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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更重要的东西了吗? 不管怎么说,就动用权力行善或行恶都没兴趣的仁摩看来,实在难以理解政治家这种人种。唯一可以确定的,就只有让蠢蛋握有权力绝不会有什么好事,这项不争的事实而已。 而御法川正是这种蠢蛋。 就算政治家好色,其实倒也无伤大雅。只要御法川身为Pet Lovers的会员,想要不断轮流点名那只狗、这只猫都完全不成问题。就连SM倾向的玩法,只要获得许可就无所谓。 最重要的是要遵守规定。 和一般社会一样,Pet Lovers也有其规定。无法遵守这些规定的人,仁摩就只能请他离开。 ——又有宠物受伤了,这次是猫。听说对方在酒里下药将他迷昏,醒来时就被牢牢捆绑了……是的,因为是没有那方面经验的孩子,我想精神方面的打击应该也很大。多处脱臼,内出血也非常严重。 听到此回报,仁摩下定了决心。 命田所将除名处分一事通知御法川。再怎么说,至今都已通融过好几次了,因为就算腐败但对方仍是议员,惹得对方不快不仅麻烦,加上仁摩觉得他可能还有某种利用价值。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谈这些的余地了。 要是放任御法川,之后一定还会有其他宠物受害吧。保护宠物们也是仁摩重要的工作。 除名处分的事应该已经传到御法川耳里。希望对方不要上门找碴……在仁摩如此担忧的时候,响起有客人前来拜访的铃声。 仁摩带着不祥的预感检视萤幕。 「……骗人的吧。」仁摩不禁脱口低语。 黑框眼镜下的眯眯眼,外加松垮的脸颊。萤幕上显示出以西装掩饰中年发福的身材,身后还带着两名男性秘书的御法川。仁摩想都没想过,对方居然会直接杀来自己家,想必他是动用肮脏手段查出这里的地址。 本来想假装不在家,但这样无法解决根本的问题。御法川是个死缠烂打的男人。在直接见到仁摩抱怨几句前,应该不会善罢干休吧。 仁摩别无他法,只得按下通话钮。 「御法川先生?还真是意外的贵客啊。」 仁摩说出恭敬到甚至有些虚伪的话时,御法川便不悦地皱起眉。 仁摩,快给我开门。 听到这仿佛自以为是哪国国王似的语气,仁摩故意回应:「遵命。」解除保全系统离开书房后,仁摩走进杏二的房间,事先叮咛道:「有客人要来,你可别出来喔?」杏二似乎正在冷气开得极强的房间睡觉,他回以模糊不清的回答。 在他们按响玄关处的电铃前,仁摩便将三人请进门。 由于不可能站在门口谈事情,只好领他们进入客厅。 「那么请随便坐,啊,可是没有地方可以坐呢。」 面对这别说是遭小偷了,根本就像暴风过境般一片狼藉的客厅,秘书们都看傻了眼。御法川也板着脸说:「你要不要雇个佣人啊?」约十年前遭逢车祸,自此之后左脚有些不方便的御法川便随身携带手杖。 「感谢您赐予珍贵的意见。请问议员先生今天来有何指教呢?」 仁摩仅在嘴角挤出微笑如此问道。 「你应该很清楚。」 「如果是指退会手续,我们已经办妥了喔。您不需要特地前来。」 「你胆子也不小,居然敢把我强制退会。」 「多谢夸奖,在下不胜光荣。」 双方都维持站姿进行对话。御法川狠狠瞪着始终保持笑容的仁摩。 「我不是说我会付医药费和慰问金了吗?」 「很抱歉,这不是钱的问题。由于先生您施加的暴力,宠物不仅是身体,连心灵都留下创伤。」 「只要招募新人就好。」 「本俱乐部不会做出把宠物用完就丢的行为。」 「哼,不管你嘴巴上怎么说,不都还是卖春组织吗。」 御法川用手杖「铿」地敲了一下地板说道。听说有不少宠物被这根手杖打得遍体鳞伤,他似乎很喜欢听宠物边哭边求饶的声音。 「御法川先生。」 仁摩用对小孩子说教似的声音说道。 「本俱乐部是集合绅士和淑女的组织,若无法遵守规约,除名处分便是理所当然的措施,贯彻这点是我身为老板的职责。」 「给我开个特例。」 才不要。仁摩边在内心吐舌头边低头道:「很抱歉。」 铿、铿,地板再次传出碰撞声。御法川显得相当不耐。 「仁摩,我是很不想说这种话啦,我应该不单只是会员,尊贵如我还特地上门拜访喔,你的应对态度也该稍微软化、成熟一点吧?」 听到这种说法,仁摩不禁「啊哈哈哈!」地放声大笑。 「成熟的应对态度吗?议员先生您说得没错,我希望您能成熟一点。明明显然是自己有错,还说出因为我是了不起的政治家大人,给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话,比小孩子耍赖还不如。」 「什……」 御法川脸色大变,站在身后的秘书一脸紧张。而仁摩也差不多厌倦了这可笑的对话,对御法川摊了摊手,直接了当地说道:「简而言之,先生您既无耻又恶劣,这种人没有资格当本俱乐部的会员。再说,没事先知会就到别人家拜访,这是哪来的野蛮人啊。今天是难得的假日,能不能请您快点回去呢?」 「你这家伙!」 咻!手杖发出破风声响高高挥起。 仁摩虽深知即将挨打,但他不打算躲开。要是受伤了就是被害者。认为这样一来立场会更有利,仁摩毫不退缩地站在原地,但还是不敢直接看着手杖挥下,反射性地闭上双眼。耳中听到秘书们惊慌的声音叫道:「议员先生!」 仁摩缩起肩膀等待冲击,但什么事也没发生。 再次传来秘书们叫着:「议员先生!」的惊呼声,仁摩试着睁眼一看。 杏二站在御法川背后,抓住指向天花板的手杖。他嘴里叼着烟,用显得很不耐烦的表情低头看着御法川。曲线优美的胸膛在没扣上半颗扣子的衬衫下若隐若现。 杏二以右手固定手杖,伸出左手抓住御法川的手腕。 动作快得看不清楚。手被重重扭转,御法川发出「哇啊!」一声哀号。手杖立刻应声落地。 「好、好痛……你谁啊!在做什么!」 「这是我要说的吧,你对我的主人做什么啊?」 「杏二,快放手。」 仁摩这么说道,但杏二问:「这大叔是谁啊?」迟迟不肯放手。嘴上称别人为主人,但总是无视命令。虽然觉得这是只伤脑筋的蛇,不过其实仁摩也觉得他替自己出了口气相当痛快。 被叫「大叔」的御法川涨红了脸,身体因愤怒及疼痛而发抖。 「杏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