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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 洛纪按着自己的小腹,慢慢走到一扇双开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极其整洁,圆形大床上摆着一个孤零零的软枕,黑色床单一丝不苟,阳光在左手边钢琴的黑白琴键上跳动,入目尽是凌厉的黑白,整间屋子冷漠得可怕。 为什么......只有一个枕头呢? 叶以淮和叶以泽不是表兄弟情侣关系吗? 因为性生活不和谐,才囚禁了他做性玩具....... 不重要了。 洛纪打开衣帽间的柜子,脱下身上带有浓重古龙水味的浴袍,随便找了件便服换上。 看起来明明是衣柜里码数最小的一件衣服,但穿到洛纪身上还是松松垮垮的,裤子抽绳系到最紧,这才没掉下来。 那....这件衣服穿到叶以泽叶以淮身上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袖子被薄薄的肌肉撑起,顺滑的面料勾勒出少年腹肌的形状,就连...... 洛纪摸上自己的三角地带,他指尖颤抖,白嫩的腿根已经主动摩挲起来。 这里也会被沉睡中的阳.具撑起吧......他们那里都很大....每次插进去他的穴都像要裂了一样。 “唔.....” 鲜红的血从他指尖一点点滴下,洛纪脸色惨白,双唇灰败,难以想象短短一个半月,他已经被情欲调.教成了这副样子........随时随地开始性幻想了吗? 没再给自己留出幻想的时间,洛纪匆忙扣好黑色上衣的扣子,转身向楼下走去。 · 别墅后院,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高尔夫球场,低声讨论利益金钱的人们,以及随风摇曳的树林。 泰勒梅球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白色高尔夫球“砰”地一声飞了出去,在蓝色天幕上荡出一个半圆,轻轻一声砸在草地上,最后不知滚去了哪里,反正没进洞。 “啪啪啪” 一个把眼睛当装饰的中年管理层鼓着掌,满嘴跑火车道:“淮总,打得好!我看见它进洞了!” 叶以淮摘下手套,金发被迎面而来的秋风吹得飘起来几缕,视线望向远方,忽视了一个匆匆走过的瘦削身影,“哦?我怎么没看见呢?” 管理层撩了撩自己的地中海,把球杆递给身边人,拍着胸脯道:“没看见没事,我去把球给您捡回来!” “省省吧。”叶以淮轻笑着走出几步,“我哥马上过来了,你们聊,我自己去捡球。” 语毕,他也没再理那群商业精英,双手插兜慢悠悠向远处的小树林走去。 烂摊子就给他哥吧。 今早只和洛纪翻云覆雨了一次,他还有点意犹未尽,本想着临走时让洛纪给他舔舔,谁知那人竟冲进卫生间干呕了起来,他看洛纪那脸色惨白的模样也挺心疼,就没再折腾他。 “还是得找医生检查检查....” 叶以淮边走边喃喃道。 · “咔嚓” 灌木丛生的树林传来一声接一声的脆响,响声密集,似是有人在林子里焦急地行走。 “砰砰、砰砰.....” 洛纪捂住胸口,剧烈运动让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银灰色裤脚已经被灌木划破,星星点点的汗水黏在衬衫上,有些闷。 只要走出这片林子,只要能到山后的村庄,他就能离开。 虽然证件都在他们手里,但出去后他可以把那些东西全补办一次,然后......然后申请调离.....或者出国做研究......对....出国..... 什么死亡证明,什么消失......他们只是说说而已.... 他毕竟是T大的老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呼.....呼......” 青年低低地喘息着,白净的脸上潮红一片,眸子里闪着光。 静谧的林子里时而传来几声鸟鸣,巴掌大小的鸟儿扑楞着翅膀匆匆飞过,像是在躲避什么。叶以淮踏上一层厚厚的落叶,弯腰把球从灌木中捡了起来。 他视力极好,甚至有点远视,白球绿树,落在哪他看得真真切切,还用得着别人拍马屁? “哼” 他吹了吹球上的尘土,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当即转头去看,却看到了一个人影。 “喂,你怎么在这里?” “.......” 那人身形停住片刻,没有给出回答。 “是X公司的吗?” 重叠交错的灌木对叶以淮没有起到任何阻挡作用,他踩着落叶,健步如飞地向那人走去。 “是。” 声音很小,沙哑中又带着一丝熟悉的感觉。是谁呢? 叶以淮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个仍在向前走的男子,突然,他瞳孔一缩,捕捉到了男子手腕处一闪而过的光——一颗扣子,分明是他们叶家每人都有的传承款! 所以,这个人......... 叶以淮快走几步,距离那男子十几米远的同时,也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老师,好巧。” 洛纪踉跄几步,险些被灌木绊倒在地上,他咬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向着后山的方向跑去。 “洛纪,现在停下,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叶以淮站在原地,紧盯着向前奔跑的瘦弱身影,他握着高尔夫球的手指节泛白,“你跟我回去,我可以不告诉叶以泽。” 洛纪置若罔闻,扶着树干跨过一处沟壑,磕磕绊绊地向远方跑去。 “我给过你机会了。” “啪嗒”白色高尔夫球滚落在地,叶以淮当即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跨过一处灌木,白色身影在树林中不断穿梭,速度快得让人心惊,不到一分钟,就追上了洛纪,几乎是近在咫尺。 “抓到你了。” “啊——” 腰身被猛地搂住,火热的胸膛立刻贴了上来,“你放开,让我走!” 叶以淮握住洛纪向后袭来的肘部,反向一扭,把男人的双手牢牢禁锢住,“谁给你的胆子,敢跑?” 他把男人按在树干上,面对面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洛纪抬头盯着叶以淮的眼睛,“我不脱。” “呵,你这眼神,看得我还以为自己要强.奸小处女。”叶以淮刺啦一声撕开洛纪的上衣,把青年的手腕牢牢绑了起来,“老师,冒昧问一下,你被我们操过多少次了?上百次总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