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傅谨言得到了应许,快步离开池氏集团。

    尹子浩是和傅谨言约好了,刚刚下班,想着让他的司机接他。

    他只是在车上歇息了一小会,睁开眼就来到了不知名的地方,有些懵。

    “下车。”

    尹子浩以为是什么大事,也不敢耽搁。

    等到给池晚凝看完病后,才打着哈欠道,“把这个要喂给她吃,退烧了就好。”

    “行了,让你司机送我回去。”

    傅谨言颔首同意。

    他看着烧得通红的池晚凝,眼底闪过心疼,指尖轻轻触碰着她的脸。

    池晚凝感觉到额头传来冰凉的触感,亲昵地凑上掌心,微凉的触感,十分舒服。

    傅谨言望着分外乖巧亲昵的池晚凝,眼神加深。

    如果她清醒时也是这样该多好。

    傅谨言抱起她挨在胸前,轻柔地在她耳边哄到,“晚晚,吃药了。”

    池晚凝忽而扭开头,和以前一样,听到吃药就撅起嘴。

    宁愿打针也不吃药。

    “晚晚要吃糖吗?”声音低沉好听,带着蛊惑的意味。

    池晚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人,看了许久,久到傅谨言以为她清醒了。

    倏忽,池晚凝环住他的腰,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女人特有的柔软贴上来,他的身体僵硬。

    他体温一直偏低,对发烧的人来说,简直是降温神器。

    她的手在腰间胡乱的摸索,傅谨言的眼眸微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子处。

    他的耳根微微泛红。

    声音隐忍克制,“晚晚,你先松开。”

    “放开你就跑了。”她的声腔带着委屈。

    白嫩的手指捏着他暗色的衬衫,手不满足于他精瘦的腰,慢慢攀上他的肩,盯着这张精致俊朗的脸蛋。

    捧起他的脸,委屈叫嚷着,“我允许你不喜欢我了吗?”

    “你凭什么不喜欢我了!”

    傅谨言脖子往后仰,隐忍到了极致,狭长冷清染上了难耐的薄红,呼吸上下起伏。

    有种说不出来的蛊惑。

    池晚凝舔舔干涩的嘴唇,盯着他唇瓣的嫣红,随心所欲地采摘。

    他柔软的唇瓣被覆盖住,毫无章法是啃咬。

    傅谨言掐住她纤细的腰,嗓音低沉沙哑,“那我就算你答应了。”

    指尖把药推入她的口腔,骤然的苦涩让昏迷中的人不满,立马想要把药吐出来。

    还没等她吐出,嘴就被人堵住,药被重新顶入喉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噎下。

    迷糊的人不清楚状况,清醒的人似乎不愿意清醒。

    池晚凝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望向桌面上放着的白开水,她还以为是池父。

    她走出房间,听到客厅里有声音,走下楼,边走边喊,“爸。”

    转角走进客厅,抬眼望向客厅里的人,整个人愣住了。

    “怎么会是你!”

    倏忽脑海里浮现出两人在床上难舍难分的亲吻画面。

    她有些恍惚了,这不是梦吗?

    傅谨言扫了一眼她赤裸的脚,眉毛微拧,语气严肃,“穿鞋。”

    池晚凝蜷缩了一下脚趾,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傅谨言的神色,“你怎么来了?”。

    傅谨言扫了她一眼,“池总拜托我照顾你,长辈的请求不好推脱。”

    此时他的助理在身边,估计会大骂放屁。

    他就没有见过在傅谨言身上看到过尊重长辈的优良传统。

    池晚凝咬了咬嘴唇,“那刚刚..”

    她抬眸对上傅谨言冷清平静的眼眸,有些说不出口。

    傅谨言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难道真的是梦?

    她想到梦里那迤逦的场景,脸色微红。

    低垂着头,慌乱地说,“没事。”

    她转身折返回房间,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闪过的暗色。

    池晚凝穿上鞋子才重新回到客厅。

    管家端着一碗瘦肉粥出来,池晚凝闻到荤腥味,胃酸翻滚,冲向洗手间。

    客厅里也能听到池晚凝作呕的声音。

    傅谨言望着洗手间的方向蹙眉,低声问管家,“池小姐吃坏东西了?”

    管家也是在池家的老人了,脸色有些担忧,“池小姐这怕不是这厌食症又复发了。”

    傅谨言脸色一冷,“厌食?”

    管家想到自己说得有些多,连忙沉默,走去厨房接了水递给从厕所里出来的池晚凝。

    她的脸色十分苍白,是傅谨言从未见过的脆弱。

    他垂眸,冷清的眉眼望着她。

    “池晚凝,为了宋逾白?”

    池晚凝感到不堪,扭开头,“我病好了,傅总请离开。”

    傅谨言抚摸佛珠的指尖用力,“你真行。”

    第9章 池晚凝,别朝我撒娇

    李子舟在后视镜里望着冷着脸的傅谨言,小心翼翼地问道,“傅总,要回公司?”

    傅谨言眼底的寒光流转,“嗯。“

    沉默了一瞬,接着开口道,”宋逾白公司的项目,重新评估。”

    既然他不痛快,宋逾白也别想痛快。

    李子舟见识过傅谨言为了池晚凝更离谱的事情,面对这事倒稳如泰山了。

    脑子脑补了一出,自家总裁强取豪夺的大戏,心里为宋家那位感到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