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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丢到地上。 一双肥肥滑滑的巨乳再无遮掩,肤色莹白,欺霜赛雪。殷红的奶尖就如同雪中红梅,孤傲地挺立着。他一双手分别抓住豪乳,使劲地揉捏,力道之大简直就要将她搓扁揉圆了,陆芙痛得眼泪直流。 平常欢爱时,他力道太大她也会哭,可今日不同,她并不想承欢,内心抗拒万分,此刻感觉就像被男人强暴了,身体忍不住颤抖,喃喃道:“放开我……我不想,呜呜……” 魏琛闻言,就仿佛被点燃的炸药桶,狠戾捏住乳房中部,几乎要将她奶子一折二了,他怒斥道:“当了皇贵妃就忘了自己身份了,你还有资格想或者不想?”他冷笑着,报复似的揪她的乳肉,她越痛他越出气。 陆芙哭得更凶了。他这话的意思是,哪怕她是皇贵妃了,不过是一寻常后宫女子,以侍奉皇帝为使命,哪有资格拒绝他。 说到底,他当她是暖床工具罢了…… 她胸脯随着嚎哭一抽一抽地颤动,乳肉被捏得紫青交间,疼得她银牙紧咬,却不肯向他求饶。 男人将一对粉嫩的乳肉完全捏成紫色大皮球才肯罢手,转而掐着乳根迫使大奶子往上方顶去,他低下头,用牙齿同时咬住一双奶头。两只肿大的奶头被同时夹在他左右牙槽上,他重重地碾磨咀嚼,陆芙受不了疼,呜哇地一声嚎叫。 魏琛要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她永远记得她这身子真正的主人是谁,牙齿咬着奶头再往上拉,将乳房拉成可怕的长条形,直到乳肉几乎要裂开了,他才松口,令两团乳肉重重地砸在她胸口,痛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呜呜,呜呜……”陆芙悲泣着,完全不同于平日里因情欲而迷蒙的娇泣。魏琛看了心火更甚,接着将她裙子也扒光了。 腿心的阴唇又薄又窄地贴合着阴户,不似平常总是被肏得又红又肿,更夸张时候小阴唇都会外翻出来,令她走路困难。魏琛看着她的下体,欲望彻底爆发,他保持屈腿跪在她身体两侧的姿势,直起身给自己脱衣服。 没想到就在陆芙得到片刻自由的瞬间,她竟然不顾一切地翻身摔下如意塌,然后狼狈地四肢并用往外爬,口中喊着:“救命,救命……”对于陆芙来说,他不顾她意愿地强干,和强暴犯有什么区别?往日里,她总是沉迷于皇帝俊逸的外表,可现在寒了心,就算面对他好看的皮囊也只想逃得远远的。 魏琛看着她往外爬的蠢样,嘴角扬起冷笑,周遭的气场冷如冰霜。 他不疾不徐地脱了常服,然后大步走向已经快爬到门口的女人,一手伸向她脚踝…… “啊!”陆芙感到右脚被人抓住往上提,她回头看到魏琛神色可怕如修罗,在她后方站着,手里抓着她右脚踝。然后男人朝她哼笑一声,竟然就这么抓着她的脚,强行将她往回拖,那姿势就像在拖一头牲口! “放开我,放开我!”陆芙只有右腿被抬起,身体在地板上不断摩擦,磨出一道道红痕,男人却全然不管她感受,把她拖回如意塌前,然后一手抓着右脚踝,一手勾起她的腰,再一次将她重重摔上去! “呜呜……”她逃不掉,真的逃不掉了。 她一双含泪的眼眸与他冷厉的双眼对视,他用微凉的手指擦去她一行泪,沉声道:“你好好做朕的宠妃,怎么胡闹朕都由着你。你若生出二心,朕决不姑息。”说罢,他双手抓着她膝盖往上压,健壮的大腿夹在她圆润的臀肉两边,阳具大刀阔斧地刺入幽穴,他想象得到隔了几日她必然花径收紧了,棒身就像铁柱似的顶开闭合的城门,在里面攻城夺地,忿火中烧。 “为什么……一定要强迫我,呜呜。”陆芙看着上方的男人抽泣道。 他们俩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她被强行带入皇宫,他从来不给她选择的机会。就像现在,她根本不想承欢,还是要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魏琛却是惨淡一笑,分身继续在她体内大进大出,用肉身撕开她娇嫩的水穴,辟出一条粗旷的甬道。若是他能控制自己倒好了,可他做不到…… 男人用更猛烈的动作回答她,阳具飞速抽插着,淫靡的水泽在阳具进退间一股一股地被带出来,卵蛋在她菊穴口“啪!啪!”撞击,将后穴都抽肿了开始吐清液,他舒服地喘了口气,真是爱极了被她下体蜜汁泡湿的感觉,就像融融春水可以浇灭他心头怒火。 “不要,痛,呜呜呜……”陆芙哭得撕心裂肺,换来一轮轮的狠肏猛干。 魏琛以为,哪怕她哭得再伤心,肏到后来都会和往常一样,被肏出了情欲然后嘤嘤求饶,媚话连篇。可今日的陆芙竟然全程都在抽泣,眼中没有半分欢愉,仿佛是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他心中仿佛缺失了一块,令他没了安全感,他只好用更粗暴的方式进入她的身体,从而找到支配她的感觉。魏琛将她一双腿掰成M字,然后侧过身,跨坐上去,龙根狠狠扎入她体内。 “啊啊啊!”陆芙受不了这么猛烈的贯穿,尖叫出声。 他就坐在她阴户上,朝下方死死顶撞,且因为角度奇特,龟头戳向平日里未被眷顾的地方,陌生的刺激感令她害怕地连牙床都在颤抖,他一边疯狂律动,一边呵斥道:“叫出来,朕要听你叫出来!” 陆芙紧紧咬住下唇,咬出血丝了亦不肯发声。 两个人就像在比赛似的,男人狠狠折磨她的肉体要她臣服,而她用最后的意志守护自己的一颗心。到最后,两败俱伤,在肉体最缠绵最亢奋最精水狂涌时,感到了彻底的虚无和悲伤。 陆芙彻底昏迷后,魏琛依然停不下来,他心里难受,只能在她身上狠狠发泄,将她柔嫩的身子肏得满是痕迹,他才感到舒坦。 许久后,魏琛命宫女入内,擦拭二人身体,她穿上寝服,安静地昏睡在如意塌上,眼角挂着泪滴。 他穿上另一套常服,头冠、玉佩亦是佩戴整齐。 皇帝亲自横抱起她,送回寝殿软床上,给她盖好薄被。他坐在床头,看了良久,神色寂寥。原本是想哄她开心的,却不想以这样疯狂的性事收场,她醒来一定更生气,更讨厌他了。 一想到她讨厌自己,皇帝就像被人戳了脊梁骨,脸色瞬间垮下来。 魏琛转过身,脸朝外坐在床头,双手捏成拳头压在自己双腿上,气恼道:“朕为何招惹上这样麻烦的女子!” 尚恩在帘外忍不住轻笑出声,万岁爷,还不是您见人家姑娘美绝人寰,一见倾心,再也不肯放手。 魏琛耳聪目明,听到那笑声,不悦道:“尚恩,你说说,朕该拿她怎么办!” “这……”尚恩突然被点名,脑子飞快运转,在帘外恭谨道,“皇贵妃娘娘必然吃味圣上夜宿别处,这正说明娘娘爱极了圣上,所以才郁结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