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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下是那么的无助。 章烨也不知何时出的屋子,他痞里痞气的环着手,看着靳霄受挫。 不得不说,这可真舒坦。 果然是兄弟,能够一起哀愁。 他玩着手里的折扇,竟有了闲情雅致来反击。 “这人啊,的确不好过于盲目。” 靳霄在他面前念叨了不知多少次让他准备新婚贺礼那股得意劲人,如今好惨呦。 “喂,靳霄,看你这么惨的份上,同是天涯沦落人,不若来帮帮我?” —— 待天色转暗,光芒一点一点被吞噬,落日的余晖化成一团浓墨。 裴府 用了晚膳,裴书珩又轻瞥的边上两人。 “明日休沐,薛大将军相邀入府一聚,楚汐,你带幼眠准备准备。” 薛大将军多次在薛夫人面前提起裴书珩这个后生,都是夸赞,薛夫人听多了,也想见见。这不,就摆了一场宴席。 若是换成旁人,裴书珩也不会答应的如此爽快。 可薛夫人性格直爽,与京城那些深闺夫人不同,入了京城也没个能说话都人。 裴书珩也有私心,楚汐和薛夫人交好,没有坏事。 毕竟,薛夫人的名号在薛大将军的乐见其成下响当当的很,将军府的门楣也不是一般的高。 楚汐若能得将军夫人的青睐,京城里也没几个敢瞧不起她的。 诚然,三品还是太低。至少楚汐在秦夫人面前,为韩家姐妹出气时,还得控制掌握程度。 他也的确能步步高升,让楚汐做人上人,可到底现在不行。 “明日?”楚汐蹙了蹙眉,可真是什么事都挤一起了。 她的心思裴书珩清楚的很,男人淡淡回复:“就用个午膳。” 楚汐眉头一松,曲情晚上的拍卖,她可是要去看看的,这下时间并不冲突。再好不过。 裴书珩说了,章烨来寻过他,明日没准能来个大反转也说不定。 “成,不知将军夫人喜欢何物,我也好备礼。” 裴书珩很是周到,楚汐考虑的,他早就准备妥善。 “我已让阿肆备下,无需你操心。” 楚汐眉眼一弯,夸赞的话顺口溜出:“爷真好。” 这就好了? 男子垂下眸子。 不,还不够。 裴幼眠看着嫂嫂夸兄长,兄长似乎很愉悦的模样,作为一个好妹妹,她自然有样学样。 奶萌奶萌的说着:“兄长真好。” 裴书珩眉目柔和,他执手给裴幼眠倒了杯茶:“那你说说,我如何好了?” 裴幼眠苦恼的歪了歪头。半响,小姑娘找到了答案。 软绵绵的说着:“兄长除了要藏我零嘴,不能让我多吃肉,烧鸡都不一次给我买两只,有时还会教训我,旁的都好。” 你确定你这是在夸人。 看看,一个一个不满都罗列出来了。 楚汐当下‘噗嗤’一声笑了。 裴书珩笑不出来。 他斜睨裴幼眠一眼:“原不想你对我还颇有微词。是我的失职。” 裴幼眠可听不懂这话里有话,她看着楚汐在笑,也不由的露出八颗嫩白的牙齿。 “兄长,那你会改吗?”她眼巴巴的看着裴书珩。 裴书珩慢悠悠用帕子擦了擦手:“幼眠。” “诶!”裴幼眠这次反应很快。 “上回请的先生教你练字,兄长不知你近日可曾复习可有长进,不如,晚些写上一页宣纸?” 裴幼眠瞪大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用胖乎乎的手捂住嘴。 别看她心智小,可也是个脑子转的极快的:“我错了,兄长是极好的。” 裴书珩低低一笑,并不打算她夸上一句,就收回方才所言,淡淡道:“如今尚早,写上一页也用不了多久。明日检查。” ☆、第379章 听说我会成鳏夫? 楚汐坏笑,乐不可支。 看着小丫头苦下来的嫩白小脸,她忍不住的肩膀都在抖。 “楚汐。”就在这时,她也被点名了。 楚汐朝声源处望去,不解的看着说话人。 裴书珩玩着手里条纹分明的茶盏,淡淡问:“好笑吗?” “好笑啊。”楚汐实事求是。 “即是如此,总不好厚此薄彼,不若你也写上一页?” 楚汐蒙了。 都说是乐极生悲,楚汐这次真的见识了。 女子十指纤纤,指若葱根,软若无骨。指甲这次抹的是樱红色的蔻丹。显得柔荑愈发的白皙。相得益彰。 她举起手对着裴书珩晃了晃:“我如今手还酸着呢,爷怎可忍心?” 你爽了,受累的是她。 裴书珩宠辱不惊的脸上不由的闪过一抹潮红,也想起不久前的疯狂。 他轻咳一声,哪里还会再折腾她,当下避而不谈,直接站起身子:“都回去吧,我得去温书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楚汐不由吹了声口哨,小样儿! —— 裴书珩却不曾像他说的那般,进了书房,而是半路换了方向,去了暗室。 裴府的下人少也有好处,至少去暗室的路上阿肆不会担心有人路过。 墙上的刑具泛着幽幽的冷光,因常年没有阳光,温度比外头都冷上不知几倍,空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 当然,更多是压抑。 暗室里捆绑着两个人。皆狼狈不堪,披头散发。 不是别人,一个是满脸痘痘的童俊生,一个是大街上曾大放厥词,说裴书珩会成鳏夫一身道服的道士。 童俊生是个窝里横的,凭着童家走路带风,恶心了不少家境贫寒的姑娘。 他从来没受过此等惊吓,这才彻底的吓出尿来。 如今下摆处正一团湿濡,脚边是黄色的水渍。滴答滴答往下落,味道并不好闻。 边上的道士哪有先前的仙气飘飘,他大喊大叫了一夜,就想着有人能出现救他。 可真有人进来,他却更慌了。 裴书珩一入内,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那股子不加掩饰的戾气扩散,眸子里泛着幽幽微光。 他冷冷的看着那两人,肃杀之气像是一只无形的手遏制住两人的喉咙。 童俊生不识裴书珩,他也不曾得罪此人,当下只以为抓错了人。连忙出生急急为自己辩解。 “公子,公子,你我无冤无仇,您可否放了我,我定奉上万贯家财来孝敬,绝不多嘴,更不会像旁人提起。” 裴书珩嗤笑一声,仿若听到的是笑话。隽秀的面上此刻附上一层薄薄的寒霜。 阿肆也一改先前的嬉皮笑脸,当下上前,嫌恶的踹人一脚。 斥道:“没让你说话就闭嘴,否则割了你的舌头。” 童俊生疼的龇牙咧嘴,正要痛苦呻吟,却听这么一句,当下吓得吭也不敢吭上一声。 一旁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