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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走到了酒店门口。 走上电梯,走出电梯,站在房间门口,况青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后挂上淡淡的微笑后才掏出房卡。 “嘀”的一声,门开了。 还未等她走进去,房门就被听到声音冲出来的祁砚猛地拉开。 祁砚伸手将她拉近房间,脸色微白,双眉被紧紧皱起,嘴唇也被他紧紧抿着。 他的右手用力的握住况青的肩膀,左手用力的将房门合上。 况青任由祁砚将自己推到门上,她的背在撞到门前被祁砚垫在她身后的手格挡住。 “你去哪了,为什么手机关机?”祁砚紧紧盯着她,语气急促,眼神里是不应该属于他的不安和慌张。 况青看到他的表情噗嗤一声轻笑出声,她抬起右手轻晃,“我去买早餐了,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她的语气轻柔,表情放松不似祁砚想象中的严肃。 看清她手中的早餐祁砚这才放开圈住她的手,但视线仍旧吸在她的脸上扫视一圈,直到确定况青的确没有逃离的动作后才安心放开她。 祁砚一手接过她手中的早点放到桌上,另一边紧紧的拉着况青的手。 虽然况青已经解释完为什么独自离开,但祁砚仍在刚才惊醒后看到她消失后的心情中徘徊。 他有些不舍的将况青的手松开,打开袋子将食物摊放在况青面前,同时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声音恢复了正常“下次叫醒我和你一起去。” 况青笑着看他一眼,安静的点头,“好。” 吃过早餐祁砚退房,打车送况青回宿舍。 况青回过头看向,背靠在宿舍门前的祁砚正将一根烟叼在口中。感受到她的目光,祁砚停下点火的手,将口中的烟拿出来捏在手心回视况青。 况青定定的看他两秒后,深呼吸一下,然后笑着和他摆手道别。 况青笑起来很漂亮,总是显得过于淡漠冷情的脸庞也随之有了丝温度。 今天的况青很爱笑,祁砚看着她的笑脸唇边也跟着勾起笑意。伸出手和她一样轻轻挥舞了一下,他的眼睛里满是不自知的宠溺。 看到他的动作,况青这才转过身走进宿舍楼。 就在她快要迈进屋内时,突然听到祁砚喊她的名字。 “况青。” 况青停下脚步迅速转头看向祁砚,头发因为她的动作扬起。 祁砚被她的动作取悦,脸上笑意更浓。他将还未点燃的烟收进烟盒,快步走到她面前。 “我只是想跟你说,我耐心很好。”说罢他伸出手将她的碎发撇到她的耳后,手指轻轻捏了下她的耳垂。 况青的眼睛睁大,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祁砚。强撑了一整天的情绪似乎快要暴露,她立刻转回身用力的向伸手的祁砚摆了摆手,接着便快步走上楼梯。 看她着急回宿舍的样子,祁砚垂下头轻笑出声。 直到她的身影看不到,祁砚这才将卫衣的帽子拉起戴上,打车回家。 况青快速走了几步,直到宿舍楼内的阴影将她罩住后才停下脚步。 她停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地面,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她的脊背弯曲,后背的脊椎骨透过皮肉凸起,脆弱的似乎一折就断。她用力的握紧手下的扶梯,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死死的咬住嘴中的嫩肉,将所有声音藏起来。 大串的眼泪迅速落下,砸到地面安静无声。 se 19 <药片和刺刀(狗吃鱼)|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e 19 和况青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像祁砚想象中的那样顺利。 虽然那天他们发生了关系,可当天况青的态度明摆着不想做出任何的决断。 祁砚虽气,可看她快要哭出来的那副样子也只能同意。 他仍旧没有全部的记忆,但况青的那些话证明了他并非母亲口中的做梦。 回到家的祁砚,没有第一时间回屋换洗干净衣物,而是走到书房找到母亲。 祁母正带着眼镜坐在书桌前写字,看着闯进来的儿子后仍不慌不忙的将笔下的字写完才将毛笔搁置在砚台上看他。早就经历完情绪波动的祁砚也没着急,静静的站在门口等他妈结束。 将眼镜摘下放在桌上,伸出手按压了一下太阳穴,祁母这才悠悠开口,“说吧,又有什么事?” “我小时候的确有个小女孩和我一起被绑架了对吗。”虽是疑问句,但祁砚的语气确无比笃定。 听到他的话,祁母从容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瞬间的破裂,她停下按摩穴位的手,直直的看向儿子。 她很快恢复成往日表情,才再次开口,语气仍旧平淡“你在胡说些什么。” 看着母亲仍旧试图哄骗他的祁砚表情有些烦躁,但还是尽力压下不耐的语气,“我已经知道了事实,您为什么要骗我呢?” 之子莫若母,祁母立刻就听到儿子压抑下的不快语调,她终于有些动气,“就算你知道有那个女孩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语气让祁砚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我可以帮她。” 祁母听到这话再也坐不住,她猛地将眼镜摔到地上,怒视着祁砚“怎么你还想救她?你知不知道上次救她你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她爸那种人渣就是个定时炸弹!” “那你为什么不能救她?”祁砚平静的回视母亲的怒视。 他的质问反倒让祁母冷静下来,她坐回紫檀圈椅,捏住山根平复心情。同时示意祁砚进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祁母坐直身体,看向祁砚,语气淡淡的开口,“你凭什么觉得我没救她?你知不知道虐待自己孩子判刑有多难,如果不是我和你爸插手,你以为她爸能判那么久?顶多教育一下就放出来了。 更何况,我们家根基在A市,你小时候搬去那边是因为你爷爷身体不好想去那边养老。在陌生城市打官司,你知道有多麻烦吗?” 说到这,她端起茶杯润了润喉,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许多,“那个孩子---的确可怜。可你那时候被救出来就高烧一周,好不容易清醒就闹着要我找到她,还想要我收养她。可儿子,妈妈我不是神仙。我只是你的妈妈。我已经尽力把她爸关到最久了,我没办法再做更多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障你的安全,让你远离那个家庭。” 听到祁母坦白,祁砚反倒失去了所有怒气,他有些无力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撑住额头,垂下眼皮开口,“那她爸爸被判了几年?她这些年怎么生活的?” 祁母看着儿子的样子叹了口气,“十年,判了十年。我听说那孩子被送到福利院有没有被人领养我就不知道了。” 十年,也就是说那个人渣已经被放出来了。 况青现在还能正常上学,看来那个人渣应该没有找到她。 想到这,祁砚的心才稍稍放松。 可转念一想,十年,也代表着况青独自生活了十年。 他不