挂著点点泪光,脸色更显得十分苍白,手中只握著一枚玉坠,问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搭了脉搏,好在只是一般的脾胃虚寒,在相应位置下了针,又命丫鬟去磨米熬粥,才略微放下心来。 出了外厅,看见章佑德还在桌边坐著便有点气结,“章佑德!” “下官在!” “怎麽出事不来禀报,前几日不是吵到本王的太医院去了吗,就是这麽关心的?”鲜少搬出礼靖王的头衔来,似乎是怒气攻心了。 “下官不知大人亲自为公子看诊,又一时焦急乱了心绪,才…” “看来章大人对公子真是上心,这麽晚怎麽还在宫内,不辅导太子便也罢了,来这深宫别院不怕惹了是非麽?”不等对方说完,顾祈樾暗带讥讽,也不等对方作答,便挥手赶人。 章佑德只得躬身退去,只留下几个丫头小厮面面相觑,不知怎麽应对盛怒的礼靖王。“丫头,给我去收拾个厢房,今晚本王住这了。”依然不能作答,直接走进内堂。 尤迦律吃过丫鬟送来的药粥,又晕乎乎地靠著床头思忖一阵,昏昏沈沈不知怎麽又睡去了。睡著睡著也不知过了多久,尤迦律只觉得浑身开始发热,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力不从心,全身酸软无力,一阵阵燥热从小腹下升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转动著身子想要寻得一丝清凉。顾祈樾看著床上蠕动的人儿煞是好笑,额头的发丝汗湿了沾在脸颊,泛著粉红的眼皮似乎遮掩著几丝难耐,最可爱是通红的双颊,应该是药效发作了。给他喝的药粥里加了几味滋补又不腻的药材,晚上睡前燃的安神的熏香可以保证一夜好眠,但是加上几个穴位的针灸就大为不同了,会引发春梦而又不会从梦中醒来,想想就有趣得欲罢不能。这麽费心筹划了这样一整套疗治方案,又难得夜宿濯清楼,当然不是为了看他在无边春梦中安眠,顾祈樾轻手解了这人儿的衣带,向两边一扒只露出雪白的胸口和上面两点坚挺的桃红色小珠。 ☆、2 私心难猜思如云(3)H 见得这翻情景仿佛比之前见过所有妖媚的小倌都要诱人,俯身把那点桃红含入嘴中,抿著唇一下下地吸起顶端的一点,身下的小人儿已发出几声呻吟,像夜啼的小猫儿,一路向下侵占,舌头舔舐著光洁的皮肤,却不留下一点印痕,被舔过的地方留下一点水痕在月色中泛著光,一把退下人儿的亵裤到膝盖,早已挺立的玉茎也是十分光洁,大小适中,可贵的是居然一点毛发都没有,粉嫩干净的样子惹人疼爱。 忍不住一下含住顶端,唇舌吸吮著小巧的小孔,男根带著点沐浴的花瓣香味,分泌出的蜜汁不觉得腥咸只觉得味道淫糜,身下之物几欲顶破。从未对人做过这样亲密不耻的动作,更不用说服侍他人自己先反应剧烈,顾祈樾只觉得心中有百只蚂蚁爬过,一阵阵地心痒,手掌不禁扶著自己的下体开始套弄,一边饥渴地吮吸著粉嫩的玉茎。半眯著双眼看到这人儿後穴居然也一张一合,如果小儿吸奶的小嘴一样不停吞吐,娇柔的嫩肉刺激著男子的眼睛,口中吞吐得更快了。 尤迦律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似乎下身也起了反应,梦中被人挑逗拨弄却每次经过後方瘙痒的小穴不进入,想要顶起身子又觉得浑身沈重,想要睁眼又觉得万分不舍,只得扭动著身形希望被进去贯穿,小穴也分泌出滑黏的蜜汁。 “该死!明明是个洁净的处子,反应却这样浪荡勾人!”看著身下人迷醉的神色,几欲提枪贯入,又担心剧痛惊醒这人,“今日先饶了你,早晚是我的人。”这样想著,手中的巨物一阵抖动喷射在人儿腿间,吸吮几下口中的玉茎也流出阵阵白浊,像对待世间难得的珍馐一般悉数吞下,又耐心擦洗过,在他腿间根部轻轻印下一个桃红的印痕,才仔细为他穿好衣衫,趁著星光偷偷跳出窗外。 懒懒醒来尤迦律只觉得脑袋更加晕晕沈沈的,风寒却是好了大半,想起昨晚的梦境不禁面红耳赤却又记不清梦中人的容貌,只依稀忆起一个黑色的背影,虽然自小知道自己有断袖之癖,但也不至梦到在男人身下求欢还欲求不满吧,想想就觉得气闷。唤来格瓦伺候沐浴更衣,又用了午膳,身子利索了不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格瓦,把从阿梵带来的珍珠丝素面折扇拿来吧。” “公子,这大寒的天气,你又初痊,要那扇子做什麽?”午後下人都被支出去了,只余下格瓦在身旁伺候,格瓦也就放松许多,不再说话透著敬畏了。 “谁要大冷天的扇扇子啊,要来作画的!”只是低烧了几天,真当自己迷糊了不成。 “那也等到开春再画吧?刺骨的天气容易冻了手。” “叫你去拿便去拿吧,是画来赠给顾太医的。” “顾太医是对公子关照有加,要不也给章大人画一把?章大人也对公子十分上心呢。” “也是应该,但是我就带了三把来,一把做了摆设,一把送了顾太医,我自己还要留一把呢。”珍珠丝本就不多,还是求了阿梵的工匠在紫檀扇柄刻了花纹又贴了薄薄的镂空金贴,实在很难得。 “我倒是觉得章大人对公子是真真伤心,您没瞧见前些日子章大人每日往太医院跑,那心急的模样真是不遮半分,要我说章大人似乎对公子有点心思。”说著便摇头晃脑,一副了然的媒人模样。 “许是来这跟多了几个丫头片子,舌头也长了是吧,割下来交给厨房爆炒了罢!”瞪了自小的夥伴一眼,作势要去拿那果篮边的小刀。 “子言哥哥饶了小人罢!”说著绕著圆桌便逃。 “现在知道喊子言哥哥了,没用,本王子的闲话都敢说,看我不揪了你舌头。”由於年纪相当,自小无人时格瓦便唤自己做子言哥哥,薛子言是尤迦律的汉名,字珩之,薛是母亲的姓氏,知道的人也是不多。 二人说笑著突然听得前厅的丫头通报,是章大人手下一个小侍从,来约公子过几日到市集上游玩。格瓦听得,又是一阵窃笑,偷偷地拿眼去瞧主子,一边去取了珍珠丝的扇子放到案前,又兑了盐水细细磨墨。 “那便约五天後的未时南宫门外吧。”说著坐在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