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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我们这一别许久不能见面,你就不念着我么?!”季沐穘笑笑,更加抱紧了景臻,景臻,我们这一别,不是许久,是一世! ☆、第三十五章 第二日,汉阳帝将睿诀送至城墙,睿诀下马拜别了汉阳帝,便策马去了。刚出了京都,在十里亭歇息,就见了一个少年端坐在亭内。睿诀定睛一看,不是几日不见踪影的景逸还是谁! 景逸下跪行礼,“皇叔,侄儿跟父皇要了旨,跟您去边疆看一看!”睿诀心里一喜,这调皮玩意该不会是自己偷跑出来的吧“逸儿,你不会自己偷偷溜出来的吧,若是这样我可是要送你回去的…”景逸仰脸一笑“皇叔说笑了,侄儿缠了父皇数日,父皇才允了侄儿,说是自古贤人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既然你万卷书读不成,不如去行万里路吧,跟着你皇叔一起看看边疆风情,也长些学问出息!”睿诀被景逸活灵活现的样子逗乐了,笑话他道“我看你啊,不是来看民俗风情,而是你来看人的!莫要耍滑头了,要见便去见!” 景逸猴子一般跳出了亭子,来到季沐穘的马车前,掀帘进去“沐穘!”季沐穘一听这声音,惊讶非常“六殿下!你怎么在这!”李阮看着景逸不知何故。景逸扫了眼李阮,满脸的疑惑。季沐穘一看便知他在想些什么,他如今也不好立即解释,遂起了话头问景逸“你怎么来了!”景逸这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了季沐穘,并从怀里掏出数颗丹药递到季沐穘面前“这是耀娜让我带给你的,有了这个就不怕路上颠簸了!” 季沐穘欣喜地接过,“公主有心了,可惜我不能跟她当面言谢…”景逸进到马车里,“无妨,她那个性子,你也别总跟她客气!”季沐穘在马车上将事情都说明了,景逸这才知道李阮是季沐穘的生身父亲,连忙对李阮行礼。李阮哪里敢受他的礼,赶紧扶他起来“六皇子不要折煞了草民”景逸一脸无辜,“怎么会呢?你是我皇婶啊,应当受我这拜的。”李阮被他说的脸色通红,季沐穘拍了景逸一巴掌“真是胡言乱语,跟公主越来越像了!”几个人说说笑笑,甚是高兴。 虽有丹药在手,路上还是尽量地放慢了行程,足足走了月半才到了边疆。边疆没有京都繁华,确实更适合养胎。在边疆待了半年,此时季沐穘已经是大腹便便,走路都很是不便。不过李阮有经验,活动上照顾得当,睿诀又请了经验丰富的大夫帮着调养,除了走路艰难其他一切都很好。 这段岁月,景逸走过了很多地方,不过总是两三日就回来,确定季沐穘无事再出去游玩几日。为了确保季沐穘的安全,景臻一直没有与季沐穘联系,季沐穘也从来不讲景臻,即便有时景逸提起,季沐穘也是一笑而过,再无话语。渐渐地景逸也就不说了,回来的时候只讲一些游玩时的所见所闻,每每挑些有乐趣的逗得季沐穘开怀大笑。 如今季沐穘临盆在即,李阮心里很是担忧,自己那个时候生下穘儿可谓是九死一生,如今穘儿比他那时肚子更显,大夫说极有可能是双生子,虽是喜事可是生产的危险确是更大了。季沐穘每日见得李阮这样忧心总是宽慰他,说自己有那么多人照料着,定会顺利生下来的。 当院子的叶子落尽的时候,季沐穘终于等来了孩子降生的这一日。自己躺在榻上,李阮守在他身旁,腹中胎儿一点不怜惜地踹动着,疼得他像绞了肠胃一般,产前好不容易食下去的饭菜全数吐了出来。李阮拧了帕子为他擦拭满头的冷汗,产婆一边无情地压着他的肚子一边让他使力,季沐穘本不是娇惯的人,可是实在太疼了,他咬紧了嘴里的帕子,拼了命地用力。 生产的时间太长,季沐穘已然脱了力,现在迷迷糊糊地清醒不了,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但季沐穘却没有力气继续。李阮在耳边不停地要呼唤着季沐穘,却是无动于衷,孩子要是再出不来大人孩子就都危险了。 产婆赶紧向睿诀禀报了情况,不敢擅作主张,万一到了紧要关头,大人孩子只能保其一。屋外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心痛万分,不知该如何!景逸急的只能来回踱着步,隔着门大声喊着,想唤起他。 景臻一路策马连夜进了边疆,一进王府就听见景逸的哭喊声,连忙循声而去。“怎么了?!”半年多,他除尽了一切障碍,终于能见季沐穘了,他迫不及待地日夜兼程跑瘫了十匹马才到了边疆,却没想到是这副场景。 景臻一看便知定是季沐穘生产遇险,顾不了太多,推了门就进去。季沐穘脸色苍白,嘴里咬着锦帕,双手还拽着使力的绸缎,可就是没了声响。 景臻心中一惊,连忙步到季沐穘身边,小心的抱起季沐穘,让他依靠在自己身上“穘儿,穘儿,我来了…”一声一声几乎要哭出来,景臻不停地在季沐穘耳边呼喊,季沐穘似是有了知觉,动了动眼帘。景臻赶紧从怀中掏出耀娜让他带过来的药,入嘴嚼碎了渡到季沐穘口中,季沐穘接了景臻度过来的药却只含在口中不吞咽。景臻焦急附身到他耳边,“穘儿,乖,快吃下这药,乖…”自己又含了茶水,渡到季沐穘口中,冲下一些丹药。季沐穘似乎有了些气色,慢慢地听了景臻的话吞了口中的丹药,迷糊地挣开眼睛看见满脸泪水的景臻,伸手摸了摸景臻的脸无力地唤道“景臻…景臻…” 景臻看着季沐穘醒过来,心中的恐惧终于才减少了些,他吻吻季沐穘汗湿的脸,缓声哄到“穘儿乖,再使点力,咱们的孩子就要出世了…” 季沐穘好似知道了自己和孩子的处境,吃了药身上也有了些力气,他想,他要保住孩子! 终于,在两声婴儿的啼哭下,季沐穘嘴角挂笑地昏死了过去。产婆和李阮抱了孩子出来给屋外的一众人看,是两个漂亮的男孩。景逸见孩子抱出来的,赶紧跑进产房内,“三哥,沐穘怎么样了?”景臻抬了双眼,那里面布满血丝,脸上也满是疲态,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却笑着对景逸道“大夫说脱了力,现下睡过去了,你小声些…”景逸紧绷的唇线终于松懈,咧开嘴笑了,转身出了门。 年复一年,每到桃花盛开,景臻就会来到边疆看望季沐穘和两个孩子,共度几日就又赶回京都。季沐穘牵了两个孩子在城墙上目送景臻离开,景逸就这样看着那人一次次地来又一次次地走,季沐穘一次次地在城墙上盼着又一次次地在城墙上送着。 大儿子散了季沐穘的手去牵景逸,一口软糯童音对景逸道“小叔,小叔带我们去打鸟儿!”小儿子听了也赶紧缠着景逸,拽着景逸的手就要往他身上爬。两个孩子从小就喜欢景逸,景逸也宠着他们总是任他们胡作非为。季沐穘看着两个孩子呵斥道“艺儿,墨儿,不得胡闹!今日的诗词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