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1
,或许是有挑拨的嫌疑,但若是毫无根据,她恐怕不会说出口。思及此,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联想起过去种种,千丝万缕联系起来,某个真相似乎快要破土而出,让他浑身不寒而粟。 难道···难道宋国真要步了齐国的后尘······ 难道他急着谋取君位不过是为了······为了自己的亲妹妹?! 仿佛晴天霹雳打在老宋王的脑门上,他强迫自己冷静,大手却在衣襟下紧握成拳,牙齿微微颤栗,过了半晌,才试探着开口问道: “阿渊如今已是一国之君,可曾想过稳固国本,册立新后?” 扶音的手轻轻顿了一下,却被扶渊握得更紧,不许她逃开。 凤眸几乎要望进她的心里去,他轻轻开口,语气极其坚定,又极其温柔: “自然是要的,我心中已有人选,只等着那人答应。” 扶音瞬间明了了他的意思,小脸一红,如同极盛的海棠,好看的紧。 父亲···父亲还在边上看着呢,他就这般直接······ 只是还未等扶渊欣赏够小美人娇羞的模样,紫檀木案几的另一边已经传来父亲怒不可喝的声音,他将玉箸摔在案几上,骤然的声响让扶音一惊,下一刻已经到了那人的怀里。 扶渊大手好整以暇地搂着自己受惊担忧的妹妹,相似的凤眸望向他,语气淡薄清冷: “父亲这是何意?” “你!你这个逆子,竟还有脸问孤是何意?” 宋王一时情急,心下一阵绞痛,站都站不稳,扶渊挥了挥手,一旁的宫人过来扶住他,他才舒坦了些,然而怒气更甚。 “你要王位,为父并未多言,知你有治国之能,给你便是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等乱伦污浊之事,强占自己的胞妹,为天下人所不齿!” 扶渊不怒反笑,唇角的弧度如同一抹冰凉的月光,教人见了心下发冷。 扶音十分熟悉他,知道这是阿渊哥哥动怒的前兆。 小手安抚地覆上他的,明眸里满是担忧:“阿渊哥哥······”又转向一向对自己淡薄的父亲:“父···” 还未说出口,便被那人打断了:“闭嘴,孤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父亲,注意您的言辞。” 扶渊依旧靠坐在软塌上,从头到尾都没起身,姿态优雅,如同胜券在握的上位者,丝毫不是对面那人的歇斯底里,手中搂着委屈的妹妹,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脊背,目光凉如霜雪。 “您自小便没有教养过阿音,有没有您这样的父亲,对于阿音来说,并无本质的区别。” 想起幼时失去母妃的阿音只有自己可以依赖,想起在他入楚为质的那三年,阿音一个人在寂寥的宫中数着月亮等着他归来的日子,还有那光是回想便心惊胆战的雪夜,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在哪里? 他正与如夫人日日笙歌,荒淫无道,放任她将阴谋的大手伸向自己恨不得捧在掌心上的娇娇,扶渊怎能不恨? 只要是伤害过阿音的人,无论是谁,他都会让他们一一付出代价。 如夫人已经身死,接下来,便是他。 扶渊的声音依旧温柔如玉,却没有玉的温润,只有玉的冰冷,他的温柔,从来都只对着那一个人。 “我与阿音自幼便两心相许,何来污浊,背信弃义,出尔反尔之人,才是污浊本身。” 宋王何尝不知他在说什么,竟一时语塞。 “还有,您方才自称孤,如今我已是新君,于公于私,恐怕都于礼不合,还请父亲早日改正。昀,送父亲回宫。” 抱起黯然神伤的娇娇,扶渊不再与他多言,经过他时,脚步丝毫未停,向着燃起暖暖烛火的内殿走去。 “孽子!孽子!” 宋王气的不行,一把推开昀想要来搀扶的手,脚步趔趄几下,过了半晌,竟喷出一口血来。 再转头望向内殿,遮掩严密的帷幔后,烛火映出二人的影子,自己的一对儿女亲密无间地依偎在一起,仿佛已经依偎了许多年,以后的日日夜夜,他们也会继续这般缱绻相依。 “报应···这原是我的报应···” 这位年轻时也曾风光无限的君王一夕之间竟似老了十岁,自嘲般的笑了两声,推开昀的手,自己踉踉跄跄地出去了。 作者有话说: 扶渊:一个个安排。 现世·红衣两重H 第一百零六章 “阿音,不哭,不值得为那人哭。” 脸颊上的清泪被温热的薄唇一一含去,又被舌头轻轻舔着,如同野兽收起锋利的爪子给心爱的伴侣顺毛。 扶音心中那点小委屈很快便被他亲得烟消云散,如玉的脸颊蹭了蹭他的大手,语气温软: “嗯,阿音只是有些···有些···” 有些悲凉,悄悄算下来,自己自幼时起,到如今,竟未从那人那里得到过半份温暖。 她在这渺渺人间中走一遭,所有的温暖都是来自于身侧之人,是该庆幸,还是她的不幸? 抱紧那人有力的腰,扶音将自己深深埋在他一贯温柔的怀抱里,那里是她这十几年来唯一的避风港,她在这里,可以不顾一切,放纵一切,反正他会轻轻拭去她所有的眼泪。 “阿音,不许瞎想,听到没有。” 他们二人心有灵犀,血脉的联系加上心意的相通,轻易便能知道对方心中所思,扶渊不愿让自己的娇娇受不得一点儿委屈,抬起她的小脸,拇指温柔的摩挲着极嫩的脸颊,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 大舌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钻进绵软的口腔,将她的津液尽数卷吸进自己口中,在嫩壁上肆意侵占,如狂风般席卷着口腔内的每一处。 直把扶音吻得意乱神迷,很快便抛下了那一点自怜自艾,全身心投入到炙热缠绵的亲吻中。 “啧啧···” 些许银丝连在二人分开的唇瓣间,被那人轻轻舔去。 本是个情爱里极为寻常的动作,他做出来,便是十足的诱惑,看得扶音一阵心痒痒。 她的阿渊哥哥真好看,嫣红的舌尖似乎无声地邀请着她继续扑上去。 小人儿没经住这有意的诱惑,凑上红嘟嘟的嫩唇,再度与他双唇相缠,这次的攻势比方才更猛烈了些,仿佛等待已久的雄狮终于捕获到了心仪的猎物,将她吻得快要呼吸不过来才堪堪放开她。 大手已然悄然而下,搂住她的腰肢,在掌心牢牢地握着,如同捧着一抹易碎的月光,怕弄疼了便会转瞬即逝,又要牢牢抓住这抹玉色。 最好塞进自己心上,去哪儿都带着,他才不会担心。 另一只手则轻轻上移,轻车熟路地分开软缎衣襟,手法熟络地剥下娇娇的衣裳,没一会儿便只剩下遮身的亵衣松松垮垮地遮着一对乳儿,在烛光下盈盈如玉。 今日是新年,扶音与扶渊二人都穿着大红色的衣裳,扶音身着红色广袖双丝绫鸾衣,如今娇躯半裸,嫣红衬着玉雪,越发撩人,如一只剥了壳的荔枝,一身冰肌玉骨欺霜赛雪,又颤巍巍地惹人怜爱。 扶渊则身穿大红色深衣,他平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