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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普通了,女孩子不喜欢他挺正常的。祁唯羿了然的点点头,把祁涵的‘没时间’强行理解为‘找不到’,同情的瞧了他一眼,坐进赶去接新娘的婚车了。 新郎早早等在婚车里,见祁唯羿上来,僵着身体转过头瞧了他一眼。 未来姑父扭头动作缓慢,像是拍恐怖片似的,自带慢动作。他脸上泛着古怪的潮红,瞳孔放大双眸涣散,一副没救了的样子。 “你那什么表情?”祁唯羿警惕的问了句。 新郎捂住胸口,俯下身长长呼出一口气,忐忑的说,“我紧张!” “现在退货还来得及。”祁唯羿提醒道。 “不不不,我没想着退货!”新郎连忙摆手,解释道,“她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妻子,想到这件事我就很兴奋,又特别紧张。” 祁唯羿拖长调子应了声,慢吞吞的说,“我还以为你刚才突然觉醒,发现比起我姑姑,你更喜欢我。” 话音刚落,新郎惊悚的瞧了他一眼,目光扫过祁唯羿的腰线和大腿之间位置,停留了几秒,似乎在琢磨尺寸。 “你是男的。”新郎严肃的说。 祁唯羿捏了捏自己的发尾,掏出手机用屏幕照照自己。 他长得如此英俊又可爱,当然是男孩子。 新郎振振有词的解释,“我也是男的,怎么可能喜欢你!” 某恶趣味爆发的小朋友眨了下眼。 唐临找的男人,这么纯洁吗? “其实…”祁唯羿凑过来,小声跟他说了几句无法过审的话。 新郎脸色越来越红,看起来很快就会自体燃烧。 “所以,你喜欢我也可以哦。”祁唯羿捧着自己的脸,厚颜无耻的回答,“当然,我不会喜欢你的。” 新郎扶着膝盖,脑袋上冒着热气,小声回答,“抱歉,我还是喜欢唐临。而且那种事…我有些难以接受。” 说着,他目光又扫了眼刚才的地方。 “你在脑补什么?”祁唯羿凉飕飕的问。 幸亏祁唯羿提了件更惊悚的事,把新郎原本对结婚的恐惧压下去。 祁家迎亲仪式很隆重,对新郎倒没有太多刁难。整个流程中,只有最后一扇门比较难进,无论新郎使用什么招数,那扇紧闭的门始终不肯打开。 “我、我娶不到老婆了吗?”新郎抱住头,整个大脑都在震颤。 懒洋洋的伴郎撑起身体,拍了拍他的肩膀,“来,发挥你演技的时候到了。” 房间内,帮忙拦门的姑姑婶婶同时听到重物坠地的闷响,紧接着飘来祁唯羿的口哨声。 “死了?”只听他闲闲说了句,隔了几秒又补充,“哦,还有气。” 屋里的姑姑婶婶交换了个眼神,揣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快醒醒,晕在这里很麻烦,我又懒得背你。”祁唯羿喊人也没啥诚意,夹杂着无数吐槽,“结个婚至于吗?现在…干脆把外面红色对联换成白的,直接办丧事吧。” 话音刚落,紧闭的木门立刻打开。几个姑姑婶婶从门缝看了眼,连忙跑出来,团团围住躺在地上的新郎,讨论应该怎么办。 “埋了吧,没救了。”祁唯羿不动声色的退出包围圈,跑到半掩的婚房内,用身体撑住门。 留在房间里的人才知道被算计了,想要重新关紧门。祁唯羿伸出一条腿抵住,斜过身体吹了个口哨。 地上装死的新郎立刻诈尸,从他撑开的空间溜进去,气喘吁吁望着等待的唐临。 结个婚太不容易了,居然还要演戏!他看到唐临,刚才的想法立刻消散,傻笑着扑过去紧紧抱住她。 “你欠我一个大红包。”祁唯羿跟在后面,煞风景的提醒。 新郎连忙回答,“知道了。” 此时,新郎以为自己度过了婚礼所有劫难。哪知道迎亲只是个开始,真正的考验在婚礼之后。 祁家亲戚朋友很多,唐临的婚礼又办的隆重,喝喜酒人坐了七八十桌。 喜宴上,喝喜酒是必须的,身为新人得一圈圈敬过去,还总会碰到那些以灌酒为乐的客人。 国内喜宴都是白酒,即使是小盅,新郎喝过去二十桌,已经开始晕晕乎乎眼冒金星。唐临帮着拦了几杯,也跟着生出醉意。 “唯唯。”祁涵叫住只顾着吃饭的伴郎,“你任务还没结束,好歹去帮一下。” 两位新人要是醉倒在喜宴上,等晚上可怎么办? 祁唯羿正在啃肘子,嘴边还带着油光。他飞快的咀嚼两下,瞧了眼那边。 “喝酒是没问题,但是谁给我结账?”祁唯羿竖起两根手指,“一杯二百。” “那种小盅也是?”祁涵算了下,每杯酒顶多五毫升,比他以前陪酒量少太多了。 这崽子随随便便喝几圈,下来就能赚好几万。 “这是两年前的价格,我没有算通货膨胀,已经很仁慈了,你居然跟我搞价?”祁唯羿皱了下眉,漂亮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我没有搞价,只是觉得你应该开价高一点。”他指了下脸红晕乎的新郎,“等会让他买单。” 结婚之后,新郎就会带着唐临回国外,坑他的机会只有一次。 祁唯羿跟哥哥对上脑电波,把剩下的酱肘子放进他碗里,擦擦嘴朝那两个等待拯救的迷途羔羊走过去。 “唯唯。”新郎担忧的瞧了他一眼,“你可以吗?” “他比你可以。”唐临说了句。 新郎男人尊严遭受打击,开始还不服气。直到祁唯羿帮忙转了几桌,他吓得膝盖都软了。 几十桌下来,他非但没有醉的意思,还越来越清醒。遇到要灌酒的人,硬是用一小杯,坑对方喝了整整一瓶。可怜那个倒霉鬼,喝完之后口吐白沫,直接被拉回去睡觉了。 “嗝。”终于,祁唯羿打了个嗝。 “怎么了?”新郎关切的问。 “喝饱了,想上厕所。”他揉了揉小腹,把酒杯递到新郎手里,“等会记得结账。” 结账?结什么账?没等新郎追问,祁涵已经把账单送到他手中。 新郎粗粗扫了眼,终于意识到某个事实—— 祁唯羿那个人,从各种意义上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