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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成了火遍全球的大明星后,一定要把这里买下来,我们每个人选一层住。” “当然记得,”田慕思在她身侧轻笑,“你还说,我们每个人的阳台上,必须和现在一样,都种满三角梅。然后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看我们的阳台,对着我们的漂亮阳台拍照。” “现在竟然变成这样了。” 不过两年时间,这里竟已显得破旧不堪。 曾经漂亮到让路过的人都纷纷打开的生机勃勃绚烂阳台,此刻只剩三角梅光秃秃毫无生机的枝丫。 物是人非。 “你说,这些三角梅还能救活吗?”连朝收回视线,侧头问道。 田慕思摇头,“不可能的。” 万一还能呢?连朝收回视线,默默地想。 “汪...嗷呜~”一阵叫声打破了连朝的思路。 这里明显已经没人了,怎么还会有狗叫? 她跟着叫声寻找,小狗很给面子地又叫了两声,只这次,声音弱了些。 但足够连朝找到。 这狗的体型在连朝的意料之中,巴掌大一只的白色小奶狗。 以前和江璨在一起时,两人曾约好要养一只狗,因此,连朝了解了不少狗的知识,也知道不少品种犬小时候的样子。 这只狗明显不是品种犬,有点儿串比熊。 小白狗的毛色已经脏得有些发灰,瑟瑟发抖地窝在她手里,湿漉漉的圆黑眼珠一动不动盯着她。 太小了,叫声又很弱,再在外面待一晚,不饿死也会被冻死。 连朝把狗捧手里,站起身。 迎面一阵凌冽寒风袭来,吹得她往后退了半步。 小狗在她手里缩成一团,抖得愈发厉害。 连朝带狗上车。 路上接到经纪人尹尚的电话,让她有空去公司一趟。 “没空。”连朝开着蓝牙,瞥了眼副驾驶上窝在正中间的一团,她赶着去宠物医院给这小东西做个检查,顺便请医院给这小东西找个家。 “你下午又没工作,”尹尚对连朝的情况了如指掌,“来一趟吧,是你上次提的事。” 连朝停顿两秒,答了声好,“帮我买盒羊奶,再买支针管。” “羊奶?要羊奶干什么?我去哪里给你——” 连朝毫不客气挂断电话。 ... ... 办公桌上端端放着一盒日期新鲜的羊奶和一只没拆封的针管。 连朝难得对尹尚露了点好脸色,她坐到办公桌前,一边拆针管准备给小狗喂奶一边问:“有合适的剧本了?” 尹尚见她穿这么薄,蹙了下眉,“你怎么穿这么少。” 连朝推针管的拇指微顿,小奶狗已是饿极,才刚喝了一小口,嘴里的美味就立刻消失,它便急促地呜咽起来。 连朝拇指继续用力,掀开眼皮看尹尚一眼,“这里又没别人,装什么?” 尹尚被噎得一顿,也意识到自己的多话,“连朝,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是真的关心你。” 与其说是关心她,不如说是关心他手里最值钱的一颗摇钱树。 连朝不屑于回答他这个问题,“重点。” 尹尚把抽屉里的文件袋拿出来,往她面前挪,“把你想演戏的风声露出去后,来了几十个剧本,我们选了几天,觉得这个比较适合。” 连朝手中不停,视线在文件袋上扫了眼,文件袋的名字是。 尹尚继续说:“这是部吸血鬼题材的电影,首先呢,题材够新,编剧是得过去年金凤奖最佳编剧的康可,导演算是新人,叫桑巨,虽然片子没拍过几部,但都挺有自己想法。这次康可的新剧本,是专门找桑巨来导的。” “从康可那边收到的消息是,她想要男女主都用新人来演,最好是有突破的新人演员,所以听到我们这边准备演戏的消息后,立刻就找人把本子递来了。” 连朝对导演编剧都没什么兴趣,但吸血鬼题材?听着还挺有意思。 既然可能是她演戏生涯中的唯一一次体验,那拍点有趣的总比无趣的好。 见连朝沉默,尹尚又说:“桑巨也是得过不少奖的,得奖的概率不低,最佳女主得看你表现,”连朝虽出演过不少MV和广告,也被不少圈内人称赞眼神有戏,但电影毕竟不一样,“好好演,这个阵容,得个最佳新人应该没有问题。” 最佳新人?足够了。 连朝抿唇,“接。” 尹尚眉眼中带了丝喜意,因为连朝的人气和热度,这次又是她第一次接戏,投资方给的片酬可不是小数目,刚被怼过,他又多话,“想不想知道男主人选是谁?” 男主和她有什么关系。 连朝恰好把手里的第二针管奶推完,她把狗抱怀里,扔了句“没兴趣”之后便拿起剧本离开。 “连朝?连——”尹尚还有话没说完,喊了两声见人头也不回便停住,本想问问她知不知道谁帮她撤了黑热搜,再一想,不知道也好,就让她以为是公司做的,方便连朝合约满了之后续签。 第四章 永夜 chapter 04 永夜 海风好像是有颜色的,是深成海底的湛蓝。 与此刻拼在一起的天空和海面融为一体,把沙滩也渲染成了淡蓝色。 思绪和记忆都开始混乱,江璨恍惚间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在笑闹,身后的一排海景别墅缓缓推进,他听到有道熟悉到骨子里女声说:“我们以后把这里的别墅都买下来吧!然后每年来这里度假!” 又听到有女人用像教幼稚园小朋友那样的温柔声音说:“你知道这里的别墅是多少钱一个平方吗?” “不管,江璨有钱,喂——”那道最最熟悉的女声叫他名字,“江璨,你给我们买!” 眼前的画面融成一片,扭曲却又极具美感,与身后同样融成一面的别墅群快速逼近,将他生存的空间挤压,然后像熟食店内给食品袋抽空气一样,很快,空气就全部消失。 但居然还能听到声音。 那个人不停叫他名字,用指尖抚起咸湿的海水,往他脸上洒,冰凉又甜蜜,提醒他听她说话,“江璨、江璨......” 刺耳又杂乱毫无节奏的钢琴高音猛然响起,将身前身后两片挤压空间挨个击破。 江璨睁开眼,思绪慢了两秒,大脑才提醒他,他现在正在像个神经病一样吹海风。 零下两度的海边,他就穿了身站台活动品牌方送的薄款丝绒西服。 如果都立在,一定会气到一边给他到处找羽绒服,一边感叹他多么适合演那部吸血鬼的电影。 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来电者恰好是都立。 “哥,你在哪呢?”都立的声音夹杂着呼呼海风往耳蜗里送。 “什么事?”江璨开口,声音是被砂纸磨过的哑。 “不是吧,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