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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很快就不是了。” 贺远霖:…… 看着贺远霖吃瘪的模样,楚汐艰难的忍住笑。她知道秋娘真不会与贺远霖和离,只是吓吓他,今日这一出,也不枉她跑这一趟。 值! 贺远霖如今又垮下来的脸可真好看! 但她到底不好意思免费看一出吵架的戏份。 于是她打断。从落儿手上取过礼盒:“这是给宝宝的平安锁,愿保他一生无虞,夫人定要收下。” 说着她又看向落儿手里另外一分红木盒子。 “都说女子生产不容易,这是上好的燕窝,滋补的很。”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对方诚意满满。 秋娘当下请她入门。 贺远霖再一次被忽略的彻底。 她眼睁睁的看着楚汐带着身后的丫鬟入内,却不敢拦。 到底怕楚汐在秋娘面前胡言乱语,他默默跟上,杵在一旁。 秋娘招呼楚汐落座,斜睨贺远霖一眼,可她到底对楚汐不熟,还是有所顾忌,贺远霖在也好。当下没说什么。 楚汐也不在意。 秋娘的长相偏向甜美,她扶着肚子,好奇的看着楚汐。 “恕我冒犯,实在不知夫人为何送这些。” 她知道贺远霖帮着楚汐挑选过上门女婿,可到头来也没成,如今出嫁,和贺远霖没有半点干系。 她实在难以理解。 楚汐回复的理所当然:“今日上门实属叨扰,我是特地来感谢贺管事,想着夫人不日后即将临盆,便借花献佛,夫人莫慌。” 这下不仅贺远霖疑惑,秋娘愈发不解了。 可眼前的女子亲近待人,完全没有用身份压人,自称也是‘我’,秋娘不由对她有了好感。 不过,该问清楚的照样不含糊。 “我更迷糊了,不知这谢从何来?” 贺远霖眉头皱的要连成一条线,也不由插嘴:“楚汐,我总觉着你来这一趟,是不怀好意。” 他说的很直白,的的确确的贺远霖了。 秋娘实则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风格,可到底还是瞪他一眼。 有些话憋在心里,说出来作何!让客人如何自处? 在家这般也就算了,可出去还这般难免得罪人。 还管事,这位子呆子如何坐上的!!! 落儿听此,心虚的拱拱背。站的没有以往的笔直。 毕竟,她家主子的确居心不良。 可当事人却依旧含笑的模样,没有因为这一句话,而变了脸色。 她坐在秋娘对面的石凳上,石桌上除了针线,就是缝制了一半的小马褂。 楚汐目光在那上面停留片刻,看着大小,这是三岁左右婴儿穿的。 这秋娘倒是勤劳又手巧之辈,每年春夏秋冬各一套,这是三岁左右时。 楚汐想她若有了孩子,定然舍不得去学做衣裳的。 毕竟,一个荷包已经要她老命了。 “夫人应当知晓,先前贺管事曾为我的婚事操劳一二。” 贺远霖:只是操劳一二吗? 他简直操心的险些要白了头发。 实在是楚汐要求太高,他介绍的男子,那些画卷不说一百也有五十了,楚汐压根就没一个看得上的。 秋娘闻言,点头,轻声道:“我知。” 楚汐忍不住打了个响指:“这就对了。” “实不相瞒,我万分感谢贺管事介绍的,都是些我不喜的,不是这里不行,便是那里有着短处。” “好在没有一个成了。” 楚汐继续:“我如今觅得良婿,嫁于我夫君,贺管事的功劳功不可没。” 贺远霖:??? 他感觉楚汐在骂他。 楚汐来送礼,就是对他能力的侮辱和质疑。 这绝对不能忍!!! 而秋娘一听,当下对楚汐的好感飙升。她先前认为的和楚汐没有好聊的想法彻底推翻。 秋娘:“那就好那就好,没被他破坏姻缘。” “裴夫人,喝茶,喝茶。说了这么多,定然口渴了。” 楚汐盛情难却,当下轻抿了一口。 秋娘这会儿看楚汐哪哪都顺眼:“我就说他不是这块料。一年能撮合成的夫妻数也数的过来,其间又有不少怨偶。” “他先前给你精心挑选的人,我看了都觉着不配,偏他认为极好。还好不曾拖累夫人。” 楚汐附和:“可不是么,我如今可是庆幸万分。” 贺远霖那些话被秋娘堵在了嗓子眼。女人的话题原来可以这么简单的吗? 秋娘看着楚汐:“裴夫人成婚不久,可气色却是比上回好多了,可见裴公子疼您。” 说着,她恨恨道:“不像贺远霖,只会气我。” 贺远霖挠头,又不知秋娘现下又怎么了,他当然要问清楚:“我哪儿气你了?你说清楚。” ☆、第375 就是这个丑东西,占她便宜! 秋娘:???别激我,看来你是真的要和离吗? 楚汐见他实在可怜,当下忍不住帮衬:“好了,说你气,那就是气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问了有意义吗? 不知道女人被男人疼爱的特权就是无理取闹吗? 秋娘:“没错,没错!” 楚汐再次提点贺远霖:“可爱的女子永远不会犯错,若真有错,你就该反省,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导致我们犯错,甭管是非曲直,只要不是大事,你认错就对了。” 秋娘从来没听过如此动听的言辞。 她突然有种相见恨晚之感。 楚汐所讲何尝不是她心中所想。 她由衷感叹:“你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贺远霖麻木,他听不下去了,楚汐这样的歪理,秋娘竟然认可? 他默默上前:“秋娘?” 秋娘:“恩?” “你真不吃馄饨吗,都要凉了。” 怕秋娘恼,他又小声补上一句:“你若不吃,我便替你吃了。” 楚汐开眼了。 原来作死不分男女。 秋娘怒! “滚!” 贺远霖滚前,若有所思,然后顺手提走了那碗馄饨。 —— 看够了八卦,楚汐也不好继续待着,又坐了会儿,便要离去。 前面不远处便是点心铺子,楚汐打算买几道带回去。 可还没走近,就见里面有人执起扫帚,把疯疯癫癫的妇人赶了出来。 “滚滚滚,疯婆子,别打扰我做生意,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晦气!” 她嘴里的疯婆子看上去的确是个神志不清的。 披头散发,明明如今的天气冷的让人打哆嗦,她却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裳。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好似是让人掐出来的。 衣裙上东一块的污秽,西一块的泥巴,显然脏到了极点。 “你看到我相公了吗?”她傻傻的出腔,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