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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约。 ——多等几天没关系,好好休息。 项歌有些内疚。 叶锦文深夜才回,方进门,见沙发上侧躺着一个身影,蜷缩成一团。浴袍宽松,露出笔直修长的腿,空气里是淡淡的奶香味儿。 他俯下身子,撩开项歌的额发,亲了下额头。正想把人抱上去的时候,项歌忽然醒了。 叶锦文面上有几分倦色,想来是事务繁重,话到嘴边了,项歌却有些不好意思讲。 也许不该拿这些小破事烦他,也许哥哥是好心。 叶锦文总不会害他的,项歌对此深信不疑。 项歌眨眨眼睛,有几分迷茫。 “你要说什么?“ “我……没……“项歌看了他一眼,凑上前,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叶锦文,“哥最近事情是不是很多?” 叶锦文顺势揽着他腰:“你说。对哥哥,什么都可以说。” 项歌犹豫了一下:“白天我想出去的时候,林然拦住我了,是……” “是我。” 项歌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叶锦文忽然用力抱住他。紧紧的,好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项歌肉肉的胸乳压在叶锦文胸膛上,有弹性的,柔软而温暖。 “哥哥也会害怕。” 话语中有浓重的疲倦。 项歌狠狠愣了一下,回过神时,已经回抱上叶锦文,脑袋枕在他肩膀上了。 他从没见过他这样,哥哥会示弱,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它偏偏发生了。项歌心里一下子就软了。 “抱歉。” 他怎么能怀疑叶锦文呢? 他跟顾因雪在一起的那些天里,哥哥一定很着急,他现在竟然怀疑哥哥故意把他关起来。 “不要道歉,”叶锦文看向他,“小歌永远不用向我道歉。” 叶锦文一向冷淡的漂亮眼眸中,头一回翻腾出几丝火焰。 “今天身体怎么样?”叶锦文边说边把手伸进衣服下摆,摸到下面,再抽出来的时候沾了些黏液。 “哥——”项歌控制不住地低低呻吟,猫儿眼水汪汪一片。 叶锦文揉揉他小肚子,三个月出头,已经有些显出来了。这副身子,已经有人品尝过了,不过没关系,以后都会是他的。 叶锦文的目光落到项歌脖颈上,又很快收回。 “小歌,不是说要一起睡吗?” 萧绾下楼,一眼就看见叶锦文把项歌按在床上玩弄,omega呻吟连连,柔软而勾人,浴袍宽松,大片肌肤裸露,像蒙了层淡蜜色糖浆。面颊红红的,眼睛里一片迷乱。 萧绾觉得,项歌大约也有些迷糊。因着项歌他和叶锦文从小关系亲密,潜移默化,界限模糊,项歌常常会无意识地对叶锦文做出些亲密的举动。 叶锦文不阻止,享受这样的亲密。 以前萧绾还有些疑惑,现在懂了。 叶锦文警告地看了萧绾一眼,萧绾后背发凉,刚要说不打扰了。只见项歌坐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对着叶锦文道:“哥一直都很忙,我不想打扰哥哥,以后我跟嫂子睡吧。” “不打扰。“ 叶锦文这句话一出,萧绾更感觉头顶凉飕飕的,有些怵。 项歌以为他在客气:“哥~还是保重自己的身体最重要,不用迁就我的,我觉得还是跟嫂子睡比较好,不然真的太打扰哥哥了。“ 叶锦文又看了萧绾一眼,面色未变,不过萧绾就是知道他不高兴了:“随便你。“ 第二天,林然还是没让他出门。 项歌出不去,又不知道编什么理由,就算想出了个好的,叶锦文肯定会让林然跟着他,到时候所有行踪都暴露了。就这样,又耽误了几天。 虞书槐见他迟迟不来,担心他身体状况,决定上门拜访。 他来得挺巧,叶锦文那天正好在家。 一见到虞书槐,便明白他的来意,直接让虞书槐去他书房里面谈,把门反锁。 叶锦文和项歌长得确实不像,他美得冷淡而清幽,坐得只有一米远,却给人相当的距离感和压迫感。虞书槐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不过是常年上位者自然而然形成的气场。 “请坐。“ “叶先生,令弟的事情想必您已经知道了。“ 叶锦文点点头。 虞书槐送上自己的名片:“我是项先生的主治医生。“他顿了一下,“从专业的角度,如果项先生不预备要留下孩子,手术还是尽早做为好,越到后面越麻烦。“ 叶锦文看着他:“他改变主意了。“ 虞书槐皱眉:“他并没跟我说。“而且从最近几天的聊天记录来看,项歌还是很坚定的。 叶锦文道:“小朋友的一时冲动。“ “他不是小朋友。“虞书槐推了推眼镜,“他是个成年人,同时并未处在精神失常或昏迷等无法做出自我决定的状态,他可以为自己下决定,同时,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他有PTSD,精神状况不稳定,我暂时是他的监护人。”叶锦文推回名片,“您是非常优秀的医生,感谢您对他提供的专业帮助。” 项歌是精神脆弱没错,不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怀孕的激素波动,但经过几次交谈,虞书槐不觉得他有到精神障碍的地步。 “您的意思是要换医生吗?” 叶锦文看着他,慢慢道:“是。” 一百一十四章 哥哥永远爱你 项歌再次去产检的时候,被告知,虞医生有事,换别的专家接手他。 他一头雾水,但是这专家确实是真的。这专家享受国家津贴,还是院长,三五不时就上上电视。年纪不小了,头发花白,戴着副眼睛,乐呵呵的,看起来挺和蔼。 检查做完,老头看着结果,面色有几分凝重。 “这个情况,最好还是留下孩子比较好。” “怎么回事?”项歌愣了,“虞医生说我可以做手术的。” 老头看向他:“你因为迟迟没有标记,又长时间用抑制剂,激素水平都是紊乱的,身体比一般的omega弱很多。如果这次不要,以后就很难有了。” 项歌攥紧手:“虞医生什么时候有空?” 老头笑眯眯的:“他是我的学生。” 他喝了口茶,慢悠悠道:“小年轻,难免有经验不够的时候。” 项歌看向萧绾,萧绾不知道还有这种事,一时也没辙:“那,那我们回去再考虑一下吧,下次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