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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根肉棒立刻弹到她脸上,那熟悉的感觉让她身体燥热难耐地扭动着,那根东西似乎就该插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的。 没见过正常肉棒平常应该长成什么样子,但此刻的样子确是邬玉最熟悉的,硬胀滚烫的棒身,勃起形成的紫红颜色,上面还有血管盘虬,这还不到粗胀到极限的状态,还没有狰狞可怕的感觉。 眼看着深紫色的膨大龟头,邬玉也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下身的瘙痒让她不断地磨蹭自己的双腿。这样做没有一丝缓解的效果,反而更让她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躁动。 口腔张开到最大勉强含入粗大的肉棒,对于邬玉的小口来说要全部吞下几乎不太可能,她也尽可能地多吞入,剩下的部分用她的双手抚慰。她没有口交过,这都是凭借本能的驱使而动作,模仿着性交地动作吞吐肉棒。 口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偷懒,邬玉正在想象着这根肉棒是如何在自己体内驰骋的,如何撞开她狭小湿润的小穴,如何碾过穴道中的敏感点,如何撞到深处的子宫口,破开子宫口把膨大的龟头埋入其中。 光是想象邬玉体内再度流下了大量的液体,她的小穴越发瘙痒难耐,扭动着腰肢却让体内的躁动越发剧烈,这样的行为无疑是火上浇油。画饼充饥并不能解救她,她需要的是真枪实弹地干。 嘴上的激烈动作丝毫不减,动作激烈而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沿着肉棒棒身滑落,这给手中的动作增添了点润滑,手上的上下移动更加方便顺利了。唐文洲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他的双手收紧抠着沙发扶手,随后又突然放松般地松开,他没想到口交也是如此舒服的。 况且邬玉还为了不让唾液滴落,发现唾液流出就会企图用口吸回去,这一吸受到最大影响的可就是在邬玉口内的肉棒,兴奋地弹跳着。唐文洲享受地微眯着双眼,他只觉得蓄藏着的精液就要被邬玉这样吸出去了。 口腔内的温度一点也不比阴道中低,这感觉爽得唐文洲就要融化其中,他更是没想过邬玉是这么会取悦男人的。 耳畔响起唐文洲被她弄得再也难以压抑的粗重喘息,邬玉觉得此时身体的躁动比起之前更要上升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她脑海中幻想着这根肉棒正在侵犯她的身体,口中的动作不断加快,她想要听到更多男人难以自持的声音。 唐文洲抓着沙发扶手的双手上青筋浮现,他也渐渐到了极限,他看着趴在他两腿间全心全意吞吐着他肉棒的邬玉,邬玉眼中似乎只有肉棒双眼中满是迷恋,心无旁骛地对待这根肉棒。 终究是到达了极限,唐文洲右手抓住邬玉的脑袋,下身一个深挺,肉棒深入口腔中,低吼着射出自己的精液。浓稠带着腥味的液体被邬玉全部吞入腹中,她的眼中啜着泪花,明显是有点被呛到。 身体的燥热不耐依旧,可是出乎意料的心情上却好受了许多,邬玉的脑子浑浑噩噩的,却意外地乐观地想也许她真的能够撑过这个星期也不一定。 看着邬玉此时明显好转了的精神状态,唐文洲恢复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他挂在脸上的公式化笑容依旧温和明媚。 吃亏是吃亏了,情况还没他想象的糟糕。 8.麻烦<性爱依赖症(1V1)(Yuki)|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8.麻烦<性爱依赖症(1V1)(Yuki)|PO18臉紅心跳8.麻烦 碎散飘落的头发拢到耳后,一个可爱的小猫发卡把这些碎发全部收拢起来,邬玉此时看上去比起刚起床的时候要精神很多。她的憔悴已经用化妆品掩盖,也所幸她天生的底子很好,只是淡妆也能很好地掩饰。 显然她也不想浪费太多化妆品,就算是廉价的化妆品她依然省着来用。 艰难地挤上上班高峰期的公交车,邬玉也终于开启了新的一周的工作生活。此刻的她依旧焦躁难耐,身体在向神经传达着不满足,血液仿佛在灼烧着神经。 在邬玉给唐文洲口交的那天本来就是星期五晚上了,现在回想起来她竟然还能产生能撑过一周的想法还真的过于乐观天真。她的身体的焦躁没有丝毫缓解,得到的不过是心理安慰,自己骗自己获得了男人滋润的心理安慰。 这样的心理安慰不过是让她勉强撑过了星期六,成功让她在幼儿园维持住了原有的平静。幼儿园本该是双休的,就是现在正值疾病多发的春季,教育局下达要求要做好消毒灭四害的工作,作为老师只能周末加班。 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顺利完成工作,邬玉还在心里给自己鼓劲,星期天就是新的一周的开始,撑到星期天就可以了。结果星期天她问唐文洲的时候,唐文洲只是轻飘飘地落下一句: “从工作日开始算新一周的开始,你能撑就尽量多撑几天。” 就是这样才导致她在床上难受得翻来覆去睡不着,面容憔悴地顶着黑眼圈迎来新的一周,这也让她不得不用化妆品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邬玉知道,现在才是最可怕的挑战来临,不用上班就算身体焦躁不安也没有任何关系,回到幼儿园只要情绪稍微失控,面临的就会是可怕的后果,她承受不起的后果。 勉强自己撑起和善的笑容跟每一个小朋友打招呼,邬玉只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就要被缠绕在全身的瘙痒压垮,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她的理智似乎也被万蚁蚕食多一分,下身的瘙痒甚至让她想不管不顾地把附近的男人按倒就上。 这样地狱般的折磨让她想要哭出来,想要大声喊叫出来,即使知道毫无用处,她也好想把自己的痛苦发泄出来。 知道自己正在工作中,邬玉已经在衣服能遮蔽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渗血的痕迹,全是她自己抓出来的痕迹。伤口不深,就是那一丝丝火辣的痛感才让她维持住最后的平静。 甚至邬玉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从表情开始整个人都崩溃。 早餐过后邬玉才把唐文洲给她的试验中的药物用水吞服,当时唐文洲给她的时候就说过每天一颗,固定餐后服用,她也就在早餐后服用。很显然这种药物并没有什么效果,至少从现在看来没有任何治疗效果,也没有任何毒副作用。 经过这一天的时间,邬玉已经把自己有衣服遮盖的地方弄得伤痕累累,也多亏这样她才能维持住一如既往的模样完成工作。她的状态对所有事情的包容度忍耐度已经是降到了最低,也幸好没发生什么会刺激到她的突发事件。 一切如常这件事倒是让她的情绪有片刻的平静,身体的燥热难耐也似乎有所缓解。她知道她这个病最开始是情绪影响身体,身体再影响情绪,最后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她不知道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她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