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怎么不能?”老夫人道:“老身年轻的时候酒量比你爹还要好。”

    她坚持,不仅仅自己要喝,还非得让武定侯和姜意陪着她一起喝。

    武定侯从来没听说过姜意会喝酒,可她竟也不曾有过半分拒绝。

    只是他瞧得分明,姜意虽然喝了酒,但又偷偷的给吐了。

    他心下一动,再度看向那酒。

    那酒有问题。

    他转瞬间便想明白了,他母亲忽然将他们两个给叫到一起,还突然提议要喝酒。

    他母亲总不会害他,又联系老夫人先前说的那话。

    武定侯心中忽然就很复杂。

    妻子想要得到夫君的宠爱乃是寻常,可是姜意,她似乎当真一点儿也不在乎他。

    不是演出来的,是当真不在乎他。

    哪怕他母亲这般费尽心思的撮合他们,她也不想。

    从前一切竟都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武定侯很快又觉得不甘。

    她凭什么不在乎他。

    她凭什么这般疏离他?

    她有什么资格瞧不上他。

    他忽然冷笑了一声,明知那酒中有东西,但他依旧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老夫人笑眯眯的看着二人,“若是醉了,便在母亲这边的厢房处歇下吧。”

    老夫人示意底下人扶着武定侯和姜意离开。

    武定侯和姜意不过刚刚被送到了厢房处,房门便被从外面反锁了。

    姜意迅速往后退去,她看向房门外面,“侯爷,这......”

    武定侯看着她明显逃避的模样,原就因方才那酒而有几分混沌的眸子更添几分恼怒,他没怎么思考直接便上前抓住了姜意的手腕,将她桎梏在方寸之间。

    这是武定侯头一次离姜意离得这般近,也是他第一次这般认真的注视她。

    他这才发现,他的妻子有一双极为漂亮的杏眸,她的眼睫浓而密且长,眸中盈满水雾的时候,就显得十分可怜,十分的让人想要蹂躏。

    偏生她又是倔强的,她的倔强润物细无声,你看着她好像很顺遂你,但那其实是她无声的反抗。

    无声的反抗?

    武定侯冷笑了一声,他将人压到了榻上,姜意定定看着他。

    “侯爷这样做对得起姐姐吗?”

    这话从前很管用,但如今却不怎么管用了?

    她说话的时候很冷,但或许是因为酒气熏的她面色酡红,便淡化了那一分冷,反而显得很魅惑。

    他忽然就很意动,药劲上来的时候,这份意动,便更为深刻。

    “姜意,”他掰过她的脸,“一点儿都不在乎本侯吗?”

    他似乎十分费解。

    姜意不理会他。

    他懊恼的便想亲上去。

    然后下一瞬,当头一棒,武定侯重重晕倒在姜意身上。

    第229章 替嫁美妇12

    魏宁十分晦气的将武定侯直接扔到了地上。

    他再度看向姜意,原本想问姜意有没有被吓到,然而榻上的姜意揪住了他的衣襟,她眸中氤氲着巨大的水雾,带着哭腔道:“阿宁,帮帮我。”

    她仰头看他,潮红的面上满是春欲。

    “阿宁,我现在需要你。”

    她挣扎着起身,抱住他的腰身,她在他的怀中忽然小声的抽噎起来,这一刻她似乎无比柔弱,迫切的想要寻找依靠一般。

    “阿宁,阿宁......”

    她叫他。

    不同于以往,总是带着冷静克制的温柔。

    魏宁忽然身上很热,被她抱着的地方烫人的厉害。

    那酒虽然被姜意吐出来了,但终归是入过口中,多少是有些影响的。

    但更过的是借酒行凶。

    魏宁知道她现在的状态很不正常,所以他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回应。

    “姜意,你看看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是赵奕欢,不是你的夫君。”

    “你不会后悔吗?”

    姜意说:“我知道啊,阿宁,我知道是你。”

    魏宁忽然便含住了她的唇,抵开她的牙齿,清幽酒香沁人心脾,他似是也有些醉了。

    他动作有些凶猛,她轻而细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阿宁,有些疼......”

    他浑身酥麻。

    她的眼中涌出泪意,他便去吻她轻颤的眼睫,她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将自己放心的交给他,他担心她会承受不住,偏偏她央着他来了一回又一回。

    她身子软得不像话,就好像一朵脆弱容折的小白花一样。

    他想将她放在掌心呵护,又忍不住去摧残。

    武定侯醒来的时候,他正在榻上。

    初经人事的妇人雪肤上一片靡丽春色,素色的寝衣越发显得她姿容绝艳,他目光微微一凝,她纤细的脖颈与锁骨处尽数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他昨晚有那样孟浪吗?

    武定侯忽然觉得头有些疼。

    “侯爷。”妇人起身,朝他柔柔一笑,“妾身伺候您起榻。”

    经过昨晚之后,她待他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她从前也笑,但明显没有今日有温度。

    他定定的看着她。

    她眼睫深处忽然浮现出深又重的委屈,“侯爷还是厌恶妾身吗?”

    她似努力抑制眼泪,“那妾身就不烦你了。”

    她说罢便要从他身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