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更改变不了她因他而惨死。

    她眼中含着深深的忧伤,仿若破碎一般。

    他一时情起,含着小心一点一点的吻上她的眉眼,将她的每一滴泪珠都吻的干干净净。

    “别哭别哭,这些可都是珍珠,为别人而浪费,朕可是会吃醋的。”

    “当然,也不能为朕而浪费。”

    姜意一时失笑。

    第120章 美貌弃妇病弱阴狠皇帝10

    看着近在咫尺的皇帝,姜意有一种不真实的感受。

    在周围人的声音中,姜意也知道自己生得很好,她不仅仅容貌姣好,身材也是极好的。

    男人们总是很轻易的会对她产生好感,但也仅是好感。

    皇帝和这些人不同的是,他不仅仅对她产生了好感,还同她剖析过往。

    他还让她参与到他的事情当中,让她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她是被重视的,皇帝是真心对待她的。

    她何德何能。

    打从一开始的时候,姜意有想过,若皇帝是个正直的人,可以对他人的苦难感同身受的人,那她的复仇会简单许多。

    但即便这样,她也是要付出一些的。

    她有这个准备,可能要付出自己的身体,甚至更进一步,她可能要勾引皇帝。

    虽然她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为了复仇,她会努力去做。

    但她没想到,她什么都不用做,上天就将皇帝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和他目标一致,他还如此的珍视于她。

    这让她感到惶恐,因为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付出,却得到了这些,她觉得自己不配。

    她是真的没有做坏女人的天赋。

    她对皇帝说:“您对我这样好,我也想能为您做些事情,我有什么是能给您的呢?”

    “我一无所有......”

    她一身缟素衣裳,薄施粉黛,眉梢眼角皆是纯良,皇帝脑海中只蹦出“良家妇女”这四个字。

    这样纯良的女人,只想让人将她给教坏,让她因为自己而淫、荡。

    想象这女人眼角眉梢染上春意的样子,皇帝的笑容攸忽有几分轻佻。

    他忽地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被姜意所吸引。

    这样温暖纯良的人,是他们这种人所期冀渴望的。

    这样的人,在世家中最是少见。

    他何德何能,要比肃王更早的明白自己的心意,因此也更能轻易的得到美人的心。

    “你这话,可是在暗示朕什么?谁说小意什么都没有了,你这个人于朕就是莫大的吸引力,朕想要你,想要你给朕生孩子。”

    他忽然想到,若是二人的女儿也似姜意这般,那是不太行的,太容易被人骗了。

    又不由得烦恼起来,若真生个似姜意这般的女儿,那是不能由姜意教的,得由他亲自教导。

    姜意侧脸微红,良久,她轻声道:“我愿意......”

    声音太轻了,一阵风便将她给吹走了。

    皇帝忽然俯身紧紧的盯着姜意,“你刚刚说什么。”

    在这般的目光下,姜意更加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很坚定的说:“我愿意......”

    “我愿意给皇上生孩子。”

    她脑海中忽然想起徐佑齐曾经念过的一句诗,“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她想和他永远这般好。

    姜意一颗心忽然就落在了实处。

    她想,皇帝和她从前见过的男人确实是不一样的,她可以试着去接受他。

    然而那句话听在皇帝耳中却有如魔音。

    她想给他生孩子。

    他的目光也渐渐变得痴迷了起来,“你可知,生孩子要怎样生?”

    姜意并不是未出阁的女孩,她自是懂的。

    她别过脸,有些逃避道:“就是那般生的。”

    “哪般生的?”皇帝追问道。

    他忽然抬起她的脸颊,深深的看着她。

    姜意面色更红了一些,“皇上竟是不知道不成,难不成还要让我教你,也不是不行......”

    他忽然堵住她的嘴,不能说是吻,倒有些像是咬的。

    他说:“朕真是有些嫉妒驸马啊。”

    姜意这才意识到,她方才那话,是让男人想起了她的从前。

    她忽然沮丧了起来。

    若她知晓徐佑齐后来会做那样的事,便是当时她再无措,再缺爱,再害怕她娘要将她许给年逾五十的徐员外,她也是不0会嫁他的。

    皇帝摸了摸她的头,“朕不是怪你,朕就是单单纯纯的嫉妒。”

    他忽然又有些害怕,在这方面,他确实是有些不太自信的,他若是没有驸马厉害该怎么办?

    还有肃王......

    他试探的说:“若朕往后表现得不如人意了,你不许对朕失望,朕会继续努力的。”

    姜意:“......”

    她看向男人,男人一脸诚恳,竟是认真的。

    她想了想说:“其实驸马也不是很厉害?”

    皇帝眼前一亮。

    “他在读书上很刻苦,即便是新婚头一夜,他好似也是心不在焉的,不过刚将我的衣裳褪了一半,忽然又说他要去读书了。”

    “后来......为了能更加专注的读书,他就和我分开住了。”

    “我那时十分感激他能让我有个容身之处,便是被冷落也不觉得有什么,况且他平素里待我不错,便是独守空闺一辈子我也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