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杨柳堆烟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作者:尼罗河水蛇dy   NP

    內容簡介

    在贞操观尚未普遍的这一时代,大户人家把自家女儿塞给别人当礼物的事情屡见不鲜。嘉树出身高门霍家是这一辈的嫡女,竟也被送了出去,对方还是和自己乱伦的亲哥哥的好兄弟蒙落。蒙落深知她的祸水属性从不肯碰她,每天摸摸捏捏让美人给自己舔肉棒泄欲;很快烫手山芋就扔给了只见了她几面的爵爷周显,此人直男属性不解风情,直到那日在阁楼里撞见美人艳溢香融的只剩半截衣衫的模样。嘉树和哥哥乱伦是在宗室反对太子求取又有太子坚持不能擅自嫁人,过了及笄之年身份不尴不尬意志消沉的时候。新帝手眼通天很快就知道了里头淫靡艳事的桩桩件件,开始了胁迫嘉树和他通奸与强取豪夺的路程。

    女主肉文标配体质,描写上会将该特质展现得丰富一些,男主一共六个,最能掌控她生死的那位便成了我着笔墨最多的一个,但每个男人我都是用心去塑造的。剧情和性爱用文风描写统一起来,并重。含骨科,后续会上线。

    作者要无限期消失。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反正固定收看的人也没有很多,嗔怪一句罢了。

    本书为上卷,已完结。

    簡體版NPH古代肉文女性向

    1.爵爷

    作者有话说:

    本来是随手写在记事本上的,一两章完成后,自我感觉还不错就慢慢往下写着了。

    我写的是肉文,关于礼制的部分都是半真半假编着来。我玻璃心,轻喷。爱你们!

    如果她没有醉倒,又以这种香艳的姿态摔倒在堆在地上的绫罗绸缎中,她

    一定会守在阁楼里,穿得规规矩矩等着人来接应自己。然后照惯例脱了衣裳躺在榻

    上,几双属于侍女的红酥手过分轻柔的按揉让她浑身发痒,大呼小叫后哭求着换那

    个叫蒙落的男人来。他会用手揉搓香膏,让它们暖融融地在自己的肌肤上晕开,大

    手上的薄茧带来的微微的刺痛感很好的中和了旁人的触碰带来的不适和麻痒。他还

    会留心她最最娇嫩敏感的裸背,兼以指节的按压,气血瘀堵的疼痛混着情欲的难

    耐,真真叫她难受死了。

    这时候她应该躺在那榻上,极力抗争着那双手带给她的快感,扭腰摆臀在

    榻上辗转反侧,全身上下的每一根肌肉线条都在流转,像一朵绽开的花那样诱人。

    她只以低重的喘息充作是求饶的表示,有时候男人按的重了,她还会不小心叫出声

    来。双眼被黑布蒙着的她看不见男人脸上的表情,但她也常抚摸他大腿内侧的肌肤

    撩拨他,扯动围在他腰间垂到脚踝的布料,用手去感受他的身体,发现那里的肌肉

    绷得紧紧的,她就放肆的大笑,引得男人将手探进她的私处实施报复。

    可是今天晚上,在这座尚且陌生的大宅第里,她找了这个地方把自己藏起

    来,给自己灌酒到烂醉如泥,扯掉悬挂起来要供贵妇人挑选的衣料直到它们堆了一

    地,最后被缠住腿摔了进去。醉酒后的燥热驱使她脱得只剩薄纱做的小衣,她以为

    自己今晚也还能得到蒙落的爱抚,娇嫩的肌肤蹭在冰凉光滑的绸缎上,说不出的满

    足惬意。她趴着睡着了,两只胳膊卷在胸下,大方展露出自己小腰和屁股——她身体

    上最美最诱人的部位。

    以这种糟糕的姿势睡到后半夜她浑身都发麻了。她浑浑噩噩地醒来,回过

    神明白自己似乎闯了祸,而现在逃还来得及。她怅然若失地在绸缎堆里又坐了半

    天,稍微拢了拢快要散开的发髻。

    方才发呆的她抱膝坐着微微垂头,丝毫不知小衣里被小腿挤着的两团软肉

    全给人看了去。

    原本卷起来的竹帘被放了下来,后边影影绰绰的有两个人,一站一坐。她

    当下就晓得这二人的身份了,扯过一段丝绸遮住了胸口那一片春光,也换了个坐着

    的姿态。

    “春山颠倒钗横凤,飞絮入帘春睡重。”素衣美人从竹帘后走出。

    另一个人当然不会有素衣美人吟诗的雅兴。一言不发静悄悄的,让她心

    里发毛。

    月光打在素衣美人拢在脑后的发髻上,青丝如云银光闪闪,脸上的表情却

    是看不清的:“既然收下了主人的礼物,姑娘又为什么会这样的娇纵?害得他急匆

    匆赶来见姑娘,到现在都没合过眼睡上一会儿。”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幽幽怨怨地盯着竹帘后的男人看,这座巨大宅邸的年

    轻的新主人。

    周显果然受不了她这般模样,长叹了一声,道:“好了,你过来吧。”

    素衣美人示意她整理下衣衫,扶着她走了过去。

    她斜跪在侧,眉眼低平。夜风吹送来竹帘后的男人身上的木香,她轻轻

    的,闻了又闻。

    这位年轻的爵爷从来只隔着竹帘见她,连她的手都没有摸过。他送来那个

    铜胎鎏金的酒壶时,她还以为里头装的是催情的酒。等她拿起来才发现不对劲——酒

    水怎么会这么重?酒壶里灌满的,是一粒粒饱满圆润的珍珠!

    他既要用一壶珍珠的价格购得自己,对自己却连该有的情欲都没有。他只

    端坐在竹帘后,一副永远都清清静静的样子,哪里像她这样糜烂不堪的人可以沾染

    的?

    她把东西留下了,入了夜也没见他有别的主意,总归是闲着,干脆就拎

    了两壶酒到处走。撞进了这栋小楼,她喝到飘飘然便开始肆意妄为。没想到这个男

    人的耳目一直都在监视着自己的行为。

    她早就学会收敛第一次遇见他时的那副痴态,这回听见他开口,心里还是

    不住的一阵涟漪。

    “你在这里住的习惯吗,嘉树?”周显少年感的清冷沉静的嗓音传来,

    “这间屋子里的丝绸,包括那些都还没来得及挂上的,都可以是你的。”

    纵使看不透竹帘后端坐的人的为人处世,即将这个人要自己陷入笼中鸟一

    般的地步对他亦步亦趋。只听着这少年似的清冷声音,她便沦陷了。

    竹帘动了一下,她的一双小手被属于男人的大手捉住。对方的手和她一样

    汗津津的,微微颤抖着还将她的手握的紧紧的。她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我喜欢你歪着身子睡在丝绸堆里的样子,极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