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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了我的肖像权,这是不合法的’知道了吗?” “离离,我记住了。” 余离十分满意点头。 冬天的夜黑的早,才过六点,白色的云层已经染上了黑色,顾月烟和卿里是在五点多到的,两个人只从上次吵架和好后变得更加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师姐,我去年没吃到你做的饺子,今年我要补回来。”说起去年他那份饺子,余离现在还想笑,全被韩北野和顾月烟两个人吵着分了的。 “小师弟放心,肯定给你做一大盘。” 韩北野这时道:“离离,我是不是也有一大盘。” 顾月烟和韩北野前世应当是谁谁欠了谁的钱没还,今生所以见面不和:“阿离才不会做你的,你要吃自己去做呗。” “哼,离离不做你的才对,每次都来蹭吃蹭喝,你太不礼貌了。”韩北野傲娇的说。 “我就蹭吃蹭喝你怎么的,我蹭的是阿离做的,吃的也是阿离做的,与你无关。” “离离是我的,她做的就是我做的,所以,你还是吃的我做的。” 一旁观战的卿里默默说:“还有这种逻辑吗?” “阿离才不是你的,阿离是我的。” “阿离是我的。”韩北野大声道。 顾月烟哼了一声:“我的。” “我的。” 两个人便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个喋喋不休。 “师姐,你说要不要管管他们?” 卿里实在受不了,跑到厨房向余离讨招。 “他们俩可能是前世有仇,所以见面吵架,这个管不了。”余离把擀好的面皮放在一起,用筷子搅拌肉泥,“你要实在受不了就去后阳台吧,哪里有吃有喝。” 后阳台是韩北野最近弄上的,正阳台对风,到了晚上很冷,后阳台却背风,即使下雪也暖烘烘的。 “好的,好的。”得了个好地方,卿里蹭着他两不注意,一溜烟跑了。 余离回头看客厅,吵吵闹闹的与平常的安静不同,她大概看到了二三十年后的他们,也是这样度过时间,走过岁月。 七点半,准时开饭,顾月烟第一个到厨房,闻着一室的香味儿紧紧的跟在余离身后。 “你拿碗。” 顾月烟舍不得离开饺子:“阿离,我是客人。”所以,你不能吩咐我干活。 “嗯,等会儿就没你的份了。” 顾月烟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拿碗,“我是客人,我是客人。” 余离眉毛一挑:“嗯,我是主人。”所以,主人让你干啥,你就的干啥。 出了厨房,韩北野和卿里已经坐上了桌,这是余离的规矩,人必须在吃饭前坐好。 顾月烟看着韩北野和卿里:“你们俩,就等着吃,都不知道去拿碗。” 卿里笑着看她,“烟烟,这不是有你拿了吗?我们在进去显得多么拥挤啊!” 韩北野跟着点头。 余离端出热腾腾的饺子放在桌上,今天,是二零一六年最后一天,过了就是二零一七了。 吃完饭,顾月烟和卿里便告辞了,韩北野收拾碗筷,余离眼中怀疑他两是怕洗碗才走这么早的。 屋子里恢复先前的模样,余离以前从未觉得冷清,可每到过年时才发现,屋子里真的很冷清。 余离站在后阳台上,北冥城里张灯结彩,红红火火一片,韩北野从背后环住她,余离想起去年他和韩北野是在大街上度过最后一天的,今年也应当这样。 “韩北野,我们外面散步去。”今年,还没有给他礼物,待会买个什么给他好呢? 韩北野取了围巾围在余离脖子上:“外面天冷,离离要带好哦。” 关门时,他又顺手拿了门边的伞。 韩北野总是想得很多,想得很远,想得长久。 大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小孩儿手上拿着烟花你追我赶,余离挽着韩北野并肩而行,雪地里反过两人的身影,和谐,美好。 “韩北野,我们去哪里看看。”余离看到了去年那家卖饰品的小店,拉着韩北野赶过去。 走到门口,韩北野道:“离离,你又要卖阿离吗?” 他还记得这家店? 余离摇头,她才不告诉他,她要买什么。 接待他们的服务员已经不是去年那个了,这个服务员更高,更瘦。 余离在店里闲逛一圈,路过玩偶区她还是顿了一下,原谅她真的不会买礼物,她想来想去还是想在买个阿狸送给韩北野,可又觉得太敷衍了。 余离站在一群玩偶前踱步,思考着是买,还是不买,正打算去拿阿狸时,忽然被台子上的一抹红色吸引。 余离走过去取下,那是两天红绳编成的手链。 余离把它们握在手中,红绳,红线,似乎不错。 余离选好了韩北野的尺寸结了帐离开饰品店。 “离离,你刚才买了什么?”他看着余离全身,想找到一点点不一样。 余离张开手:“什么也没买。”元旦礼物,当然是要过了元旦才送的。 “可你在里面逛了很久。” “对啊,逛街,逛街就是要在里面逛啊!” “好吧。” 余离带着韩北野走上去年那条路,他们就像在怀念过去,一路走,一路谈。 “韩北野,我走不动了。”余离今晚没穿高跟鞋,却还是学着去年的样子,只不过今年她是直接告诉他的。 韩北野弯下身子,余离爬在他身上,感受他背部的温暖。 “韩北野,我是不是很重。” “离离一点也不重。” “真的,真的。” 余离会心一笑,故事重新上演,如从前一样,一年来走过的旅途遥远的无法计量,而她和韩北野还是当初的模样。 第一簇礼花升上天空,二零一七,就这样悄悄的来临。 余离从包里拿出红色链子带在韩北野手上,笑着对他说:“韩北野,元旦快乐。” 韩北野情不自禁在余离额头上落下一吻:“离离,元旦快乐。” 一簇簇礼花接连不断升上天空,二零一七年,我们还在一起,真好。 他们回家时,十二点过半,在黑暗里,韩北野看着余离漂亮的双眼,目不转睛。 下一个元旦来临之际,余离还是带着韩北野走那一段路程去同一家店里买礼物,仿佛这成了元旦节的一个神圣的祭奠,每年都要重复上演,直到那家饰品店消失了,余离再也走不动了,神圣的祭奠才结束。 “离离,离离,我头又痛起来了。” 只从韩北野同学会那天在雪地里站了三个小时,总是时不时的叫脑袋痛,余离要带他去看医生,韩北野却死活不肯,这次他走叫疼,说什么余离也要带他去看医生了。 “痛和医生你选哪一个?” 韩北野捂着头禁闭着嘴,两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