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姜意褪去了外衫,然后她说:“熄灯吧。”

    “好。”皇帝将蜡烛吹灭。

    即便熄了瞪,皇帝也依旧笔挺的活像是在军中锻炼时一样。

    姜意点了点他的手臂,“夫君,你睡觉怎么不脱衣裳,这样不难受吗?要不我给你脱吧?”

    皇帝忙道:“不用不用。”

    他慢吞吞的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外衫给剥落。

    姜意的声音很兴奋,“夫君,快睡吧!”

    皇帝又慢吞吞的躺了下去。

    姜意主动的侧身抱住皇帝,皇帝身子顿时一僵。

    姜意说:“夫君,你身上好暖和。”

    她说着便又靠近了几分。

    皇帝身上越发热了起来,他脸上也很热,他忍不住想,她会不会做些旁的什么,毕竟在姜意如今的眼里,他们是夫妻。

    好在是他多想了,姜意确实很累了,她很快就睡着了。

    一片漆黑中,他睁开了眼睛,俯身近乎于贪婪的看向姜意。

    她呼吸平稳,带着她特有的香甜。

    他看了她许久,方才侧身睡去。

    皇帝不过刚刚躺回去,姜意便睁开了眼睛。

    她想她是幸运了,很多年前她护着的那个小孩感念她的恩情,甚至对她生出别样的心思。

    其实刚刚回到南陈的时候,皇帝同她暗示过这样的心思。

    那时姜意其实听懂了,但她装作不懂。

    她很有自知之明,她以为她这样的自知之明能换来活命,可结果并没有。

    姜意一直都没有睡着,她就这样睁着眼睛等到了天亮。

    天亮时分,皇帝感觉自己的喉结有一阵湿润,他睁开双眼,就看到姜意紧贴着他的身躯。

    她用湿软的小舌,一寸一寸的吻着他的肌肤。

    她的里衫褪去,只留下轻薄的亵衣,亵衣下那一抹沉甸格外明显,他的里衣也被她褪了下去。

    她用那一张又纯又欲的小脸无辜的看向他,“阿宁,我想要你。”

    皇帝呼吸一滞,他从前便知她是极美的,只是那时的姜意美得清新淡雅,而今的姜意就像是个妖怪似的。

    第170章 美貌宫婢白切黑年下狼狗弟弟3

    皇帝没敢出声,他身体僵硬的如同一张拉紧的弦。

    姜意不满的嘟囔道:“夫君怎的动都不动,是有了别的喜欢的人了吗?”

    她将他的衣衫继续往下褪,皇帝的记忆顿时回到了他十六岁那年。

    那是他在北黎为质的第十个年头,也是最后第二年。

    身体的本能在觉醒,北黎三公主又想到了新的作弄人的手段,她将他关到了一个屋子里,给他喂了药。

    那时皇帝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他很热很热,好像要爆炸了一般,迫切的想要撕碎什么。

    在北黎皇宫中,什么样的肮脏事他没见过?

    很快他就明白北黎公主对他做了什么。

    他那时候涨红了脸,拼着要争一口气的念头硬是狠狠拂去了故意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北黎三公主。

    他回到了屋子里,将自己关到了房中,想要硬扛过去。

    可偏巧姜意看到了他的身影,她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怕他有什么事,很焦急的拍着门板。

    那时他在想什么呢?

    其实皇帝也忘了,他那个时候就是单纯的很渴望姜意。

    他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自己的欲望,他打开房门,强自控制住自己,害怕将姜意给吓到。

    他那时很可怜的对姜意说:“姐姐,帮一帮我好不好?”

    姜意不明所以,她答应的很痛快,“殿下,你有什么事,尽管同奴婢说,奴婢怎会不帮您呢。”

    他猛得将姜意拉到了房中,赤红着一双眼就吻向姜意的脖颈。

    姜意剧烈的挣扎起来。

    他怎么忍心伤到她呢?

    于是他不惜自伤,鲜血流逝的感觉让他总算是找回了一点理智。

    他对她说:“姐姐,我不是故意这样的,我难受。”

    姜意也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哪怕那时她也是羞恼的,但她还是很快就镇定下来,他说:“不要急,我不怪你,是谁给你下药了吗?”

    他猛得点头。

    “难受,很难受。”他说。

    姜意道:“奴婢去给你端凉水,你冲一冲,看能不能减轻一点。”

    她转身便走了。

    但是很快便证明,北黎三公主下的药,凉水也不管用。

    什么都不管用。

    最后姜意才狠狠心,“好,奴婢帮你。”

    “只要殿下能好受一点,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她别过眼去,一点一点的褪去他的衣物,碎发遮住了她的眼,他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他觉得那是他此生最快乐的时候。

    往事有些荒唐,那之后他们都刻意的避开提起这件事,就好像这件事于他们来说并不存在。

    可皇帝记得,他一直都记得。

    就好比当下里的此时此刻,她的手一触到了他,他便立即回想了起来。

    不仅仅是脑子想了起来,身体也在一点点的给出反应。

    然后他惊奇的发现,他自以为已经没用的兄弟忽然就觉醒了。

    他的身体也没忘记她。

    他不是不行,是因为曾经有过太过难忘太过美好的记忆,无法对旁人燃气希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